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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俄柏《教我做蜜饼嘛!》】 (第6/6页)
我悄悄收回阳具关闭暗门,堂堂正正把这满满当当的一瓶蜜浆放到桌子上。 「把那些饼干拿过来吧,蘸着吃就好。」 「嗯嗯!」 小刻就这样赤着脚奔驰在整洁的地面上,在白色的地板砖 上留下橙色的脚印。 她拿过来一大袋零食,深深蘸过后才放入嘴中吞咽。她经过粗略的咀嚼后囫囵吞 枣将混合过白浊的蜜浆与饼干一起咽下,两颗犬牙上下似乎还拉扯着银白色的细 丝。 四 至于之后,小刻将饼干与白浊一扫而空后,趴在床上睡着。而我悄悄地靠近 地板上她脱下来的那双运动鞋,将它们裹挟在我的胸口,带到另一间没有人的宿 舍。 打开浴室的灯光,我依着浴室双开门坐下。这鞋子散发出的浓郁气味在这不 到两平方米的小天地里迅速而又广泛的传播,甚至不用将头埋进鞋口,都能闻见 这令乐天少女娇羞的隐秘气味。 已经没什么好多说了的,对待这双被主人蹂躏过的小鞋子,我想,我要做的 事也不过就是凌辱,让它沦陷,甚至报废。 不止是外表上的破损,更是精神上的摧毁。如果它有意识的话,那它的去处 便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没有感情的jingye便器,每天接受新的腥臭粘液,直到被灌 满如浴缸般浸泡洗刷主人的可爱小脚。 揣着这些幻想,我将小刻的运动鞋套在roubang上,勉勉强强抓住鞋面,紧紧贴 住宽大的鞋舌开始摩擦。附着有湿汗的柔软海绵所带来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刺激, 它似干未干若即若离的温暖与湿热笼罩在我的roubang上,无法去权衡我是否已到达 了鞋子的顶端,却总能感觉到一种别样的饱满,仿佛这即将到来的白浊都是鞋子 内浓郁汗香的匆匆过客。同样身为白色,却会有种格格不入的惆怅,这种感觉大 概就是源于对美好事物的破坏吧。 不断地摩擦后,我进而使上更多的力气,将鞋子的表面几乎压平,让鞋舌与 鞋垫共同侍奉翘首以盼多时的roubang。像是沉降般不对流的热气不断从guitou注入我 的roubang想要把白浊勾引出来,我享受着这种感觉,顺带用另一只手提起那只鞋子 带到胸口,拆开高帮上的几处鞋带,然后以鼻孔为中心将整个鞋口对准面部,将 我的整张脸埋进橙白色交错的鞋腔。像是缺氧般深吸几口气,等待它浸润肺部之 后再徐徐呼出,便有了一种比吃了蘑菇更离谱的致幻感,兴奋感。 大脑像是忘却了疲倦,脑中唯有的意识是解析这种少女独有的美妙气味,而 身体只是在简单重复着吸气和呼气的过程,并感受扑面而来的温热。 舌头不由自主地从嘴巴吐出,环绕着鞋子的内衬舔舐,甜与咸的交织是刻俄 柏留下的味觉线索,我想象着她光着脚丫将鞋子套住,在大地上奔跑,在潮汐边 漫步……很快口水就打湿了四周的橙色内衬。 我便再次将那条不再白色的鞋垫抽出,它如一片腐枯的树叶,软趴趴无法支 撑起原本的形状,比那一片曾裹在roubang的更加绵软,除了那些明显的足底痕迹, 甚至还有几处轻微的破损划痕,应该是小刻用力抓握时留下的。我像摊饼样把它 糊到脸上,抓着roubang外鞋子的那只手加速了撸动,摩擦产生的热量进一步让鞋子 内的气体升温膨胀,我大口地喘着气,已无法分辨这气味的具体来源。 白浊终于被勾引而出,我直起身子,握紧roubang将马眼推到鞋子最深处抵住被 小刻脚趾抓到凹凸不平的最前端。如同失控的洒水车,白浊混合着前列腺液大量 从guitou涌出,或是喷洒或是流淌,将鞋子的前端灌满。 拔出roubang后,晃晃鞋子还能看到白色的浅浪翻滚,进入了贤者模式。 哎。 五 不必做多于的善后工作,我把两只狼狈不堪的鞋子放回小刻的床下,看着熟 睡的她微微一笑,推门离开。 忙活了一个下午,真的好饿,我打算去食堂跟着大伙吃顿丰盛的晚餐。 「你去干什么了?!」 一个恶狠狠的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使我不寒而栗。 「没,没啊……」 我回头一看,果然是她。 「知道现在几点了么?」 「你回来应该干什么?」 「知道下午要开会吗?」 她一连串的问题向我逼来,我支支吾吾用新学来的话语勉强作答。 「不不不,不是……凯尔希你听我解释啊——」 说了一大通词不达意的句子,还有什么「谢邀,博士学位,刚下飞机……」 之类的烂词打发走了凯尔希。 回想一下午的所作所为,只能说,她该不会真的「无所不知」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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