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佛爷_第5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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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节 (第2/4页)

不是故意唱反调,不想说就是不想说,她向来直接。

    “你必须说,必须把问题都说明白了。”周培冲她吼道,“

    党旗不明白周培生气的点在哪里,此刻的他就像是抓到老婆红杏出墙的男人,是气她和别的男人有牵扯,还是气和她有牵扯的那个男人是周颂玉?又或是在气别的?

    不管他在气什么,他此刻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她?她的前男友?周颂玉的侄子?

    党旗沉默了半天,忽然转身往回走,周培眼疾手快地将她拉住,两眼几欲喷火了,“你干嘛去?”

    “包没拿。”

    周培心口堵得更厉害了,敢情她刚想了半天就是在想她那破包呢?“党旗,你他妈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他是我亲叔叔,嫡亲的,懂吗?你是我女人,你要敢跟周颂玉乱搞,我他妈废了你,你信不信?”

    在党旗印象中,周培的形象一直都是俊逸潇洒,风流倜傥的不羁公子,对女人温柔有加,风度翩翩,嘴里吐出来的全是蜜。今天的他一反常态,不但对她动了粗,现在又爆粗口,这样的周培,党旗是第一次见识到。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党旗只觉莫名其妙,“周培,我们分手了,你忘了?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和谁在一起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今天失控了,我原谅你。”

    “我失控?原谅我?是,我是失控了,我他妈不仅失控了,我还想杀人呢,怕吗?党旗,我告儿你,我不管你和周颂玉是什么关系,从今以后,你他妈给我离他远点儿,有多远离多远,听见没有?!”

    党旗不再搭理他,继续往回走,到了四合院门口没进去,只和门口接待的服务员交代了两句,没过几分钟,服务员就把她的包从里面替她拿了出来。

    周培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忽的失笑一声,转过头狠狠地在车轱辘上踹了好几脚。党旗一点儿都没变,我行我素,是他总是记不得。

    ☆、第八章 颂玉其人

    如今这四九城中大大小小俱乐部、会所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将各界名流囊括其中。当然,不是说咱普通老百姓就只能在门外徘徊,除去那些说得上名号的顶级会所高傲地只吸纳社会超级精英人士,一般的会所咱还是能进的,只要您交得起那高昂的会员年费。

    不过话说回来,咱老百姓没事儿也不会将这大把的票子砸到这本就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里,用时下流行的话说就是,除非你脑抽了或者闲得蛋疼。

    那些所谓的名流们在里面讨论哪个明星又偷偷去堕了胎,孩子父亲是谁;商榷如何联手以最低的成本从当权者手中拿到某个项目,并将利益最大化;密谋着散布假消息真谣言,企图幕后cao纵某支股票或基金,以得渔翁之利。那样的世界没有咱普通百姓立足的余地,就算咬紧牙关,勒紧腰带,拼死挤进去了又能怎么样,届时,你的到来在他们眼中就如外星物种的突然闯入,抛去一开始的好奇和探究,剩下的只有冷漠和戒备。

    说白了,会所和夜店乃同根所生,就如那些被包养的二奶和红灯区的按摩女一样,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然而,有人只能泡夜店,有人却能钻会所;有人只能花几十块拉走一名站街妓女野地苟合或花个几百块上千块带走一两个坐台小姐共度*,有人却能大摇大摆地从美女如云的名校勾走一位如花似玉的雏。为什么?

    因为在这个物欲横流、金钱至上的时代,社会已然扭曲,金钱多少或许并不能完全代表社会地位的高低,但金钱和权势注定了你是炒地皮还是还房贷,饮蓝山还是喝雀巢,吸黄鹤楼1916还是抽点八中南海,同样,也包括了你是泡夜店还是进会所。不要觉得愤怒和不公,这就是现实。

    像周颂玉这样的男人,正是那些名号响亮的顶级会所就算放低身段也想将他网罗其中的尖子塔顶名流。

    红墙大院的出身,世界名校的背景,坐拥金山的财富,让他一度成为媒体追逐的焦点,名媛们勾心斗角争夺的钻石王老五。最令人津津乐道的还是他那副好得过分的皮相,堪比超模的身材自不必说,一张迷倒众生,让艳压绝大多数女人的脸才是妖孽中的极品。曾有八卦媒体评论—— “颜如宋玉,貌比潘安”,自古便是用来形容美男子,但想必如今即使彼宋玉再世,见此颂玉,亦当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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