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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难尽，只觉让他靠着自己不是，推开也不是。

    “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君奉天也听到了。”最终，他只能憋出这一句话。

    “嗯？”李笑夜愣了愣，随即不在意道，“我无所谓啊，想来他也不是什么多嘴的人。”

    地冥觉得额角有些抽痛：“他知道了，就代表天迹也会知道，天迹知道了，就代表所有人都会知道。”

    李笑夜：“……”好像还真是。

    “没关系。”他正色道，“我无所畏惧。”

    地冥：“……”行吧，你开心就好。

    “对了，冥冥，我觉得我的武力还有待加强。”李笑夜有些苦恼，“我的经验和你们相比实在是太少了，你要不要帮我补补？”

    地冥闻言微微一笑，欣然道：“当然没问题。”

    李笑夜看着他的笑容，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恶魔之泪，永夜剧场之下的比武场内，李笑夜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被地冥击飞了。

    他此时躺在地上已经完全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为了磨练纯粹的武艺和反应力，他与地冥都各自封住了自己的力量，纯靠招式来战斗。

    如果说和邃无端的战斗还算得上是切磋，那和地冥对战就真的是被单方面的碾压。

    “站起来。”地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表情凝重，“只有不断突破自我的极限，你才能更强。”

    李笑夜咬了咬牙，尽管已经双手颤抖，但还是强撑着爬了起来。他不想永远做一个辅助，也不想永远靠地冥的保护，他希望将来有一天，如果地冥真的遇到了可怕的强敌，起码他有保护他的力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笑夜最终半跪在地上，纯靠双刃的支撑才没有瘫倒下去。

    “今天就到这里吧。”地冥上前扶起他，“你的根基很好，体内也有十分庞大的力量，我会教你如何更好地使用它们，并将之融会贯通。”

    李笑夜微微点了点头，他已经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睡一觉吧。”地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休息够了我们再继续，学武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能cao之过急。”

    李笑夜微不可察地轻轻“嗯”了一声，头一歪便直接睡了过去。

    他真的太累了，连变回陆知槐给自己治疗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

    ……

    睡梦中，他似乎听到了零的声音。

    “你想磨练自己还不简单，记得【天梯战场】吗？”

    他当然记得，【战场】是游戏中玩家分为两个阵营互相厮杀的地方，而【天梯战场】则是将玩家的实力进行划分后分开的【战场】，分为甲乙丙三个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