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的爱_暖风熏得游人醉(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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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风熏得游人醉(五) (第2/2页)

。”

    黑山轻笑:

    “她和三公公领了证。”

    “谁同意的?”李峻熙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我和我姐都赞成,”黑山觉得这话份量还是太低,又补上一句:

    “丽丽和姐夫也赞成。”

    陈雯嘉似笑非笑地望着李峻熙,语气中带着调侃和威胁:

    “你难道想学陆母,棒打一对老鸳鸯不成?”

    峻熙嘿嘿地道:

    “我的意思是应该早点告诉我,回来这么久还蒙在鼓里,你心里难道高兴?早知道我就对三爷更好一点,起码称呼就要改一下。”

    独狼微笑着说:

    “我觉得老爷子刚才说的话才是生活的真谛,婚前或许有山盟海誓,甜言蜜语的爱情之火。但婚后的生活是柴米油盐,锅碗瓢盆,繁碎的琐事层出不穷。单靠爱情难以维持,只有亲情才能维糸家庭的存在。”

    胡丽娘秀目圆瞪,阴阴沉沉地问老公:

    “这么说,你现在不当我是爱人,而当我是烧火煮饭的老妈子对吧?”

    程笃澜没想到一句无心的感叹,竟招来老婆的怒火。别人可能以为胡丽娘对老公只是打情骂俏,但独狼自己心里有数,胡丽娘是来真的。他又不是擅长在公共场合表达情意的人,连和老婆上街都不愿意勾肩搭背,顶多也就是让她挽个胳膊。这回给他老婆逼到头上,心里想着该如何化解的好。

    胡丽娘眼中森森杀气,逼得程笃澜第一次破天荒地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一句最为含蓄的情话:

    “你怎么会是烧火煮饭的婆子,你是田螺姑娘。”

    郝三帅对他们夫妻俩极熟,嬉嬉笑道:

    “哎呀呀……哎呀呀……瞧把独狼哥吓的,连童话故事都搬出来。我记得这故事还是幼儿园老师讲我们听的,说田螺姑娘和年轻小伙子是三世情人,今世又让他放在水缸里养了三年,终究成了一段美满姻缘,天天烧饭给小伙子吃。独狼哥对你用情可真深啊!”

    他知道独狼情商不高,胡丽娘又有心结,故意把话挑明,免得这两人回去闹的鸡飞狗跳。

    果然,胡丽娘脸上绽放出花一样的笑容,但嘴上却不饶人,娇嗔道:

    “回去再跟你算帐。”

    歆歆拉着三帅胳膊问:

    “什么是田螺姑娘?”

    “田螺姑娘就是田螺姑娘,咱们家买的田螺你知道不?它成了精就变成姑娘,然后看上一个小伙子,然后……”

    三帅满嘴跑着火车,逗的歆歆一愣一愣。邹丽笑道:

    “以前在学校里见过邵总弹古筝,那真叫一个潇洒,俘获不少少女的心。邵总,能不能给我们再现你的风彩?”

    邵国华见荷花脸上虽然带着笑,但那笑是僵硬的假笑,估计是自己刚才跳舞惹的祸。他没去刻意讨好,而是对邹丽说:

    “要是弹的不好听,你们不要笑话。”

    他坐在古筝前调整好气息,双手轻轻扶动琴弦,悠悠扬扬的乐曲,俨如行云流水般流淌开来。仿佛在巍峨苍郁的大山中,从飘忽的白云里,飞出一道雄壮的瀑布,水花如珍珠般飞溅,淙淙铮铮。缭绕的薄雾中,露出一汪清泉,清清冷冷,如丝般潺潺。

    一曲高山流水让大家听的是如痴如醉,曲终半晌才清醒过来,纷纷鼓起掌。邵国华笑道:

    “这是老曲子,弹的人多,听的也没新意。我跟荷花在家没事的时候,常用古筝弹唱流行歌曲,听起来又是另一种风味,大家想不想听听?”

    胡丽娘鼓掌娇笑:

    “古筝唱新歌,没听过,你们两公婆唱一首来听听。”

    荷花忸怩道:

    “我唱的又不好听。”

    秀儿推着mama说:

    “娘,你唱的最好听,比歆歆阿姨还好听,快去唱,快去唱……”

    三帅用手指醮着水放在耳朵里搅了搅,嬉笑道:

    “荷花姐,你看,我在洗耳恭听。”

    国华冲着荷花招手道:

    “快来嘛,又没有外人,就是丢丑也能博人一笑,别扫大家的兴。”

    荷花在众人的怂恿下,半推半就地坐在邵国华身边。两人同拂着一张琴,节奏忽快忽慢,同时运用了大量的装饰音和滑音,风格果然大变。

    邵国华开口唱道:

    “爱到尽头……”

    荷花紧跟上:

    “覆水难收……”

    接着两人一高一低地合唱:

    “爱悠悠恨悠悠……”

    一人一句唱词,又合二为一,配合的是天衣无缝,毫无违和感。更妙的是林海拿着小提琴,时不时在关键点上拉上几拉,将所有人的心弦扰动起来,就连几位小尼姑也随着节奏左晃右晃,小声哼唱。

    在“多想说声我真的爱你”的歌声中,王月梅默默地咀嚼着李峻熙的话:是啊,淡淡的爱情,nongnong的亲情。今生今世,有这分隔不离的亲情,有这朝夕相处的缘分,就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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