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烈爱一场_止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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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损 (第2/3页)

乞求:“妈,我是认真的。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但是你是我妈,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我想嫁给我爱的人,这难道有错吗?跟不爱的人,就算结了婚,也是彼此折磨,痛苦一生!”

    她越说越激动,许母忍不住向前倾身,扶住她的双肩,低叹道:“囡囡啊,你把婚姻想得太简单了,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但是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

    许皓月反驳道:“是你们把人生想得太复杂了。人活着图个什么?不就是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做喜欢的事吗?”

    “可是囡囡……”

    许母还想说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许皓月赶紧伸出手指比了个“嘘”。

    紧接着听见季铭的声音:“妈,你在里面吗?我们该回去了。”

    “哎。”许母应了声,起身拉住许皓月的手,轻声说:“囡囡,你要想清楚。”

    许皓月郑重地说:“妈,你放心,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你要相信我,好吗?”

    许母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叹一声,转身推开了门。

    她跟在季铭身后,走到楼梯口时突然停下,回头对许皓月说:“对了,安琴打算回老家了。过几天我们一起吃顿饭,就当给她饯行。”

    许皓月无意间瞥过季铭的脸,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脸色僵了一下,就在听到“安琴”这个名字的瞬间。

    “行啊。”她讥诮一笑,用余光盯着季铭,“这些年安琴过得太苦了,说到底,是我们一家把她害成这样的。”

    她故意在“我们一家”这几个字上加了重音,说得缓慢又意味深长。

    季铭站在许母身后,恶狠狠地瞪了许皓月一眼,用眼神示意她闭嘴。

    许皓月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

    许母和季铭离开后,房子里变得死一般地安静。

    许皓月知道贺轩在家,她等着他来找麻烦,但一直到入睡前,都没有听到他的任何动静。

    这一夜相安无事。

    直到第二天上午,窗帘的缝隙间透出一缕阳光,许皓月睁开惺忪的睡眼,听见楼下传来嘈杂的声响,叮叮当当的不知在干什么,恼人得很,期间还夹杂着零星的说话声。

    她将窗帘拉开一条小缝,看见庭院里有人进进出出,贺轩就站在台阶上,一副监工的架势,身后还跟着个唯唯诺诺的陶景和。

    这个狗腿子……许皓月看见他就来气。

    洗漱完后,许皓月换了一身衣服下楼。

    陶景和见了她,顿时面露窘色,但又不能避开,只得尬笑着打招呼:“贺太太。”

    “陶工来了?”许皓月敷衍地扯了扯唇角,笑容稍纵即逝。

    陶景和讪笑道:“贺太太,您之前要的凤凰木我们已经运过来了,玻璃房也搭建好了,您要不要去后院看看?”

    许皓月懒洋洋地瞟他一眼,见他点头哈腰的样子也挺可怜的,决定暂时不计较之前那些事。

    “行吧。”

    她转过身,跟着陶景和绕到后院,全程没有给旁边的贺轩一个正眼。

    陶景和买的这棵凤凰木很壮实,立起来有三米高,树干一人环臂堪堪能抱住,只是为了保留养分,枝杈都被锯断了,光秃秃的,一点看不出凤凰木的影子。

    许皓月撇了撇嘴,“什么时候能开花?”

    “明年夏天就可以。”

    “还要等到明年?”她的语气难掩失望。

    “……”

    陶景和顿时无语,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刚种下的树总得有个适应期,扎根、吐芽、长叶、开花……这是常识吧?这都快到十月了,我上哪儿给你找一棵开花的树移植过来?

    贺轩笑着给他解了围:“不要紧,我们可以等。”

    说完,他伸手揽住许皓月的腰,凑近她耳畔,亲昵地说:“这么心急干什么?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看它开花结果,不是吗?”

    许皓月后背顿时僵住,被他碰到的地方如触电般一麻,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已经顾不上维持表面的和平,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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