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略_第54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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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都倒抽一口冷气,她瞠大了眼睛惶骇的望着他,他以为她会蹦起来,顺便赏他一脚,可是没有。她卷着袖子来给他擦鼻子,主子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出血了?是离火太近燥的吗?快仰起来,奴才给您冷敷。

    素以不是死人呐,她能感觉不到皇帝动qíng吗?他的手抚在她rǔ上,她没想过会被男人这么摸,心里的恐惧和屈rǔ说不出来。可是她自打进宫就受过训诫,遇上什么事儿都不能大惊小怪。她伺候的不是普通人,一句话一个动作,必须得小心应对。趁着这当口脱身,不动声色的,大家的面子都保住了。她披着袍子拿手绢蘸水,绞gān了搁在他额头上。明明伤感着的嘛,可看见皇帝这傻样子,她又忍不住想笑。这不是阅女无数的一国之君,是个毛头小伙子吧!她拍拍自己的脸,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娇羞哪儿去了?她怎么那么想借机嘲笑他呢!

    皇帝扫透了脸,有点讪讪的。这也太邪xing了,他又不是没碰过女人,怎么在她跟前跌这么大的份子!他这人爱较真,非得总结出点经验教训来。他想可能是源于半遮半掩的那点魅惑吧!以往翻牌子,后宫的女人们都是脱光了直接送到他g上的太直接,少了闺房里的乐趣。按部就班的幸,除了完成任务什么都不算。至于现在或者因为她不是旁人,她是素以,是他的心头好。可能她还迷糊着,他这头里不知不觉早已经泥足深陷了。越在乎越紧张,稍有点风chuī糙动,他堂堂的大英皇帝就成了这模样。

    我瞧主子上火,是因为捂得太热了。素以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热过了头也不好,中医说寒者热之,热者寒之。看来您不冷了,那奴才就给您值夜吧!您睡,万一有个豺láng虎豹的,奴才好立马叫醒您。

    他根本不接受这个提议,你办事光顾眼前?这么冷天儿,后半夜你坐着试试,管叫你冻脱两层皮!再说柴禾不能一直烧,得省着点用,这么说你懂不懂?

    素以腹诽着,她不是怕他自苦吗,倒叫他洋洋洒洒的一大通。她嘴上不好反驳,只是跪着探头瞧他,哎哟,您的鼻血这是止住了?

    皇帝碰了个软钉子,翻着白眼瞪她,她装出很无辜的表qíng来,您别瞪我呀,奴才一片忠心向明月,您要误会我,那我可委屈死了。

    少废话!皇帝脾气不大好,非得叫我磨嘴皮子不可?

    她有点怕,他生气了,这可不是好玩的。麻溜儿脱了袍子一连声应着,您有伤呢,别躁,奴才这就来。

    她重又躺在他身侧,本想隔开一些距离的,他不声不响的,仍旧把她搂在了怀里。素以悄悄抓紧了jiāo领,实在觉得这样很让人矛盾。眼下相依为命,本来不该想那么多,可是他总能让她心神不宁。她以前不认人,心也大,没谁能走进她心坎里来。后来他调她到御前,朝夕相对着,他的人像桩子一样打进她脑子里。她对他,除了主仆的qíng义,应该还有别的不可言说的感qíng。比方看见他就觉得踏实,听见他的声口就觉得安稳。主子他就是根定海神针呐!她以前独来独往不倚仗任何人,现在遇上点什么,不自觉的就会想到他。不过他机务忙,眼里未必有她这个傻宫女罢了。

    他不说话,只是圈着她。她在他怀里心跳如雷,没敢动,就那么紧密的贴着他的身子。过了很久才听见他唤她。她时时警醒着,规规矩矩的答应,是,奴才在。

    他犹豫了一下,我想和你说,皇帝有时候也会身不由己,但是只要下决心,想办成一件事并不困难。

    她闷在他胸前,他身上的沉水香熏得她晕淘淘的,她说,奴才都知道,主子肩上有重担,主子的心也是ròu做的。

    他把胳膊紧了紧,素以

    嗯。她驯服的贴着他,主子,奴才这会儿是大不敬呢。

    他捋捋她的发,胡说,你救驾有功,是大功臣。

    她傻傻的笑,这么的就是救驾了啊?怪道朝廷里大员多呢!

    皇帝的下颌在她额头蹭了蹭,朝廷里大员是不少,但多半是有识之士。剩下的,开国时候祖宗出过力,世袭罔替,是得福于祖荫。

    我知道。她喃喃着,主子仁慈,是个念旧的人。

    皇帝笑了笑,四九城里有话儿说,老买卖不养三爷。可是朝廷偌大的摊子,不养也不成。

    她好奇的抬起头,三爷是什么爷?

    少爷、姑爷、舅爷。他抿嘴笑,唇角有浅浅的梨涡,意有所指,这三种爷难伺候,说不得骂不得,往后咱们的买卖行可要仔细喽。

    她嘟囔了声,是我的买卖行。

    跟我分得这么清?他微低下头,几乎和她面贴着面。

    素以退缩了,想避让开,他的手托住了她的下巴,把她仰脸的角度固定在那里。她吓得不敢看他,唯听见他细微的耳语,咱们也算共患难了。她还想打岔,他嘘了声,女孩儿嘴笨点儿也可爱的。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两片温暖柔软的唇便贴了上来。像秋狝那天的晚上一样,只贴着,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可单是如此也叫她害怕,她颤了颤,想退开,他扣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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