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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慵小时候养过一只狗。 那是母亲还在的时候送给他的,可惜狗还没养多大,母亲就去世了。 父亲再娶,没过多久生下了陆钰。 那只狗很喜欢陆钰,见了总要蹭蹭他的裤脚。 陆钰也在意料之中的向父亲开口,要走了那只狗。 也说不上多难过。 只是自那以后,陆慵不再喜欢 什么。 阿猫是个流浪猫,自己上门赖着不肯走,某天忘记关门,于是登堂入室住进来。 甚至他连名字也没有给猫取,像个吝啬鬼。 阿侬。 阿侬是他的报答,也是他的报应。 是他人生中唯一应允的爱人。 * 清晨起床时,阿侬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伤心的哭了一小会。 眉眼湿漉漉的,好似雨淋过,可怜又无助。 陆慵来给她抹药,她犟的不行,不让碰,裹着被子,露出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慵慵,我现在很疼,很生气,你先不要跟我说话。” 愤怒却保持着理性。 又软又Q。 想咬一口。 陆慵闷声笑,轻而易举地抽出被子,将少女拢在怀里,裙摆上卷,露出乌青的膝盖。 阿侬双手合拢,虚虚盖在伤口,疼痛使鼻子泛酸,想哭。 “好疼。” 小哭包细声细气地说。 阿侬特别怕疼,哪怕是平日里戳了个小口子,都要呼上半天。 陆慵偏爱她这点娇气样。 指腹挤点药膏,轻轻在膝盖上抹匀,男人一面抹,一面吹气。 他的侧颜精致又好看,下颔线条流畅,薄唇一启一合,沉默着做事,尤其迷人。 可再好看也不能弥补阿侬身体的伤痛。 陆慵又挤了些,甫一碰到阿侬的内裤边,就被蹬一下踢开。 她滚到被子里,摇着头说不想涂。 是不是人总喜欢做无谓的挣扎。 半分钟后,阿侬连裙子也被扒掉,赤裸裸地被按在男人怀里,双眸红红,还不认输地蹬着小细腿。 不听话。 陆慵扬起手,半途又抽了力气,不剩多少地拍了下少女的臀部。 还挺有弹性。 他又捏了捏。 阿侬在男人怀里闷闷发声:“你不是要抹药吗?” 陆慵俯身在她细嫩的颈咬一下,一抬眼就看她眼含泪花控诉着自己。 却也毫无负罪感。 拨开内裤,沾着药膏的指尖涂着粉嫩的外侧,慢慢向里钻时,阿侬张嘴咬住了陆慵衬衫的扣子。 口水濡湿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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