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杀了我?_今天也要好好折磨诸位(小剧场第二弹,季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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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也要好好折磨诸位(小剧场第二弹,季文 (第2/3页)

难伺候呢。

    辛桐幽幽叹息着进门,空调冷气和沁人心脾的木香扑面而来。她将小保温箱放上桌,冲桌对面的季文然说:“你要是把她骂走了,我又得费神找个新的。”

    “那也是她太蠢,”季文然挑眉。

    “拜托,她才来两周。”

    “你来我身边两周就什么都会,她怎么就不行。”季文然说。“我也没指望她能做到你的一半,但也不能太糟糕。”

    辛桐被他不自知的甜言蜜语戳中了心坎,眉眼弯弯地打开保温箱,将果冻状的零食放在冰凉的玻璃盏上,用银色小勺挖下一块,在红糖浆和黄豆粉内滚上一圈,才俯身朝季文然唇边送去。“啊——”

    汤匙周围积了一圈的水,甜点就窝在最中央微微晃动,表面被裹上黄豆粉和糖浆的粘稠色彩,边缘则是透明的寒雾状。

    季文然凑去,舌头碰到冰凉物体的那一瞬间,味蕾便被清透的甜味整个侵占,温柔而凛然的甘甜,有些像跟辛桐接吻。

    喂完,辛桐搁下勺子,将玻璃盘推向他。

    喂只能喂一勺,不然其他人要吃醋。

    她可不想回去被程易修缠着一口一口地给他喂草莓,大夏天怪热,冬天还可以考虑。

    辛桐托腮看季文然吃甜点,以及那张静下心才会注意到的狐狸脸。

    别人家的狐狸精要么妖冶,要么呆萌。她家的……脸上好像永远写着:你要么滚、要么死,你不死我就去死。

    他含住阴凉的小勺,嫣红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舔着黏在勺子上的糖浆,眉眼低垂,眼角微挑。辛桐不自主地夹紧双腿,心想,他要是能用唇齿慢慢解开她身上吊带裙的细绳,再从肩头吻到胸口,含住开始分泌乳汁的蓓蕾,像舔舐糖浆一样对待rutou……她愿意给他做一个月的甜品,每天不重样。

    啊——荷尔蒙。

    辛桐脱掉平底芭蕾鞋,右腿向对面安静吃甜点的家伙探去,脚趾小动物般挠着他的裤脚。再慢吞吞地往上磨蹭,按住腿间沉睡的猛兽,以甜蜜的抚慰勾引它醒来。

    他对性事再怎么不敏感都该有反应了。

    季文然换成左手拿勺,右手捉住她作乱的脚踝,仿佛在触碰琉璃般轻轻抚摸脚背。

    起初她的脚后跟总在脱皮,还有一大块因流血结痂而诞生的黑斑,每天穿高跟鞋来去害得脚底时常泛红。日后精心地养了许久才慢慢透出玉珠般的晶莹。将藕段从污泥中拔出洗净般,连带着整个人,弥漫出优雅的美。

    “你干什么啊。”季文然似是埋怨。3VV。po 1 8*d E

    “我在勾引你,”辛桐眼角眉梢都含着笑,“不然呢?”

    季文然只看她一眼,心口便升起一股如同换牙的痛痒。他傲娇地别过头,耳根微红。“在办公室呢。”

    辛桐一口血堵在嗓子眼。

    他就不该看那么多迪士尼!

    程易修是每天都想拖辛桐去阳台zuoai,季文然这都已经喂到嘴边了还往外躲。

    “办公室要工作。”季文然补充。

    可去你妈的!我孕期躁动的荷尔蒙命令我现在就要跟你上床!

    立刻,马上!

    辛桐稍稍用力,让脚腕从他手中挣出,直接推开玻璃盘坐在他面前的桌上。左手摁住他的右臂,右手半捧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对着他说:“文然,我湿了。”

    她才说半句,面颊便如被春风吹开的桃花,透着粉意的红了一片。

    辛桐微微咬唇,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所以现在,cao我。”

    季文然轻轻啧了一声,探身吻住她的唇,轻车熟路地吸吮着她的舌头,唇齿间有微微的甜……是糖浆。

    他并不反感zuoai,只是有时觉得没必要。

    他爱她如皮格马利翁爱迦拉提。纵使迦拉提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他仍数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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