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锁_第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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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节 (第1/3页)

    镇南王在府上时候,三不五时的就会召集府上护卫,对阵演练。

    世子爷自小耳濡目染,自然习的一身好武艺,闲来无事的时候就会马场上松松筋骨,或跑马射箭,或是练练拳脚。

    田喜赶到马场的时候,恰好一队护卫正骑马打他面前呼啸而过。马踏沙土,尘蔽日光,当即呛了他一鼻子土。

    “咳咳……”

    田喜苦着脸直捂着口鼻咳嗽着,眼睛却还在使劲睁着往远处眺望,寻找他们家爷的身影。

    待这杆子尘烟散去,田喜轻易就找到那扎在护卫堆里的世子爷。此刻世子爷正一马当先,手提长弓俯身疾驰,在即将正对远处的箭靶时,陡然坐直身体,抽箭拉弓,冲着靶心方向飞快放箭。

    马快箭疾,宛若霹雳,世子爷连发三箭,箭箭正中靶心,顿时换来周围震天响的叫好声。

    田喜跟着叫了两声好后,小步跑着往他们世子爷的方向而去。

    “世子爷!世子爷!” 他边跑边挥手大喊:“世子爷,奴才有事禀……嗷!”

    话未尽,一记带着啸声的羽箭擦着他的头皮猝然驶过,重重钉在他身后的那棵杨木树干上。

    田喜后知后觉的摸着头发顶,腿肚子直打转。

    晋滁提着长弓至他跟前骤然握缰停马,眉眼低沉的压着,朝田喜的方向不耐烦的扫过一眼。

    “有事快说。”

    田喜虚着手脚忙上前来,左右看过一眼后,就掏了那小木盒子,期期艾艾的奉上。

    “这是奴才刚从林三爷那拿的贺礼……”

    晋滁那压低的眉眼倏地一挑。

    他手指拉着弓弦弹着,殷红的唇散漫勾起,不知是冷嗤还是怒笑。眼风却如刀,不时地斜过那方小木盒子,犀利的反复扫过。

    “贺礼?哪门子的贺礼?爷的生辰前两日早就过了。”

    晋滁两指夹着弓弦,眯眼对准了那田喜,戾声:“再说,哪个允你擅自去找林三的?狗奴才,难道你家爷就跌份到需要去巴巴祈求旁人施舍贺礼的地步!”

    田喜识趣的缩着肩膀不吭声了。他知这是迁怒,想他家世子爷何等贵重身份,从来走哪都是人高高捧着的,何曾有被人如此冷遇,还放过鸽子的时候?

    弓弦一松,发出嗡嗡的震响。

    “旁人若不是诚心的给的,不要也罢。”

    田喜知道这回不能装聋作哑了,只得说着好话劝道:“林三姑娘还在病中呢,想来也不是故意拖延世子爷的贺礼的。听那林三爷说,林三姑娘足足病了大半个月,小脸都瘦一圈了,可怜极了。”

    闻言,晋滁神色倒是微微一变:“怎么还没好?不是找了宫里的御医看过吗?一群庸医,连个小病症都看不好。”

    “也就近来方转好了些。”田喜忙抬了抬小木盒子:“这不,林三姑娘精神刚好了些,这就巴巴来给爷送贺礼来了。”

    说着,他就拿余光偷偷朝他们世子爷的面上瞄了眼。见世子爷眉眼略微舒展,不似先前喜怒不定的模样,他心头就有数了。

    刚松口气的功夫,就冷不丁瞧见一物朝他兜头盖来,田喜手忙脚乱的接过。而恰在此时,他手里的那贺礼就被人给劈手夺走了去。

    高头骏马咬着马嚼子,昂首蹄刨的疾驰而过。留下后头的田喜,吃了一嘴的泥。

    晋滁拉了缰绳,翻身下马,手握着那贺礼,大步流星的走向林荫处的石桌。

    杨木掩映的林荫凉风徐徐,不同于外头的曝晒,刚一踏入,平地掀起的一阵微风就吹得人躁意全消,通体舒畅。

    晋滁且将那贺礼搁在石桌上,抬手摸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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