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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基情的崩塌 (第2/2页)
话又说回来了,现在能看见你装逼,都觉得是种幸福。” 毕竟自家基友,说起话来都暖暖的。 岑杰“兄弟们,下周一咱一定要嗨一波!弱水河边最牛的烧烤摊,大干到凌晨。” 杨萧宇“又来了,又来了。幸福和恶心缠绕心头的感觉,简直蓝瘦翔土。” 岑杰“我要出个差,回来赶得上宇狗的生日,周一见吧,兄弟们!” 杨萧宇“你确定你的职业跟‘出差’两个字有交集吗?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 岑杰“高贵,来源于内心。所以,我高贵的心,决定了我是一个高贵的饥了木送餐员。” 杨萧宇李水电“快吐了” 杨萧宇“要不‘一直到老’的誓言还是算了吧?” 李水电“真想一脚把自己踢出群!” 真是温馨,三兄弟一起开开玩笑真是开森。岑杰觉得这特码就叫幸福感!不知道甘家寨那三个长相厮守的兄弟怎么样了,有空一定要去看看他们。 岑杰看表,时间已经快8点了,这个点主城区的道路尚未解堵,想坐公交省钱怕是要误大事儿。只能选择地铁了,进站叮一下,出站叮一下,五块!不多不少,肝儿疼底价。 岑杰缓了缓肝,便一路狂奔。 20点50,岑杰潇洒杀至老火车站。 “师傅来啦,师傅来啦!可急死小夜啦!” 岑杰发觉连瞌睡都到了,不觉有些惭愧。 刘大锤子“你为何不再晚一点,还有你们,一个个的无精打采的,要死的样儿。看看我跟小夜,亢奋的就像刚输完血的斗鸡。带着你们,还不如带几包店里的原味鸡块给劲儿。” 的确呀,豪亮即将离开厮混近10年的中州,失望在所难免。瞌睡和罗辉内心特色太过强大,以至于旅行的新鲜和狂喜,也不足以让他们看上去不像“要死的样”。 进站前,豪亮回望了一下圆拱桥般的古城墙,目光记录仪似的在广场上细细扫了一遍。 岑杰当然知道他是在找小房,毕竟在上千次分手和上万次打骂里恋爱了七八年。岑杰格式化地劝道“走吧,分手老兄,你们未必再没有机会。” “微信小黄脸的事儿你也知道了,破镜还能重圆的喽?“ “破镜?呵呵哒,你们这么多年早都把破镜折腾成镜渣渣镜粉了,找个扫把扫到簸箕里,不影响一辈子在一起。” “……” 豪亮对这番歪理无言以对。 车票是刘大锤子统一买的,14小时的绿皮硬座,大家自然毫无意见。毕竟穷门独户,屁股能沾到座位便再无奢求。 至于车速奇慢与站站皆停,那更没办法,绵县处在北岭以北的山坳深处,从中州过去,只有一条崎岖的山路,高速尚未修通,高铁更是化外之物。 目前,最安全、最便捷的就是北岭环线铁路,老物件了,绿皮车吭哧吭哧地跑。 有人说坐慢车煞是文艺,仔细琢磨下,确实有点道理。文艺的世界,讲究慢,讲究停下来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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