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2班的小小少年们_第33章 班里的民族大团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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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班里的民族大团结 (第2/3页)

不挡住嘴巴,好让唱声传出去,同时也方便观众站在高处往下观看。表演者都是普通的农民,戏装是简单的战裙,一般分两色。白色为正面人物,蓝色为反面人物。表演者手拿短小木制兵器和扇子,在一锣一鼓伴奏下,以高亢的声调展开剧情。

    据嘉靖《贵州通志》等文献记载,至迟在明代中叶,贵州已有了傩的滑稽活动。但直到清初,才对地戏方有比较明确的记载。康熙十四年(公元1675年)《贵州通志》记载:“土人所在多有,盖历代之移民。在广顺、新贵、新添者……岁首则迎山魈,逐村屯以为傩,男子装饰如社火,击鼓以唱神歌……”。看得出,地戏是当年为排遣单调的军旅生活而在大明帝国军中广为流行的娱乐。有关资料显示,很久以前,屯堡人的地戏用具用的是真刀真枪,是为了让久未打仗的屯军保存斗志。

    在地戏表演中,“脸子”是地戏最关键的道具,在屯堡,雕刻“脸子”的艺人有很高的地位。据说当地雕刻“脸子”有名的艺人,在人们心目中,他们身上的种种绝技有如神助,刻出的面具仿佛吹口气就能活过来。

    每次地戏演出开始前,是严肃的“开箱”仪式。“开箱”就是“请脸子”,是演出前举行的一种祈神仪式———不要小瞧面具的身份,它们不能“拿”出来,而是要“请”出来。在屯堡人心中,每一个面具都代表一尊神,对面具的不敬,就是对神灵的不敬。请脸子前,必须将活公鸡摆上神案:红烛、猪头、水果,加上盛满白米、插着线香的小碗———这些供品逐一按规矩放在神案的不同位置。一面“帅”旗在院内迎风竖起,地戏表演者脸系战裙、背扎靠旗,从屋内小心地抬出一个古旧的木箱,“脸子”就装在这里———底下还有一个特制的数寸裸体木雕小孩,专门用来镇守箱底。

    跳地戏的承头人在木箱前焚香化纸,其余角色列队站在两边。烧完纸钱,众人对着木箱跪下叩首。随后,承头人开始念“请脸子”的口诀:“日吉时良,天地开张,吉日开箱,五世其昌。弟子今日开脸箱,虔诚奉请焚宝香,奉请紫微星下凡,福禄寿星到场。敬酒三奠,弟子开箱,一长地久,二久天长,三园结义,四刘封王,五虎上将,六畜成行,七星高照,八百寿诞,九神下界,十谷满仓。”这也是当地最有水平的行酒令,从一到十,每一句都与历史和生活息息关照。

    念毕,承头人手端酒水祭奠众神,然后拎起那雄鸡,用刀割开鸡喉,以鸡血点木箱的各个部位,继续一面念诵着最传统最正宗请神令。随后,承头跳戏主帅开箱取出面具,逐一摊开在供桌上,焚香礼拜。神圣的面具这才戴上各自的额头,并配以长长的野鸡翎。

    而“开箱”只是整个演出过程繁琐仪式的一部分,接着,“众将官”列队走出小院,堵在门口的村童兴奋地围着地戏队跳着、叫着。走在布局严整的小巷,提着木制刀枪,披挂齐整地地戏演员就像是当年巡逻于军屯的帝国将士,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一番周折,“众将官”终于穿过了古乡旧寨的各个角落,此时,宁静的村寨里像是开了锅,挈妇将雏,呼儿唤崽,热闹非凡。但戏还不能开打,因为还有一道程序没有走完。锣鼓声中,两名头戴小童面具的汉子手持扇子、手帕走进场内,把人群分开,边舞边唱着一般人听不懂的请神令……当地人称“扫开场”。

    侗族大歌,歌声细腻悠扬,像大自然风雨的呼吸,又如森林中百鸟的鸣叫。闭上眼睛唱着歌儿,仿佛看见了早晨的雨雾洗亮了青瓦,寨子里升起了炊烟,青青绿叶和清澈见底的小溪边蝉儿与鸟儿在争鸣……贵州凯里地区的小黄村,就是一个侗歌的海洋。

    唱大歌不仅是从侗家人的爱好,更是他们的生活习性。侗族早先没有文字,歌就是他们民族的历史,他们从吃饭穿衣、穑稼家事到婚丧嫁娶,事事都有专门的歌。

    实际上,侗族大歌就是一种模拟鸟叫虫鸣、高山流水等自然之音,是大歌编创的一大特色,也是产生声音大歌的自然根源。它的主要内容是歌唱自然、劳动、爱情以及人间友谊,是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一种和谐之声,

    侗家人喜在风雨桥和鼓楼下唱大歌。

    风雨桥是侗乡的重要标志,桥上多彩绘文案。桥面覆以廊屋。廊屋之上有构亭阁或鼓楼。小黄村就有这样的一坐悠久的风雨桥,桥屋上有鼓楼三座,中间一座为宏,为五重檐四角攒尖顶,两端为三重檐歇山顶。桥楼中彩绘侗俗吹笙踩堂、琵琶弹唱、行歇坐月、侗姑织锦、双牛角斗,激流放排诸图,琳琅满面。整坐风雨桥全系杉木构造,榫头衔接,无一钉一铆,工艺精湛。

    风雨桥下,我听到了侗家人唱起那首我最喜欢的“嘎细王”的大歌,歌里唱道:“二月初春到小黄,听见蝉虫在哭娘,蝉虫哭娘在那枫树上,才知老了姑娘老了郎。啊,好好想想,男子成家立业就丢了手中的笛子,姑娘当了mama就会把手上的刺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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