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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四时好 (第2/2页)
也有她使唤他的时候。她左右思忖。 柜子瞧着窄,一抽出却见一排摆着五六个盒子,便涌来各种的草药味。 只是浅闻,各种药是半斤八两带了个遍。 似是要奔了毒窟保命般。 萧寒山瞧见那靛蓝的瓶,微开一角,又放下,反倒取了旁边的瓷瓶。 他转身,先前噙在嘴角的那抹笑便消失了。只拉过温芸的手。 温芸瞧见他动作利索,要撒那瓶里的粉,不免紧张地往后躲了躲。 他皱眉,“躲什么。” 温芸琢磨不透他今夜的想法,原进房后似乎心情好了些,现下又不大对劲。 只实诚道,“郎中嘱咐用那瓶。” 萧寒山冷哂,“医术堪忧。” 伤口本就用水过了遍,他拉着她手腕的力不容她后退分毫。她紧紧闭了眼,若要这样力道洒在伤口,免不了细密的疼。 做好准备,然他指尖落下,揉开药粉的力度却意外轻柔。 若从前有个什么磕着碰着,不管是有意无意,都是她自个儿上的药。并没有那么娇气。传到父亲耳里,多要讲她不及嫡姐端庄大方,又多叮嘱要德行自持,该有个女儿家的样,到了夫家才不至于被斥。 然大娘子并不怎么管她,反倒时常打掩护,事后小娘却时常被父亲嫌恶。有了嫡姐这般大方稳重的人,温芸也免去了些冠冕堂皇的场面。京城都夸温家大姑娘是个多么贤惠温婉的可人儿。 从前温芸房里多得是耳报神,省小娘劳心,她一概连知夏都不曾麻烦的。 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模糊了他的轮廓。 她有些微微出神,乖巧顺眉坐着。 上完药,萧寒山才把瓶口盖上,瓶子微震在桌角。 换完了衣,他便跨步要走。 傍晚而归,他应未食过晚膳。 她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口。 萧寒山便也顿住,瞧了眼她的指尖。 “做什么。” “用晚膳吗?” 他以转身抽袖作答。 温芸楚楚可怜地伸着那只手,还动了动手指。 “我手疼。” 樾- 温大人没有骂过温芸喔,开头就说过,她一句重话没听过,家祠都没跪过,这是一家表面上相亲相爱的人家。 大娘子用的高级手段——捧杀 但失败(摊手) 好喜欢写拉扯,啊啊啊,你俩要一直这样甜下去就好了!都数不清这晚上推拉了几回了。 (昨天晚上想vb放把刀,但仔细想想剧情还没开始走,太师视角还不到放出来的时候,就算啦。) 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大概是,把手弄伤的罪魁祸首是你,把知夏支开了也没法传膳布膳,药都上了,最好请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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