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的爱_唯有南风旧相识(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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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南风旧相识(二) (第1/2页)

    荷花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发现自己身上竟还盖着邵国华的上衣,那股强烈诱人的男人香气,透过挺直秀美的小鼻子,浸润着她曼妙轻盈的娇躯,在心湖里泛起一阵阵涟漪,让她不由地想起梦中男耕女织,恩恩爱爱的事。顿时,她那张楚楚可人的脸,羞红的像是擦了胭脂一样。

    “你……你怎么不叫醒我呢?”

    她不敢正视邵国华的眼睛,低眉垂目地将上衣还给他,轻轻柔柔地说:

    “昨晚谢谢你啦。”

    “没事,我刚才跟班长说了,”

    邵国华接过衣服,声音带着一股吸引人的磁性:

    “待会下班后我送你去诊所看看,算是工伤,不用自己掏钱。”

    “算啦,我不是那么娇气的人,只伤了一点点皮rou,用不着那么麻烦。”

    荷花还要赶回家给丈夫孩子弄饭,家里的猪和鸡也要喂。现在正是农忙双抢季节,地里的那些活还没做完。下了班她必须尽快赶回家,她每天的生活就像是在打仗一样。

    她偷瞄了邵国华一眼,从那双明亮清澈的大眼中,感受到一种关切和怜悯的情愫,这种被人疼爱的感觉让她全身暖洋洋的。

    “去吧,别看是小伤,大热天里很容易发炎。”邵国华劝道:

    “要是发炎就很麻烦,最好能到诊所去消消毒,再抹点消炎药。就一会儿功夫,耽搁不了什么事。”

    “唉,还是算了。我家地里的活还没做完,万一要是变天,这上半年的收成就全没啦。”

    想起地里的活,荷花就有些心烦意乱。别人家的秧都已经插进田里,可她家的谷子还没割完,全家人还指望着这十亩田地过日子呢。

    “你家男人呢?他就不帮你一下?”

    邵国华一直想问这个问题,看见荷花一双沧桑的手,他就更想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个男人,怎么会让自己的妻子如此受累。

    “他……他……”

    荷花有些迟疑,心底里是不想让邵国华知道她家处境,可一时间又找不出言词来搪塞,只能带着一丝苦笑窘迫地望着国华。可当她的眼睛碰上男人殷切而热烈的眼神时,一阵火花迸溅而出,整个身子就仿佛是被电击了一样,那种酸酸麻麻的舒适,让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可以信赖的,也是值得依靠的。

    被火热融化的荷花想让国华知道自己的苦,她情不自禁地倾诉:

    “他瘫在床上有好几年,除了头能动,全身都动不了。我们家在村里又没兄弟姊妹,最亲的亲戚都出了五服。公婆死的早,孩子又小,家里家外的只能指望我。要是不早点赶回去,孩子他爸和孩子连饭都没得吃。”

    “唉……你的命还真是苦。”

    邵国华轻轻叹息一声,在农村家里缺了壮劳力就像房屋缺了横樑一样。他很清楚让一个女人来独自支撑一个家,那种日子会有多么艰辛。这些年生活的重担没把她瘦弱的双肩压垮,足可见这女人的坚韧。

    以前邵国华在外打工,他的妻子也是跟荷花一样,带着孩子独自支撑着他们的小家。虽说国华常回去搭把手,但细心的他还是看得出妻子的累。他内心里一直愧疚的很,总认为妻子的离去是因为累造成的。

    “去吧,下班后在厂门口等我。”

    邵国华不容置疑地对荷花说:

    “家里的农活不要担心,我今天就去帮你收拾好。”说完也不等她的答复,径直开着叉车去拖货。

    荷花的下班时间要比国华早半个小时,她在澡堂里匆匆冲了个凉,便在厂门口徘徊。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走吧,走吧。可那脚却像是挂了千斤磨盘,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她想国华来,却又不希望他来,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使得她的心尖上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挠她。

    邵国华一下班就飞跑到澡堂里洗了个澡,骑着那辆从家里开来的摩托车,快速朝厂门口驶去。远远看见荷花在路边踌躇不定,他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因为国华很担心这位坚强的女人不需要他的怜悯。两人先在诊所上了点药,然后在荷花的指点下朝她家里开去。

    七月的夏天既使是在早晨也酷热难当,湛蓝的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耀眼的太阳如同巨大的火龙吐着滚滚热浪,将公路两边的大樟树熏得无精打彩。

    荷花的心情丝毫没有受到炎热的影响,她紧张地抓着摩托车的后架,使自己的身体尽量朝后仰,因为她害怕和眼前这个粗犷却又不失俊雅的男人,有过多的身体接触。但那充满雄性的气味,随着呼呼的风一个劲地往鼻孔里钻。

    异性的风彩如同磁铁一样,吸引着荷花的本能,让她心烦意乱、面红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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