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前越下_1⑧M.cM 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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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⑧M.cM 4 (第2/3页)

也不会承认,但她再不说话,一切都会变成默认。

    “何以见得?”她对上他的眼睛,在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谁。

    “哦,那真是……很可惜呢”,他说得好像很难过一般,转身走了。

    杨花已经觉得疲惫无比,回到柳楼还要面对一群审问的表情。

    她叹了一口气,说“不会,别多想了”。

    只是一时的、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烦人又无聊的好感罢了。

    那小侍有时候觉得他家大人好像变得单纯了,从前于朝堂之上喜怒不形于色,处事老道,对谈时轻巧之间便要直攻人心,又显得严厉毒辣。可如今的情绪却颇为外露,他家大人…只能说,终于有了个青年人的样子。

    还有多亏了那两斤腊rou,才让他们的年有了些许年味,才让知府院不再有昏暗的灯光和干热的火炉,以及那整日拿着破书抑抑不安的人。

    陆县长过年十几天里终日呆在书房专研古籍,写写画画,偶尔还让他寄信于京都。

    十五一过,杨花才见到他,看到他下午顶着热烈的阳光拿着渔具出去,很晚才归来。起初杨花只是想到,他又有新的玩意了,但归来时竟与她叔伯相携,然后一同堂而皇之地走进店里来。

    那时,杨花正在唱着民俗小曲,和平时一样。

    他们坐到离她很远的地方,叫了一点菜,用他们钓的鱼来换,这是她从前与叔伯定下的规矩,现在已经不作数了,杨花已视这无血缘的叔伯为亲人,可他总还守着规矩。

    陆越只手靠在桌上,听着悠扬的小调品酒,他稍微察觉出了此酒与宫酒的不同之处——以他这十几日的刻学专研来看,心中已有数。为此,他在信中求问京都嗜酒的老友之时还被嘲弄了一番。

    身旁的人还在絮絮地说着那些往事,陆越时不时与他碰杯,听得颇为认真。

    他去钓鱼绝非一时之兴,他起先了解过那位被杨花称为“叔伯”的人的喜好,但相遇确实为偶然,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没去上次出游的地方,换了个方向走了很远才找到了一条平缓的河流,他没什么打算,先钓上来一条再说。

    碰见叔伯时,他的竹篮里已有两条鲫鱼。

    陆县长专心致志,好像没看到他一般,叔伯同他打了个照面,才隔着他坐下,没办法,有阳的地方才有鱼,最好的位置已经被他占去。

    垂钓需噤声,平静的河流被夹在深林之间,连本就少得的阳光也不例外,颇为阴冷。

    不久叔伯也钓上来一只鲶鱼,他嫌着小想放生,可那鱼挣扎着让他取不出钩,于是陆越便来帮忙,两人合力便轻松了许多。可惜放生时那水池一扑通,大概惊了河里的鱼,再钓上来要多费些时力了。

    于是他们便小声地说起话来。

    原本话题只是在鱼上,不知怎的被陆县长扯到家事,但聊开了叔伯也管不了这么多,再说县长又不是什么坏人。

    叔伯名叫宁伋,本是黄河边上一个不知名小镇的读书人。二十年前他已过叁十,功名考不成,那时他们家的布匹在镇上是一等一的好卖,他打算外出行商,做成大户。他执意离家,一双妻女不愿分别又劝不动,只好随从。后来他们的布匹在外地确实引得了许多人的青睐,更多的人愿意花更高价钱买布。他们赚得更多了,去的地方也更多了,而引来的匪徒也更多了。

    十年前那天晚上是他不好,不该为了赶上端午节前到新州,心存侥幸从山道赶路,不然也不会遇上暴徒,搞得人财两空,家破人亡。

    他醒来时发现自己滚入一座山谷之中,身旁没有任何人,双脚疼痛不已。他爬了两天两夜,饿昏了头倒在了郦城庙外的不远处,杨花发现了他,也救了他。

    他见县长面色变得沉重,又打算试图缓和些氛围,“不过现在已经变好了,自从新皇帝上台以后便开始严厉剿匪,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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