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_世界十三、他还有个双胞胎兄弟(19) #8473;ǒ⒅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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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十三、他还有个双胞胎兄弟(19) #8473;ǒ⒅ё (第1/1页)

    魏迟年知道差不多了。

    他把手指头回抽的时候,小嘴依依不舍,拚了命的想要挽留,嫩rou密匝匝地缠上来,发出了yin靡的一声“啵”。

    刹那,薛薛的脸红透了,简直像是刚洗完三温暖似的。

    “小馋猫。”发现她的反应,魏迟年眼里的笑意更深。“一会儿就喂你吃大roubang。”

    男人的一句调戏,让薛薛浑身更加地燥热。

    不过她并没有矫情的拒绝。

    身体空虚到迫切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最好是炽热、硬挺、巨大的,光是想象就让人忍不住涎下口水。

    然而,等到真枪实弹上来,薛薛还是被吓了大跳。

    魏迟年的性器又粗又长,顶部浑圆上翘,彷佛一把沉甸甸的钩子缀在上端,光是形T就充满了强悍粗犷的力量,与他的气质格格不入,却又在矛盾中透出一股莫名的和谐感来。

    不过性器的颜色出乎意料的干净。

    是一看就还有些青涩的rou红色,哪怕上面缠着圈圈青筋,却更像虚张声势的装饰,而非彪炳的功勋。

    但薛薛是松了口气。?ōцш?nшц⑶.?ō?(rouwenwu3.)

    洁身自好的男人,怎么也比管不住下半身的好。

    “还满意吗?”注意到薛薛的目光,他往前顶了顶胯。“是不是比以前又长大了?”

    这话让薛薛有瞬间的恍惚。

    在薛夏记忆中,混乱又火热的初夜,是她人生中浓墨重彩的一笔,同时也是悲剧的序幕。

    或许也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魏迟年也沉默了。

    guitou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卡着。

    薛薛在心里叹气,面上却不显,直接把腿环上男人的腰。

    “我得要试试才知道啊。”

    她瓮声瓮气的,再次拉回魏迟年的思绪,一低头便撞进薛薛的眼睛里,乌色的瞳仁彷佛宝石一般清凌凌的,不知不觉便能将人的注意力全部吸进去。

    有那么瞬间,魏迟年觉得自己被拉回了十七岁的夏天。

    与薛夏在一起的夏天。

    他曾经以为,那将永远地被尘封在记忆里的一段过往,猝不及防地被翻了出来,如此鲜明、生动,彷佛昨日重现。

    本来还能压抑的情绪在刹那间如春生的野草破土,魏迟年眼中最后一丝清明也被层层云翳掩盖,拽着薛薛一同坠入深渊之中。

    男人体内的兽X被彻底激发。

    彷佛发了狂一样。

    “慢点儿嗯……小比要吞不下了唔……太、太深了啊……”

    薛薛的双腿被男人拉开,私密处的风光一览无遗。

    原本软呼呼彷佛刚出炉的馒头一样白嫩的yindao在经过毫不留情地挞伐之后变得斑驳一片,jingye与yin液混合的汁水渗了满床,有些g涸后彷佛黏胶一样覆在上头,画面靡艳又色情。

    小嘴也被cao到合不拢了。

    紫红色的rou棍依旧没有歇势,从一开始九浅一深的试探到现在,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像是要把甬道给捅开般卯足了劲儿。

    “呜要不行了,好麻、好胀……”薛薛的腰肢不住摆动,连带着胸前饱满的浑圆也甩出了放浪的乳波。“不要再进来了嗯……”

    魏迟年几乎是不发一语的。

    像埋首于题海中的考生那样地专心致志。

    然而这回,他却是直接抬起头。

    性感的薄唇抹上了突兀的红,嘴边甚至泛着晶亮的水渍。

    那是方才他孜孜不倦的证明。

    薛薛的上半身,从脖颈、锁骨到胸脯,皮肤上密密麻麻地铺满了男人留下的痕迹,有深有浅,有大有小,缀在高耸雪峰顶端的两粒梅蕊更是直接立了起来,在经过男人细致的舔舐后。

    她难耐地喘气。

    魏迟年稍微顿了下,也给薛薛一点休息的空间。

    “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几秒的沉默结束,蛰伏在xiaoxue里的性器猝不及防地动了。“是谁嫌我太慢,太浅,要快点儿?深点儿?”

    分明不是什么荤话,可却把薛薛整张脸都给臊熟了。

    可她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guitou按着最是敏感的一块rou,持续地施加刺激。

    身体里的水龙头就好像坏了一样,噗哧噗哧地漏了出来。

    “水好多。”被温热浇灌,魏迟年爽地舒出一口气。“到时候小比兜不住,会不会像失禁一样?”

    “别、别说了呜……不要磨……啊……”

    注意到薛薛的反应,魏迟年更加恶劣地道:“那宝贝就要包着尿布了,好可怜。”

    话落,他直接以roubang作为支点,狠狠地辗压着能直接把薛薛送上高潮的开关。

    瞬间就好像触电了一样。

    每一根突触都未能幸免。

    从四肢百骸涌上来的快意很快就将薛薛整个人都淹没了。

    意识成为大海,躯体彷佛浮木,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飘零,承受狂风骤雨地冲击。

    而男人,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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