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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一直都只有你。 (第2/2页)
见,林臻则也不想管了,反正她有江逾白这个挡箭牌,唐其骏还能把她怎么样? 两个人只无声地紧搂在一起,一动不动,似乎说一句话都会不小心打破这奇妙的美好氛围。 后来林臻的手机响到了没电自动关机,她也趴在江逾白身上渐渐睡着了。 他的身体那么热,在初冬的夜里就像一个巨大的暖水袋,把她心里每一寸褶皱都熨平了。 她在睡过去之前久违地感受到了心满意足。 这晚她又做噩梦,梦见江逾白在前面走,她在后面想追,却发现两腿都灌满了铅似的,根本抬不起来。于是她疯狂地嘶喊他的名字,可是他根本不回头。 林臻在梦里惊醒,发现外面天色已经蒙蒙亮了,江逾白坐在床沿上,没穿衣服,低头怔怔地看着地板,极瘦的腰背微微弯着,脊椎骨一节一节的形状都清晰可辨。 他不知道坐了多久,诺诺趴在他膝头,睡得很香,小身子呼噜噜地震颤着。 江逾白手里握着一个玻璃罐,林臻弱弱地叫了他一声,他没有应,只是恍惚地问:“你喜欢这些罐子吗?” 林臻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便又语气飘忽地自己说:“不管你喜不喜欢,它们都毫无用处。我也是。唐其骏至少还能给你一份工作,我……我除了痛苦,什么都给不了你。” 林臻见他梦游般的自责便没忍住爬起来了一点,把自己身上的被子往他肩上拢过去,轻声问:“不冷吗?” 江逾白茫然地转回头来,打量了她一会儿,低头俯下来过来吻她。 他的唇冰冷极了,人也瑟瑟发抖,她不禁往他身上贴了贴,伸出腿来勾他的腰。 他吻了她一会儿,松开她坐直了,用一根食指绕绕她胸前散落的长发,轻声说:“臻臻,我要走了。” 她下意识地握住他手,想让他留下来,但又觉得自己没有这种出尔反尔的资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声音还是很轻,温柔地说:“你跟唐其骏没有错。但是……我过不了自己那关。” 他说着就站起身,把诺诺放在床边,捡起自己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背对着她穿好了。 林臻下意识地抱着被子坐起来,傻傻地盯着他的动作,嘴唇开开合合好几次,却一直出不了声。 江逾白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听见大门开了又关,诺诺飞蹿着跟出去,却没有追上他,厅里传来它“喵喵”的叫声,和不住挠门的声音。 林臻在床上呆了很久才爬起来,脚步发飘地往外走。 江逾白昨夜留在她身体里的液体随着她起身一股股地往外涌,冰凉凉地流到大腿间。 诺诺跑过来扒她的脚,她把它抱起来,站在客厅里一动不动。 “Snow,你Daddy走了。”她贴到白猫耳边说。 她求仁得仁,终于彻底地失去了他。 (小江:反省过了!老婆没有我会比较好!我决定闪边! 作者:哎呀你这个脑回路啊……你让我说你点啥好…… 臻臻:???明明就是你这秃头在搞事啊!!!把我的小白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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