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要你抱着我 (第2/2页)

    “好很多了，不过你母亲心病难医，这几年她太想念你了。”

    “我不会走了，”李白道，“我会一直陪在母亲身边。”

    “好。”李欣慰地点头。

    李白住在任城几个月，陪在母亲身边，一直到了这年的年关。

    这年冬至，任城出奇地下了场大雪，月娃的身子或许因为寒冬，突然病情重了起来，李白昼夜不离地待在月娃身边，月娃病卧在床，看着李白忙前忙后，端药倒水，柔声道：“白，你别忙活了，有下人们呢，”

    “我不放心下人，”李白端着药，轻轻地吹着气，“母亲来尝尝。”李白递过一勺药来，

    月娃喝着李白亲自煎的药，“白，你长大了。”

    “你都说了三十遍了！”李走进来。

    月娃嗔怪说，“我儿子长大了不让我说吗？”

    “让说，让说。”李笑着说。李白喂着月娃喝了药，李坐到月娃身边。

    “好些了吗？”

    “我本来就没事。”月娃道。

    外面的雪纷纷洒洒，如同飞舞的白蝴蝶，悠悠扬扬，自由自在。院中的植被都披着白衣，别有一番风景。

    “我想到外面去看看雪。”

    “不行。”李李白同时说道。

    “我想去。”月娃求着李。

    “你身子还很弱。”

    月娃乞求地看着李。

    “你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一样，让白看见也不笑话。”

    李白回过头去，“我什么也没看见。”

    “就让我去吧，整天呆在这屋子里闷死了，我这辈子就小时候看过一次雪……”月娃像是撒娇一样。

    李耐不住她，只得同意：“好好，就在外面待一会儿。白，去拿厚衣服来。”

    一家三口来到小院，月娃看着漫天飞雪，用手接着片片雪花，高兴地在院中跳起舞来。

    李看着在雪中翩翩起舞的月娃，看得有些痴了，李白自觉地退了出去。

    月娃舞姿优美而充满野性，这是胡人的舞蹈。月娃穿着白袍子，舞姿与飞雪融为一体。月娃舞完一曲，额头布满了一层细汗，她看着看呆了的李，娇羞地问李：“我美吗？”

    李微笑，点点头：“美。”

    月娃笑了，像冬季绽放的梅花一样灿烂。月娃张开手臂，像是小女孩，李笑着，跑过去，像是年轻时一样，抱着月娃转圈。月娃咯咯的笑声如同铃铛一般悦耳。

    两人坐到内堂前的台阶，坐到新月升起。

    “，还记得吗？我们俩就是相遇在这样的月亮下。”

    李抱着月娃，“记得，那时候你还是公主，刁蛮的很。”

    “你才刁蛮，”月娃白他一眼，“你喜欢我还不敢说，不如我们胡人男子，喜欢女孩子就追到家门口喊。还是让我先开了口。”

    “我配不上你。”李察觉月娃哆嗦一下，抱紧了月娃。

    月光倾泻在地面上的白雪，白雪被月光照的闪闪发亮。

    “你看着月光多美啊！”

    “没有你美。”

    “胡说，”月娃抱紧李，“，我好冷。”

    “我们进去，”李带着哭腔。“我们进去。”

    “不，”月娃的声音越来越低，“我要看着美丽的月光，我要你抱着我。”

    “好，”李用力抱着月娃，“我抱着你！”

    月光和白雪相互映衬，朦朦胧胧，让人迷离。

    “好美啊……”月娃缓缓闭上双眼。

    “月儿，不要睡！”李大喊，“月儿！”

    李白站在院子门外，一口清酒混着红血从口中喷洒而出，雪地上浮现殷殷血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