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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的脖颈处。 “……放松。”他轻咬着锁骨,喑哑着嗓子教她放松。 她一直带着那根项链,凉丝丝的坠子被他含住,咬在齿间,然后微抬起上身,盯着她的眼,慢慢得沉腰,顶入她身体。 她是稚子未经历情事,这一下,让她实实在在感受到身体被剖成两半的撕裂感。 她张嘴咬住下唇,眼里瞬间起了一层雾。 身上的人被紧致包裹,暗抽了口气。想动又舍不得看她通红的眼。只好忍住,去吻她的眼,去亲她嫣红似血的唇。 动情了,底下就一片潮湿滑腻。 没那么痛,她下面主动去套他。双手也开始抚摸他背脊。 他怕痒,一只手抓住她四处乱摸的双手,扣住手腕,上抬直接定在枕头上。 而随情所动的下身,开始有节奏得耸动,速度不快,浅出深进。 这对她来说,也足够了。 如岸上游鱼,滑不溜秋,一会儿张着腮大口呼吸,一会儿又遏制不住挺起胸部在素白床单上跃动。 身上冲撞的人抿紧唇,瞳孔黑压压,情欲纷纷的侧脸有汗溢出。 他挺腰,又往后退,再狠狠向前撞,撞得身下的人摔入床上又弓直腹部。 昏厥缺氧感一阵阵袭来,醉生梦死之间她隐约记起来什么。 他第一次释放在她下意识用力夹了下,没忍住,暖热感在甬道迸发。 她记起重点,喘息道,“你没戴套。” 他恶劣十足咬住她胸前茱萸,下身轻轻蹭她。他含糊不清得回她,“就不戴,就不戴。” 无时无刻,他都要做一个坏人。 第二次来得很快,她还没缓过来就感受身体里的硬物渐渐变大,撑得她又涨又难耐。 潮红的脸歪向一旁,紧闭的眼微微颤着,红唇上有水光和牙印。 他被这一幕刺激到,一只手捞起她左腿,折在她胸前,他支起上身,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抽动。 结合处早就湿漉漉一片,每一次进出带出一片浊液,又送进去。他撞得狠,“噗呲噗呲”的水声没断过,交合处被搅得泥泞不堪。 一秒两下的速度他都嫌慢,到后头几乎是捣药般的节奏,以利刃刺入,抽出,再深深刺入,誓要撞进深处,深到她灵魂。 他断断续续来了四次,做到最后她累得眼睛睁不开,意识一会儿在现实一会儿在梦里。 梦里也是他掐着自己的腰,一下一下撞得她脑袋上下直晃。 粗壮欲望撑开窄小的阴口,她承受不住直往上躲,还是被他扯住,往下按,被迫吞咽欲望的性器。 床上一片凌乱,不明液体浸湿的床单全是褶皱。 他一把扯掉床单,抱着怀里的女孩。看她眼角红痕夺目,看她满身的青青紫紫的痕迹,看她下体伊甸密林涌出浑浊液体…… 他俯下身亲了亲她额头,如同对待珍宝一般平放至床上,又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底下,一只手盖在她私处。 他承认,这种行为简直卑鄙无耻,但他渴望拥有一点幻想,希望事情如他所愿。 清晨醒来,密闭房间还存留淡淡的腥味。 她被胸口的重量压醒,痛苦睁开眼时,果然,胸前横亘一只手臂。动了动身体,酸软无力不说,双腿更是麻木。 更莫名得,膝盖弯曲处居然有一个枕头。 懒得回忆昨晚种种,她掀开被子,热气外漏。房间的暖气开得不高,她赤身裸体,很快起了身鸡皮疙瘩。 从衣柜里拿了一件他的睡衣往身上一裹,跑进淋浴室。 他醒来,刚好她从浴室出来。 她摆了下手,“早。”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嘶哑,像破旧不堪的风箱,刺耳破碎。 他朝她伸手。 她没什么动容得扯了扯嘴角,转身出了卧室。身上还套着他的睡衣,脚步有些虚浮,神情面容透着一股被玩透的低糜消沉。 他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她开始对他无动于衷,任他抱任他亲,从不过问他的事,也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过多情绪,像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毫无灵动。 他终于明白她的想法。 她认为和他上了床,一切就结束了,她可以问心无愧得将心抽离,至于他会怎样,她一点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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