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要暖床否?_第25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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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节 (第2/3页)

招。

    “严讼师又错了。”柳小桃紧追不舍,“这堂上最大的,可是知府大人,严讼师怎么可以逾矩,妄自对妾身的话下断言呢?”

    严青书不甘,还要再多说几句,知府大人终于是忍不住,捂手干咳了几声,“柳氏说得有些道理。”

    “大人,”严青书重整战袍,厉色道,“这妇人不过寥寥数语,一切,还有待商讨啊。”

    “好,”柳小桃干脆利落地抢白道,“我就和你商讨商讨,就算袁萋萋那时真的出了侯府,去了这冯书生的家里,可是你说的恶意行凶,杀人未遂,哪里来的证据?”

    “哼,证据?”严青书眼里愈发闪着杀气,对着一旁还缠着纱布的冯生一指,“这冯生满身的伤就是证据。”

    “哦,是吗?”柳小桃眉眼一转,看似不经意地摸了摸头上的玉簪子,凑到鼻青脸肿的冯生前,张口问道,“这是不是袁萋萋下的手,是不是,应该问问这冯生本人呢?”

    “冯生,你说。”严青书一也是跟着凑到了冯生面前,边是眨眼暗示着,要知道,这面上自己是替这冯生打官司,可是这实际上,自己可是在替开国候杜申明做事,是由不得半点马虎的。

    “冯生,你好好说。”相比严青书的恶语相向,柳小桃的温言温语则是显得愈发的温婉,甚至直接取下头上的簪子开始把玩起来。

    这根簪子,冯生心头猛地一颤,果然,自己果然没认错,是流烟的,这是流烟的,记得那是自己第七次见到流烟,也是最后一次见到流烟,那一日,素颜轻挽发,慵懒之态,胜过了平日多少红妆艳抹,头上的那根玉簪,正是插得恰到好处。

    “这是奴家的家传之物,虽然不过是平庸货色,对于奴家来说,却是珍贵无比,将来,奴家只想将这只簪子交予给奴家未来的心上人,日日,缠着他替我挽发画眉。”

    “小生一直期望可以成为这个人。”

    “是吗?好啊,你替我赎身好了。”

    “如若能换得流烟的自由身,小生倾家荡产都愿意。”

    “好啊,不多,你一次性拿五千两出来,我就跟你走了,不然,你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多么无奈的话啊,多么无私的感情,每每回想起流烟故作嫌弃的样子将自己拒之门外,冯生心里总是会泛起一层层的波澜,继而又是愈发的坚定,流烟是爱自己的,是深深地爱着自己的。

    而如今,这支玉簪子却是在这柳氏手上,自己自从上次去醉花楼被赶出来后,就许久没能见到流烟,此番,这柳氏故意显露这根簪子,莫非,流烟在她的手上。

    看着冯生由青转白由白转黑的脸,柳小桃心里又是多了几分把握,起先随着沈浩隔着窗户探望这冯生的时候,自己一眼就认出了这冯生就是那日委托自己带香囊给流烟的痴情公子。

    只可惜,这痴情公子不仅痴情,还很自恋,总是以为这流烟和自己的两厢情愿,却是被这万恶的世俗棒打鸳鸯,想到这,柳小桃就是忍不住地捂嘴而笑。

    “你笑什么?”严青书打起了精神,生怕这柳小桃会有什么小动作。

    “没什么,”柳小桃侧首对着冯生,旋旋发声,“冯生,你,要老实说。”

    “冯生,老实说,不怕。”严青书亦是没有放松警惕。

    “我……,”冯生惴惴开口,一闭眼,坦然道,“伤我的,不是袁氏。”

    严青书一听,脸色骤变,一把扑向这冯生,“冯生,你可要说实话。”

    “我说的是实话。”

    “不可能,你做伪证,你做伪证,大人,冯生当堂做伪证,其心不古啊。”

    严青书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猛地就是扑倒这这公堂下,拼命地磕头。

    柳小桃掩嘴一笑,盈盈然道,“严讼师,你别弄错了,这冯生可是请了你来状告袁氏的,有你这么冤枉苦主的吗?”

    堂下你争我往,知府大人一听脑袋嗡嗡,烦躁不安,一拍惊堂木,“够了,本官还做在堂上,你们都当本官是泥塑的吗?”

    “不敢。”严青书和柳小桃同时拱手道。

    “冯生,你可确定这伤你的,当真不是这袁氏?”知府大人身子半仰,靠在这梨木椅背上,心里满满琢磨着来龙去脉,这开国候点名是要这袁氏好看的,本是胜券在握的事,可这冯生却是突然翻供,难办,真是难办啊。

    “草民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点假话,草民这一身伤,是因为草民为情所伤,在家中妄图自尽,是袁姨娘路过,救了草民一命。”冯生将头深深滴埋下,既然撒了谎,就是要撒到底。

    如此一来,被告成了好人,原告成了正人,而这严讼师和知府大人,俨然就是沦为了两个办事不利的手下。

    “押后再审。”知府大人怒而收工不干的缘由,柳小桃自然也是懂得,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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