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的爱_多情自古伤离别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多情自古伤离别 (第2/3页)

咿呀呀的戏曲,萧传贵是一个字儿也没听清楚。他集中意念,努力地把手抬高了一寸又一寸,反复练了几次,直到累的喘不过气来才做罢。

    这一静下来,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又开始在脑中缠绕,各种可能的和不可能的结果就像电影一样在脑海中放映,好在这电影没放多久就被小宝的喊叫声打断。

    这小家伙刚从狗娃家电视里看到武打片,学着蛮汉的样子,“咣当”一声踹开卧室的门,有模有样地大喊一声:

    “呔,爷爷回来了。”

    荷花对着儿子屁股给了一巴掌,笑骂道:

    “没大没小,你是谁爷爷!”

    接着对跟进来的国华说:

    “今天晚饭归你弄,我要把出门用的东西捡一下。”

    “捡什么,也就几天的事,带一套换洗的内衣就行。”

    “你说的倒轻巧,拖家带口的出远门,要是不准备齐全,一时想买都找不到地儿。这事你别管,你把饭弄熟就行。”

    荷花把国华推出门外,又转身对小宝说:

    “你疯了一下午,现在也该做点事。去!到灶下帮你爹烧火。”

    小宝的兴奋劲还没过,双手作揖,怪声怪调地说:

    “得令。”

    秀儿也想跟着出门,却被荷花一把拉住说:

    “你就在这给娘帮忙。”

    传贵听着荷花在指挥他们几个,就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嘿嘿笑道:

    “那女人在狗娃家还没走吧。”

    荷花从鼻腔里哼哼两声,打开衣柜忿忿地说:

    “我去的时候他们两个正黏黏糊糊说的起劲,特别是秀儿她爹,眉飞色舞的跟没见过女人似的。秀儿,你爹跟那个阿姨都说了些什么呢?”

    秀儿道:

    “他们说了好多话,娘想听哪段?”

    传贵看到荷花吃醋的模样,心里有些酸苦,但脸上还是带着笑对秀儿说:

    “你就从头开始说。”

    秀儿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道:

    “爹抱着棉絮进去是二婶接的,然后二叔来了给爹递烟,爹没接。二叔就请爹坐下,问爹在哪上班,一个月有多少钱。又问爹是哪的人,爹说他自小过继给舅舅家了。娘,过继是什么意思?”

    荷花一边收拾国华和自己以及孩子们要换的衣服,一边应着秀儿的话胡扯:

    “就是出去玩的意思,后来呢,后来你爹怎么又跟阿姨扯上了?”

    秀儿小嘴巴嗒巴嗒道:

    “后来那个阿姨来了,她说:‘巧啦,我也是那儿人。’又问是哪个乡哪个村,还说了些上学的事。”

    荷花在肚子里暗骂凤儿一声:sao蹄子,变着法子想接近我男人。她不露声色地问秀儿:

    “上学?上什么学?那个阿姨比你爹还大两岁。”

    “我不知道,反正听他们说在县里是同一个学校。”

    传贵琢磨道:

    “估计两个人高中是一个学校。”

    秀儿忙点着头:

    “嗯,嗯,他们还说了学校好多老师,后来又说唱歌弹琴。那个阿姨还问我会不会弹,说以后她教我。”

    “要她教什么,以后娘教你。”

    传贵嘿嘿直笑:

    “你教孩子!你会吗?”

    荷花也乐了,把要带的衣服装进国华带来的大行李箱里,转身对传贵说:

    “不会我可以学啊,学会了再教秀儿和小宝。”她接着又问秀儿:

    “后来还说了什么?”

    “后来没说什么你就进来了。”

    传贵对荷花叹道:

    “你呀,说你什么好呢!自己捉个虱子搁在头上。要不我回头找个机会跟他们说清楚?省的你抓头不是痒。”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