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_莫道不相思(10)塞外叩情关,楼内母女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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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道不相思(10)塞外叩情关,楼内母女悲 (第7/12页)

看着好了!」

    燕不归一愣,愕然道:「还真有啊?」

    李挑灯:「只是可怜冷烟花怕是要枯坐在那栋宅子里守一辈子了……」

    燕不归:「当年那边境马匪又不是我北燕的人,怪不到我头上。」

    李挑灯:「当年燕盛身为北燕太子,掌管一国谍报,他当真就对那伙马匪毫

    不知情?」

    燕不归默然,仰首提壶,灌酒如灌水,当年之事,她不曾细查,也不想去查,

    她宁愿永远不知道那个真相,每念及此,只求一醉方休。

    有道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燕不归微醺,:「好吧,卖你个面子,我亲自跑一趟,谈不谈得拢,我不保

    证。」

    李挑灯又从胸前玉佩法器中取出一壶酒,展眉一笑:「就这么说定了!来,

    难得一聚,咱俩再走一个!」

    燕不归无语,一脸的鄙视,斜眼道:「刚谁说只顺了两壶来着?」

    李挑灯揶揄道:「哟,长公主喝惯了宫里的美酒,这半落妆想必是入不了殿

    下法眼了,小女子也省得自讨无趣,拿回去自个儿独饮算了唉。」

    燕不归摊开手掌,瞪眼道:「拿来!」

    此后,江湖盛传,天宝六十二年深秋,【剑圣】李挑灯执剑北上,问剑【武

    神】燕不归于北燕皇城金銮殿之巅,至于那一战究竟如何,两位六境高手皆守口

    如瓶,成了后世浩然天下江湖间一桩无人可证的悬案。

    实情则是,白衣玄甲,两个嗜酒如命的彪悍女子毫无仪态地坐在屋顶上,就

    「生米如何煮成熟饭」这一话题扯了半宿,最后一致得出「米太硬,不好煮,须

    猛火」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结论。至于锅底那勺可怜的米饭是谁?佳人微醺,心

    底各有温柔。

    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西梁,上京,皇城,安庆宫内,安然公主梁渔,美人胚子初长成,对镜画妆,

    粉黛化开眉眼少女风情,一分青涩一分媚,一颦一笑皆醉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的小公主,性子动如脱兔,没学到母后夏箐一身温婉娴静,嘴上却极为讨喜,哄

    得宫里宫外人人烫贴,便是宫中那些刻板的授课夫子们,也对她的逃课睁一眼闭

    一眼,甚至还在皇后娘娘面前代为遮掩一番,这位尽得宫内众人欢心的小公主,

    从来就不知委屈为何物,更不屑为赋新词强说愁。

    生于帝王家的安然公主,在百般呵护下长大,不曾见识人间阴司,不曾遭遇

    人情冷暖,直到她接到了那道密旨,直到她见到了那个男人……那个把后宫当作

    自家后院随意出入的男人,真的就是个男人,他跟宫中那些太监不一样,他有那

    个……

    那个男人只传授她一门课业,如何取悦男人,如何取悦各种男人,如何不知

    廉耻地取悦各种男人。

    她从骨子里惧怕那个男人,打小时候起就极其善于察言观色的她心中明了,

    在这个男人眼里,自己不是那个高贵的安然公主,仅仅就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

    他明明在笑,却叫她遍体生寒……

    他姓袁,名恨之,他腰间别着一枚龙纹令牌,持此令牌者,如梁王亲临。

    「还没弄好吗?可别耽误了时辰,出宫还有好些路程的。」一只手轻轻拍在

    梁渔香肩上,耳边是那把噩梦般的嗓音。

    梁渔娇躯一颤,细声道:「先生,本宫身为西梁公主,夜里出宫,终是不合

    礼制,不如……不如今晚就……就算了吧……」

    袁恨之:「公主既是不愿,袁某也不好强人所难,公主今晚好生歇息便是。」

    梁渔一阵愕然,未曾料到身后男人竟会如此好说话?

    袁恨之悠然道:「过些日子,待公主被陛下废黜后,以后每晚都能在窑子里

    好生歇息了。」

    梁渔脸色剧变,慌忙怯声道:「先生息怒,请……请带安然出宫去……」

    袁恨之笑道:「这便对了,公主安心,袁某保证,今晚与会之人,皆已起誓

    不得往外泄露半句,想来公主在这安庆宫内被调教了这些时日,若不显于人前,

    如锦衣夜行,岂不可惜?」

    梁渔咬了咬牙,点头称是,心中却是哀叹,锦衣夜行?自己堂堂一个西梁安

    然公主,穿成那样见人,难道很风光?

    一辆马车安安静静停在安庆宫大院内,安然公主一身华服,姗姗而来,袁恨

    之极有风度地弯腰作了个请的手势,梁渔转首,深深看了一眼冷清的寝宫,默默

    攀上马车坐定。

    袁恨之随之跃上马车,向车夫吩咐道:「走吧,若有人盘查,什么也别说,

    交由我应付便是。」

    公主披锦衣,夜行出宫去。

    一路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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