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揭秘(贞芸劫)_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三回 心伤神乱 舍己保郎 香躯成俎(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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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三回 心伤神乱 舍己保郎 香躯成俎(下) (第6/8页)

此番却是做给童天一看的,口中嗔道:「官人,官人,快

    来,奴家要嘛。」

    曾氏天生嗲音,高衙内只听得再受不住,双手向前一捞,握住吊乳,正要挺

    棒caoxue,那边童天一只看得血脉喷张,倏地窜上前来,双手抵住情人后耸翘臀,

    不让她耸臀迎棒,求道:「曾娘,你可想个清楚,大哥那活儿实非凡物,你如何

    承受?」

    曾氏心中着实怕得厉害,知道童天一所言非虚,嘴中却不肯示弱,大声啐道

    :「快将你那臭手拿开,从此以后,我是衙内的人,你不得碰我!」

    高衙内与童天一相视一笑,知道事成,童天一拿开手道:「你莫嘴硬,且用

    手握他活儿试试。」

    曾氏左手趴床,右手向后握住棒根,这巨物竟一手无法满握,顿时心驰神遥

    ,只觉羞xue内如受虫咬,酸麻难当,不能自己。

    她右手引那活儿,肥臀后耸,口中嗲道:「衙内,奴家既是您,莫再理他!

    」

    言罢咬紧牙关,右手一拉巨物,左手死抓床单,一横心,肥臀拼命向后一耸

    ,竟将半根巨物吞入窄xue。

    曾氏「噢」

    地一声怪叫,只觉那半根巨棒便已捅爆羞xue,两片rou唇已然裂开至极限,深

    宫似乎被那巨棒顶穿,这等充实之感,当真从未有过,顿时羞xue禁脔,口中嗲道

    :「好舒服!衙内cao死奴家了!丢了,奴家丢了。」

    只见一股股白沫般阴精,从迫开的窄xue间挤将出来,直泛着yin光!童天一高

    挑大指,喝彩道:「大哥好生厉害,尚未亲自动手,便令这妇人自行丢精,小弟

    心悦诚服!」

    曾氏丢得昏昏沉沉,未听清这话,此刻高衙内当真是得意不可一世,当即捧

    实那对吊乳,奋起神威,大抽大送起来!巨物次次命中靶心,直抽得妇人颠狂浪

    叫,yin水四溅,看得天一目瞪口呆。

    曾氏只觉羞处被那巨物撑至极限,花唇翻进翻出,每一回合抽送,魂儿似被

    那巨物带进带出,她从未受过这般粗暴,哪里能承受得住,被cao得「噢噢」

    大叫,阴水乱喷,高潮此起彼伏。

    高衙内却丝毫不予怜惜,哪顾什幺九浅一深,只是大开大合,奋力抽送。

    他变换各势交媾姿态,时而架起这人妇单足,狠命抽插;时而压下双腿,恣

    意抽送;时而以狗交之势,抽得「滋滋」

    有声,时而将双腿缠于自己腰间,托起纤腰,狂抽乱捣!不觉已抽送了半个

    时辰,此刻那花太岁双手抓着妇人一对纤足,将那长腿向左右大大分开,令肥臀

    高高翘起,巨物纵横于羞xue内,正抽得津津有味,yin声大作。

    高衙内不知疲惫,抽得愈加快了,那妇人却再承受不起,口中高叫:「官人

    ,奴家实在承受不住……饶了奴家……官人饶命!官人饶命!」

    高衙内听她自行叫起「官人」,不由又想起林娘子,更是拉开她修长双腿,

    拼命抽送。

    曾氏「哦哦」

    噌唤,忽然xuerou大紧,死死夹住巨棍,xue腔内急剧禁脔!高衙内知她要大丢

    一回,不由神威凛凛,勐地抽出巨物,曾氏「啊」

    地大叫一声,屁股高高凌空挺起,花xue大张,一股股阴精如喷尿般狂溅而出

    ,直溅了男人一身。

    这yin徒胸口衣衫均被阴水溅湿,香xue却仍在喷出阴精,不见片刻停息。

    高衙内暗叫不好,那夜那强暴得李贞芸后,那若贞之母也数次如这般丢精不

    止,他经验深厚,深知个中厉害,这小死之态,如不及时补救,此女必将喷尽阴

    精而亡。

    当即压下她双足,令香xue呈于嘴前,张口含住怒绽的xue口,用舌头舔食那翘

    立yin核。

    那yin核是妇人最敏感之处,立时盖过深宫内的舒爽过度之意,高衙内舔了片

    刻,果见阴水喷射之势渐缓,当即大口吸食余下的阴精,直把香xue内外阴精全吸

    个干净。

    高衙内于这招屡试不爽,那夜曾数次cao得李贞芸脱阴小死,均以此招救回若

    贞之母,他突发奇想:「林家那娘子虽也曾如这般潮喷,虽从未喷射不止,改日

    必让她也如她娘一般,尝尝这小死之爽!」

    想罢,他抹了抹满是阴水的大嘴,见床上妇人已然爽得昏死过去,昏睡间一

    脸春色迷离之态,正要休息片刻再享用此女,旁边偏房内早转出蔡杨二少,与童

    天一齐向高衙内作一大揖道:「大哥神勇无敌,小弟们心悦诚服!」

    原来他两个藏在偏房中,早将房中香艳尽数瞧去,直瞧得心痒难耐。

    高衙内拭了拭胸口衣衫上的yin水,得意道:「我尚未脱衣上床,只站在床前

    cao她,她便昏死了也,太不中用。」

    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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