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香途_第26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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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节 (第1/3页)

    刘寡妇丈夫前年去世,身下留着一儿一女,女儿已满十二,儿子更加小才七岁,顶不起门户,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家住满了人,揣着满兜的租金铜板,自己家多了一间却怎么也不敢租给外人,只得做点糕点卖一卖赚点小钱,

    而这一日早上正起来喂鸡的刘嫂子,却见一黑衣男子正小心的怀抱着熟睡的一女子而来,既然是租给女客,既能赚到房租钱,又不会惹什么闲言碎语,刘嫂子不仅大喜过望的同意了,忙将人带进了屋里,虽然是农家房子,不见得有多好,却也收拾的极为利索,被褥也都已拆洗干净,晒得蓬松的抱进屋里。

    那男子仿若宝贝似的将女子放到松软的被褥上,不顾一身的泥泞的在屋里照顾了女子半日这才匆匆离去,走前从袖中取了钱袋并嘱咐了几句。

    刘嫂子自然一一应允,当时摸着便觉得不少,待男子走后,刘嫂子一打开,立即吓了一跳,哎呀妈啊,活了这么大还真没见过金子,用手掂着应有五两金,换成银子足足有五十两,一时间吓得她大白天手都哆嗦,小儿子已到了习字的年纪了,但是家里生活拮据,只靠着娘家学得那点蒸糕的手艺,勉强能维持个一家人的温饱,哪还有闲钱让儿子上私塾,这让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的她整日愁容满面,此时见到了金子,惊喜交集之余,也暗道是不是自家的那口子显灵了,让自己遇到了贵人。

    沈荷香这一睡便睡了两天,醒来时已是第三日的早上,即使如此,仍觉得胸腰腿间隐隐的不舒服,想到之前在那林间湖边发生的事,荒无人烟的野地,毫无廉耻在男人身下大张着双腿,yin,声的哭叫辗转求饶,到最后也不知是惧还是怕,又或者是被那一波一波强烈到永无止境的快感俘虏,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那般怪异的感觉,好像自己是个yin,妇一般yin,乱放浪,以至于最后如何晕过去的都不知道。

    如今那一幕一幕想来却是满腔的难堪痛苦,正当她咬唇抓紧被子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接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手端着竹编的笸打开门,见到床上的半坐起的贵客,顿时高兴道:“夫人,你醒了,一定是饿了吧?正好蒸完一笼糕,快吃两块掂掂饥,一会儿我再给夫人做点饭菜……”

    “你是谁?”沈荷香就着姿势起身,这才注意到此时并没在山中,而是在屋里,看向四壁似乎是一处农家,她又是何时住到了这里,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而眼前这妇人更是半点不认得,还句句称她为夫人,顿时一个荒诞又可怕的念头涌起,难道她被那简禽兽卖了?

    “夫人别害怕,我姓刘,是洼家屯的,丈夫已经死了两年了,现在有一儿一女,儿子才七岁,所以夫人可以放心在这里住着,要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刘嫂子,大爷是前天早上带夫人过来的,当时夫人正昏睡着,所以才会不晓此事……”刘嫂子边说边看向拥着被子坐在炕上的那个女子,睡着时当真是娇美佳人,这睡来便更是娇媚的很,一又水汪汪的眼睛还带着点水意,眉头轻轻蹙着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模样便是个女子见了也起了怜爱之心,难怪大爷走前那般不舍的把被子盖来盖亲来亲去。

    夫人?大爷?沈荷香皱眉,微微一想便差不多知道了,不管那人是用背的还是抱着都难以说解两人的关系,被人误解成夫妇也是正常,何况他们已经行了夫妻之礼……

    即使沈荷香心里再抗拒,也明白那一夜的事已经无可挽回,那刺痛她柔软的利箭,那代表着处子的鲜血,一幕幕的都晃在眼前,她急忙摇了摇头,将那些画面从脑中去除,但这却改变不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的事实,想到此不由眼眶红红,她虽再活一世,却也无法真的视道德礼法而不顾,既被他占了便宜,她必是要嫁给那简禽兽的,再也无法反悔了。

    沈荷香忍着泪坐了会儿,刘嫂子却以为她刚醒,又两日没进食乏力的很所以才不爱说话,便主动将糕放在桌边,又从旁边的柜子里取了几套衣服:“夫人,这是大爷留下的,说是留给夫人换洗用。”

    沈荷香看了一眼,那是她与碧烟从家中带出来的几套女衣,想必是他救碧烟时顺带从劫匪那里抢回来的,听着那妇人话里的意思,她沉默片刻,不由出声问道:“他人呢?”这一出声不要紧,倒把自己吓了一跳,声音哑的很,恐怕是那夜叫得伤了嗓子。

    刘嫂子却是不以为意,大病初愈的人都这般虚弱,养上几日就好了,便回道:“大爷带夫人过来待上了半日便离开了,临走还吩咐着夫人,在这里耐心等上几日,到时京城会来人接夫人回去的……”

    沈荷香听罢不敢置信的半张着唇,脸上颜色更是白了三分,看着尤为可怜,待到那妇人说完安慰了几句,又道有事就叫她并关上门离开后,她眼泪这才默默的大颗大颗滑落,原来她心里还隐隐以为那简舒玄讨好父母说要娶她,后来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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