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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第2/2页)

果今天射不出来,就要罚他当一天的小狗。他碎发凌乱地洒在枕上,湿湿凉凉的,小脸铺了层朦胧柔和的月光,仿佛浸在水里,他说筱姐让我当什么都可以,小矜是筱姐的。

    我攥紧他的jiba,抚摸他被眼泪打湿的右脸,慢慢地说,可是小矜太爱撒谎了……我不喜欢撒谎的小狗,它会不听话,像蒋慕然那样jiba大的我才喜欢。易矜你太小了,还没长大,我不需要小屁孩。

    他好伤心,灰败地看着天花板,jiba都软了半分。我低下头舔他的嘴唇,问他怎么还不射,他赌气要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像只无头苍蝇愚蠢地试了好几次,想浑水摸鱼亲到我,我放开那坨炙热的小rou鸡,睨着他:

    “你找死是吧?”

    他委屈地抓住我的手腕,放到挺立的jiba上,要我再帮帮他:

    “小矜可以射!小矜比僵尸厉害,能射很多!筱姐摸摸小矜的棒棒……”

    我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我本就是要折磨他,他射不出来是因为我故意放慢了打飞机的速度。他全无防备任由jiba横在我掌心,表情欲得像随时要去了,时不时嗯啊喘息,不由自主挺腰cao着我的手。我偏不让他如意,张唇粗暴地含进去,用牙齿剐蹭他敏感的茎身,拽他的蛋,他忍着痛楚颤抖起来,哀声求我轻一点,小矜好难受。我快乐地垂下眼,见他濒临射精,用力咬住他秀气圆润的guitou。

    “啊!不要……”

    他下意识将我从胯间扯开,头倒进雪白的被窝里,仰面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像座冰冷僵硬的石膏雕像。我跌向他身侧,吃吃笑起来,边笑边得意地在床上打滚,易矜半蜷着身子,与我四目相接。他眼尾留下一抹色情的嫣红,玩坏了一样。我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帮他擦眼泪,温声告诉他是小矜的棒棒不争气,不关他的事,乖啊。他默默伸出手,像个生了病的小孩,虚弱又倔强地说他射了。那团jingye躺在他手心,沿着指缝滴滴答答往下漏,看得我太阳xue突突直跳。

    “筱姐,你要亲我。”

    我们挨得很近,他凑过来舔我的嘴角,被我一脚踹飞滚下了床。他爬回来握住我的小腿,继续亲我的脚根、屁股,把jingye抹在我的身上,还天真无邪地说筱姐闻起来有小矜的味道……他妈的我要吐了!这个臭婊子弄得我身上全是腥味!我咬牙切齿地扇他,叫他识相点放开我,jingye没射嘴里不算数。他满眼失望,生气地说筱姐骗人,射了就要亲亲。

    “你管我?”

    我被他逼至床角,只好将双腿屈在胸前,与他隔开些距离。他小心翼翼地用指腹蹭我愤怒的牙尖,我咬他,谁他妈给你的胆子!再碰一下我就让林盛把你赶出去!

    我仿佛已经预见他未来的日子——易矜要滚回属于他的阴沟小巷,和他可怜悲惨的mama一起,重新挤在那间脏乱差的小棚屋里,人嫌狗不待见。我想起有次巷里的大黄狗见了易矜就跑,夹着尾巴一溜烟窜老远,停在转角口乱吠。我虽然很怕小动物,可当时的画面太他妈荒诞了,我扶着墙根眼泪都差点笑出来。他说是因为那只狗吃了他养的小鸭子,被他打了一顿,我又不笑了,对上他乖巧澄澈的眸子,骂了一句神经病。打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易矜这小孩,内心世界指不定多光怪陆离扭曲黑暗,绝非常人所能驾驭,认识他算我倒霉。

    他很快吻住我的唇,我的手腕被他紧紧束在膝前,为了吐掉他的津液,我憋着气差点呛死。我发誓这是这辈子最恶心的吻,我们两个人的下巴全是口水,他的舌头很灵活,喜欢在里面舔来舔去,我一准备咬他他就把舌头收回去,用牙齿扯我的嘴唇。他的guitou就怼在我小腿前,前列腺液时不时溢出来,我当时满脑子只想着怎么把这崽子的jiba一刀割掉做成标本摆在房间里,没察觉到他已经停了。他亲了亲我的鼻尖,说筱姐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骗我,我反应过来,像一只发威的狮子用额头撞他,我他妈弄死你!他没躲开,这一下撞得我头骨都要裂了,也没把他弄死。或许是知道放开我不太妥当,他静静看了我许久才试探着松了手。

    易矜的手臂和肩膀全是我用指甲抓出来的伤痕,我不敢动他的小脸蛋,他薄皮嫩rou的,很轻易就可以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我怕他中途会疼得受不了,于是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才去咬他的耳朵,他倒嘶口气没有反抗,因为脸就埋在我胸上,我尝到他耳尖热热的,还有血味。我呸了几下,把嘴里的血沫呸掉,推开他:

    “让你亲我!”

    他扬起人畜无害的笑容,耳朵上的齿痕还挂着血珠,看得我既心软又想骂街,刚想帮他吹吹,这贱人低头在我手心飞速啄了一下,我好爱你呀筱姐好爱好爱好爱小矜想一直和筱姐亲亲zuoai,以后我们吃饭饭上厕厕睡觉觉都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好吗?jiba,我给你两拳你看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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