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离木,几季_想变成她的口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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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变成她的口琴 (第1/2页)

    夏忍冬的一时口舌之快,还没得意多久,隔天就受到了父亲的训斥。

    她看着出现在自家药堂的某人,气得心肝脾肺肾都错了位。

    什么人啊,昨天说的话,今天就跑来兴师问罪了,还是找家长的那种。

    是小人没错了。

    “夏医师,听闻您医术jing湛,特来拜访。昨日有幸劳驾令千金为我号了脉,才知道身t有恙,来抓几贴药调理一下。”

    话语间字字得t,告状告得这么有化,真是白马非马,实在让人生气又不好发作。

    夏父看了一眼nv儿,见她小脸气得煞白,又一副等着挨训的模样,大约真是号错了脉。

    “可否让我再切一下脉。”夏父含蓄地说。

    “当然。”黎牧伸出手腕,眼角余光却留意着门边上扭捏踌躇的小姑娘,心情顿时大好。

    “脉象平稳有力,不像是有什么病痛,只是内火旺盛,燥热g烧,平日里饮食习惯还是要注意,烟酒也要克制,药不必抓了,多喝些清凉降火的茶水即可。”

    “请稍坐片刻。”夏父说完,便将不安的小丫头提溜进去。

    内庭老榆木的门吱嘎一声打开又合上,因为隔音不善,父nv俩的对话,外间的某人听得一清二楚。

    “你多大的能耐,就敢给人号脉了。”夏父气她不知分寸,这行医本就是极为严谨之事,怎么能大意对待。

    “我没想给他看的,是他们说……”小姑娘忍不住狡辩。

    “还推脱,”更是气了,“难不成你还觉得自己一丝错都没有。”

    夏忍冬从来都是三好学生,就是被约家长,也都是赞美,从未有过半分责备。

    今儿个倒好,被人告状到家里,可看着父亲鲜少动气,还是乖乖认错。

    “我以后不给人把脉了,爸爸。”委屈的小可怜儿。

    “望闻问切,这切是最后一道,你望闻都没闹明白呢,还且轮不上呢。”夏父好生规劝着,“去抓一副下火的茶,给客人送过去。”

    世界上最气的事是什么?

    是明明被人告状,你不能反驳,还要好喝的送过去,笑眯眯地对他说:“黎先生,你的茶,走好,不送了哦。”

    夏忍冬生平第一次讨厌一个人,就是黎牧。

    黎牧生平第一次将惹nv孩生气当做乐趣,对象是夏忍冬。

    再接着,黎牧就成了父亲最热络的病人,没有之一。

    上回带走的茶喝了以后,确实受益。

    他常年喝酒应酬,自然是有一些隐患。好不容易找到了良医,多看看才放心啊。

    每周定时定点通知boss去夏家草堂,成了李亿工作计划里面最重要的一环,轻易马虎不得。

    那时候的黎牧自然不会承认,他明面上的问诊求医,不过是为了接近某人的障眼法。

    实在是,心不在焉啊。

    甚至夏忍冬去敬老院,他都美名其曰去慰问,无所事事地跟着。

    李亿觉得boss肯定是疯了,他为了挪出一个空闲的周,周日至周五疯狂工作,恨不能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舍去。

    那么忙的一个人,居然有这份闲情逸致追起nv孩来了。

    是的,别人或许看不出,他跟在黎牧身边最久,形形sese的nv人如风景般掠过,只有这个夏忍冬,实在是不得不记住。

    能差遣黎牧这么耐着x对待的,她是独一份。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夏忍冬不知晓也就罢了,黎牧也假装没这份心思。

    呵,骗得了谁啊。

    直到小姑娘在自家院里和他讲解名字的由来,那一次破例的看舌,黎牧才恍然,原来,他早已动了心。

    命运的网如猛虎般扑来,将自己捕获,再难逃脱。ai情就那么自然且毫无预兆地发生了,再难自矜。

    她带着药香的口风,午夜梦回时萦绕在自己的每一场梦里。梦里的她柔若无骨,温婉紧致,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甜的。

    也曾尝试过放弃,挣扎过不堪。

    明媚洒脱的nv孩还那么小,正是花一样的年纪,而自己即将三十而立,怎么匹配得上。

    不敢打搅她五彩斑斓的青春,又控制不了有她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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