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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和杰森对视一眼，又转头看向比扎罗真诚的大眼睛，毫不犹豫地将他赶了出去。

    ……

    黛西的身体，体能流失得虽然极快，但恢复的速度也异于常人。

    不过数个小时，她便完全清醒了过来，顺便高烧也彻底消退了，就连身上的吊带短裙也被换成了宽大的男士白衬衫。

    呃？她又低头确认了一眼：…………

    “你醒了。”年轻的声音响起，她这才看见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少年正好整以暇地靠在门上，“你烧得太厉害了，衣服什么的是隔壁的帕米拉小姐帮你换的，不过她的衣服都很……”

    说到这里，迪克脸有点红红。

    身材一级棒的帕米拉，衣服不是暴露，就是超级暴露。

    还没杰森的衬衫来得保守。

    迪克也没有告诉黛西，作为报酬，他一边被帕米拉骂着“多么性感完美的身材，你们可真是暴殄天物”，一边被她抓了把屁股，屁股口袋里还放了张写着联系方式的纸片。

    事后迪克还调侃杰森：“我怎么不知道你隔壁还住了个尤物？”

    杰森面无表情：“你说的是那个报复我养死一盆仙人掌，结果用爬山虎封了我家一个月，害我出不了门还差点被饿死的毒藤女帕米拉？”

    迪克：……他收好小纸片，啥也不说了。

    倒是醒来后的黛西十分真诚地同他们道谢：“麻烦你们了。”

    她心里盘算着，她得尽快联系上小破球，回到纽约去。

    说起来小破球从没有这么龟速过，现在距离她被绑到哥谭都超过12小时了。可它依然没有踪影。

    抱着热咖啡的黛西冷淡地坐在沙发上，实则脑里疯狂想着应付的对策。

    一旁的迪克和杰森也没打扰她，俩人抱着手柄，忘我地沉浸在游戏的世界里。

    大块头比扎罗则安安静静地蹲在沙发旁的地板上，小学生坐姿，安安静静地追剧。

    蝙蝠侠赶来的时候，刚好透过窗户，看见四个同龄朋友和谐友爱的场景。

    ——如果比扎罗看得电视剧，没有放着“相差十几岁的杀手情侣爱恨情仇剧情”的话。

    ——如果输掉游戏的红头罩没有突然冒出一句：“年纪这么大还想老牛吃嫩草？女主是嫌他年纪大还是嫌他不洗澡？”的话。

    蝙蝠侠靠在窗边听了一墙角，脑袋上的两只蝙蝠耳朵甚至抖了一抖。

    年纪大怎么了？

    年纪大就不能老当益壮吗！

    他这样想着，身体却诚实地默默一闪，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当他再次出现在杰森公寓门口时，已经是哥谭首富布鲁斯·韦恩的精英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