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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落羽的眼泪要是能变成珍珠，该多好啊。”

    云落羽抿紧嘴唇不说话。

    黎南倾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算是有七八分了解云落羽。他微笑着说：“有珍珠就等于有钱啊，小落羽不喜欢吗？”

    云落羽：……要卖他的眼泪，他喜欢个鬼！

    黎南倾继续添柴，惋惜道：“小落羽每次双修都那么多眼泪，我都忘了收起来，可惜，可惜。”

    云落羽的脸黑了。

    黎南倾觉得差不多了，笑嘻嘻地说：“不过，我觉得欣赏小落羽的眼泪也是一件用钱买不来的愉悦之事。”

    云落羽：“闭嘴。”

    黎南倾：“那怎么行？我还没说完呢。”

    云落羽：“……”

    黎南倾：“小落羽难道不觉得比起眼泪消失不见，变成珍珠收藏起来更有意思吗？”

    云落羽：“你……从前就这样吗？”

    黎南倾：“哪样？我先说明，我可不是财迷。那是因为落羽的眼泪变成珍珠，我才会收藏。”

    云落羽闷闷道：“油嘴滑舌的，一点也不像活了漫长岁月的人那般……稳重。”

    黎南倾贱兮兮地笑了两声，说道：“那是以前没遇到小落羽，不知道双修如此美妙。”

    云落羽的耳根红了。他不想和黎南倾掰扯下去。

    黎南倾见好就收，义正言辞地说：“小落羽要体谅一下我，毕竟我活了六千多岁，六千多岁都没有双修过。”

    云落羽的脸更红了。

    黎南倾：“所以我们要不要现在双修？”

    云落羽：“……世界都要毁灭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黎南倾：“世界都要毁灭了，而我毫无办法，除了双修增加修为，我还能干什么？”

    云落羽怀疑地看着黎南倾。他在想，这一个月来的毫无节制的双修，阿倾真的只是为了增加修为拯救世界？

    黎南倾真诚地凝视着云落羽，发誓般说：“真的，我没有办法。”

    云落羽被盯得脸颊发烫，别扭道：“就算是那样……我，我也不哭了。”

    黎南倾：“啊？”

    云落羽瓮声瓮气地说道：“我又没觉醒人与血脉——就算觉醒了，眼泪也变不成珍珠。”

    眼泪变不成珍珠，变不成黎南倾喜欢的样子，所以克制自己，不流泪吗？

    黎南倾眨巴了几下眼睛，忽然明白落羽是想满足他的胡说八道，当即高兴地抱住云落羽的腰，转了好几个圈才停下。

    云落羽瘪着嘴不想理这个六千岁的小孩子。

    六千岁的小孩子却乐呵呵地说：“小落羽，我怎么这么稀罕你呢？”有喜欢的人真是太美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