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诡事录2:长安鬼迹_第6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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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节 (第4/4页)

起于马前。军将以鞭击之,转大。遂旋马首,鬣起竖如植。军将惧,下马观之,觉鬣长数尺,中有细绠,如红线。马时人立嘶鸣,军将怒,乃取佩刀拂之,因风散灭,马亦死……”

    《广异记》中对凶物的描写更详细:“范阳张寅尝行洛阳故城南,日已昏暮,欲投宿故人家。经狭路中,马忽惊顾,蹐局不肯行,寅疑前有异,因视路旁坟,大柱石端有一物,若似纱笼,形大如桥柱上慈台,渐渐长大,如数斛,及地,飞如流星,其声如雷,所历林中宿鸟惊散,可百余步,堕一人家。寅窃记之,乃去。后月余,重经其家,长幼无遗矣……”

    第一个故事中,河北将军突遇风形异物,旋转于马头,使马鬃毛尽竖,随后马死。相比起来,第二个故事更像法长的遭遇,主人公所见的异形似灯笼,可变幻,由小而大,飞时速度极快,一如流星,同时伴有惊雷之声,所遇者亦多死。

    按古人的一种解释,那异形是带有神秘色彩的“黑眚”。

    “眚”,即灾难;“黑”,即五行中水的代表色;“黑眚”,即“因五行而生之灾”,用现代人的眼光看,属于破坏力极强的超自然现象。一种观点认为:在空旷地,假如空气湿度非常低,且持续到一定时间,便有可能产生一种以正离子为主的有毒的等离子气体。这种气体可以是无形的,但在一定条件下也会是有形的,并具有奇异的味道,同时往往有光、风相伴。开元二十九年(公元741年)长安近郊孝义坊附近发生的异形事件似乎佐证了这一点。该事件是《纪闻》的作者牛肃通过对弟弟牛成的采访而获得的。

    京城东南五十里,曰孝义坊,坊之西原,常有怪。开元二十九年,牛肃之弟成,因往孝义,晨至西原,遇村人任杲,与言。忽见其东五百步,有黑气如輀车,凡十余。其首者高二三丈,余各丈余,自北徂南,将至原穷。又自南还北,累累相从。日出后,行转急,或出或没。日渐高,皆失。杲曰:“此处常然,盖不足怪。数月前,有飞骑者,番满南归,忽见空中有物,如角驮之像。飞骑刀刺之,角驮涌出为人,身长丈余,而逐飞骑。飞骑走,且射之,中。怪道少留,又来踵,飞骑又射之,乃止。既明,寻所射处,地皆有血,不见怪。因遇疾,还家,数日而卒。”(《纪闻》)

    孝义坊在长安东南五十里,开元二十九年,牛肃的弟弟牛成去孝义坊办事,早晨始抵孝义坊西野,正好遇见熟人任杲,二人寒暄时,牛成发现东向五百步开外,有黑气升腾,如送葬的灵车。最前面的“车”高达二三丈,其余则一丈开外,它们自北向南行驶,但看不到驾车的人。

    当那些黑色异形行驶到西野尽头后,又自南往北回还。清晨日出后,异形速度更快,在雾气中时隐时现。后来,日头升高,那些车就都消失不见了。牛成很惊奇,而任杲说这种现象在他们这里是经常出现的,没什么好奇怪的。随后,他又向牛成披露了发生在该地的另一桩奇异事件:

    几个月前的晚上,有骑马疾行的人,向南飞驰,空中突然出现异物,仿佛“角驮”。“角驮”即牛角顶物,是谓角驮。骑马者抽剑刺之,角驮中跳出一怪物,身高一丈有余,在后面追逐骑马者。骑马者回头射之,正中怪物。怪物停了一会儿,又追来,骑马者连续射之,这才逼其停住脚步。等天亮,那人到他射中怪物的地方去看,地上有血,不见怪物。再后来,那个人暴病而死。

    按志怪的描述,异形往往可变幻,速度快,飞旋着行进,这无疑叫人联想到ufo。当然,这只是一种推测。

    没有人能最准确地说明法长目击的异形到底是什么。

    至于法长禅师,随着那户人家的人相继死去,心脏狂跳不已的他就此打马奔回洛阳,再也没什么心思去收庄稼了。

    深山惊现女脸怪

    德宗贞元年间,安徽庐江郡发生了一件极其隐秘的事。

    此事发生在庐江山中。当日,一樵夫入山砍柴,整整一天置身在大山中。后来,天色将晚,周围的景色渐渐隐入黑暗,看不见轮廓。

    樵夫在山中埋头行走,走着走着,一抬头,见不远处伫立一人。

    那人身材高大,足有丈余,身着黑衣,手执弓箭。借着微光,可以看到他深目高鼻,一如西域胡人。

    樵夫很奇怪,大唐虽开放,但庐江腹地,即使有胡人,也是经商的,如此打扮却是少见,又如何会现身这大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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