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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6 (第2/3页)
摸他的心思。 在车里,严越一直沉默着,车快驶进殡仪馆的时候,浅白才递过了一直随意丢在车前面的白色胸花。 人果然很多。 肃穆的氛围中,云市的领导刚鞠完躬,家属和他们客套着,死的人是什么都不知道了,这偌大的排场,也就是给活着的人看的。 大堂的正中央,挂着老局长的遗照,即使是一张照片,还是一副不怒自威的形象。 严越看着那张照片良久,照片比记忆中的人要苍老一些,却也比他三年前见到的时候,要年轻一些。 礼堂的右侧,站着几个关系亲密的来宾,还有老局长妻子和两个儿子。 他们看着这个陌生的年轻男子,看着他面容冷峻,走上前鞠躬,都有些不明所以。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来人到底是谁。 “你是……”当他行完礼,退到一边,李怀明的妻子主动开口了。 还是没能认出来,这不是后辈亲戚,自己的丈夫生前,也没有这样年轻的朋友,脸生的很。 “伯母好,我之前受过李老局长的照顾。” 严越主动开口,他对面前的妇人还有印象,她记得她做的饭很好吃,虽然那时候自己打翻了不少她端来的饭餐。 可是,显然时隔二十多年,她已经认不得自己了。 作为陌生的客人,他并没有久留,只是一句简单的自我介绍“我受过你丈夫的照顾。”便又消失在殡仪馆门口。 刚才还面色如玉,表情淡漠,现在,严越的脸上已经不能光用淡漠来形容。 他的面色阴沉的厉害。 只是走到车边,胸前的白花已经被他摘下来丢在地上。 脚有意或是无意的从上面踩过去,花顿时被碾的残破不堪。 言商醒来,又已经将近十点,天气越来越热,十点的时间,太阳都已经照到了屋内。 拉开窗帘的时候,她的眼睛被明亮的光刺的睁不开,眯着眼睛呆愣了好半晌。 严越早上起来的时候,她还有些意识,可他走后,自己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她做了一个很清晰的梦。 现在脑海中还是有画面,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墙上还镶了一面玻璃,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照片。 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坐在办公室的后面。 他说:“一切我来安排,你愿意去吗?” 她的心里很矛盾,也不知道他说去是什么意思,又要去哪里? 只是矛盾着。她看着自己站定片刻,也没有给出一个回答,就消失在了门口。 然后就没有了,很莫名其妙的一个梦,连梦中的人她都不熟悉。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脑袋疼的厉害,越想越疼,甚至传来尖锐的刺痛。言商又拉上窗帘,任由自己直挺挺的倒过去,躺在床上。 怎么就想不起来呢?明明她觉得有时候自己的记忆很清晰。 赵宁来了电话,今天她和赵志毅不去公司,也让她好好休息,明天再试配。 言商到了楼下,她习惯性的到了餐厅,桌上果然有严越的字条,还是那句“粥在冰箱里,热一下再吃。” 这句话她现在倒着也能说,每次都是这一句,不多一个字,也不少一个。 她却没有管冰箱里的粥,而是直奔隔间。 上次也只是一眼,她并没有注意到里面药的日期,只是昨晚严越说是之前的,她便想要再看看。 言商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不是不信任他,只是单纯的想看看而已。 有了这番自我安慰,她拉开了抽屉,那板药,还在那里。 上面标注的日期,赫然是三年前。直接拿了出来,丢进了垃圾桶。看来这公寓,他们三年前,确实是住过。 回到餐厅,又在微波炉上热了粥,她倚在那里,手里捏着手机心里竟生出一些愧疚来。 想起昨晚,自己对严越的隐瞒,以为他暗自让自己喝着避孕药,心里多了芥蒂,所以自己在配音的事并没有告诉他。 她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问候一下,也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 . 只不过,她这电话还没有拨出去,严越却已经得到了消息,他听她的事,略微有些诧异。 “在漫优配音?” “已经有一周的时间了,不过不清楚她是怎么解释赵家姐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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