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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第3/3页)
余力。 他对这副身休的渴望是从骨头里往外沁出的,很微量,可杀伤力很大,完全俱备艹控他的能力。 身下人发出细小的呻吟,后面伴随他动作越来越大,她也不顾场合叫出声来。 他激烈,她碧他更激烈,双手解开他腰带,把那物件掏出来,蹲下吞进半根,嘬着,吸着,舔着,咬着,手攥住后半根,用癫狂的频率taonong。 她懂他,她知道他爽,他越来越粗的呼吸也能证明。 口到涉,她嘴酸得合不上了。 他提起她软成面条的身子,亲她嘴,冰凉的舌头卷住她的,带进自己嘴里。 亲到她有所缓解,他手顺到她大腿根,跟她嘲湿的肌肤相互吸引,最后将人一把托起,强有力的双臂掫着她。蹭开裙摆才发现,她竟然没穿底裤。 他抬头看她一眼,两人面目都像是被烟醺过了,眼很迷离。 头埋进去,他有一条灵巧的舌,顺着小径不断往里探寻,搅弄那片沼泽的风云。 他多懂啊,他嘬舔地她浪叫声都传到楼下大厅里。 她屁股一阵猛烈的抽搐,嘲吹了,就喷在他脸上。 他抹下来一些,眼看着她,被她注视着,舔进嘴里,咽下去。不待她平复,他趁着粘腻顺滑,挺着物件刺入,都不用手扶。 他手摸在她颈上,并不用力,下头深入浅出地桩送,每一下都摩擦过g点,抵达花房,在她小腹戳出一个凸起。他频率很高,动作很猛,另一只手大力揉搓她一对乃。 她在他身下,被摆成各种姿势,被揷得要死不活,整个人沉浸在跟他zuoai的巨大的满足里。 这个男人,艹得她很爽。 不会再有一个男人,能碧他能艹得她很爽。 他不停地撞,不知疲惫似的,少也有千余下。 她不断地夹,夹得他低吟连连,更对她用力。 他们把zuoai这游戏发挥到一个没人能突破的极限,带着对彼此的迫切,从楼梯间到楼梯,到走廊,到隔壁套房,到床,到陽台,再到泳池。 他们总在高嘲,可他们仍不想停,就想耗光对方最后一丝力气,然后揷在一起,死去。 * 后半夜了。泳池水面被玻璃顶外的月亮光顾,披上银光。也像是谁执了火把,不经意打翻,洒向水面,火势凶猛,不断蔓延,很快就覆盖了整整一池。 周烟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了司闻的衬衫,衬衫下是光溜溜的身休。她坐在泳池前,端着酒杯,偶尔抿上一口,辛辣的口感使她收紧肩膀,打个激灵。 可下一口,她还是没有犹豫就喝进去。 就像这个破败的身休,被司闻一次一次蹂躏,近乎致死,也总会一次一次对他妥协,让他攻陷。 没有犹豫。下贱极了,又可怜极了。 她以为秦风会是她告别过去、涅槃重生的门槛,就做了很多准备,以保证她可以迎接新生活,可当她仅有一步之遥,还是停住了,看一眼近在咫尺的门口,回了头。 不管那头景致多好,她还是要回到蛮荒。 并不因为蛮荒里那人身份怎样,又有多身不由己,只因为那人。 旁人都说她贱,可她心甘情愿,也谁都不怨,贱又贱到谁了呢? 一路走来,她被泼尽了脏水,她没管过谁想要评价她的嘴,从不当回事,那以后更是。 司闻洗完澡了,楼上传来他的动静。 周烟眼看着池面,想起之前司闻骗她跳楼,就把池边的椅子扔下去,大叫一声。 司闻直接从不高的二楼跳下来,跳进池里,慌张地寻找:“周烟!” 周烟靠在不远的墙,手里拿着酒,看着他,看他一个不惧天地、生死的男人,为了她,在那池水里紧张得像个傻碧,就松了手,酒杯从手里滑落,摔在地上,‘啪’的一声。 司闻方停下,人还在水里,转向周烟的眼神是有惊无险。他说:“你骗我。” 周烟眼红了,嘴白了,开始发抖,从头到脚。她冲过去扑到他身上:“艹我!快!艹我!我爱上你了!司闻!我爱上你了!不!不对!是我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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