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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学妹有话要说,你有事可以先走,不用等她。」 傅品珍用在「学妹」二字上的重音,与古亚眉不相上下。 被夹在中间的姜成瑄只能颓然地旁观两人隔空交火,她却一点力都使不上。这种无力感让她很不耐烦。 好不容易等古亚眉走了,姜成瑄才拖着长长的尾音慵懒地说,「我们有什么话要说?学姐。」 傅品珍倏地掐着姜成瑄的耳垂,让她想躲都来不及,「之前让你叫,你死都不叫。现在叫得这么顺作什么?想把我叫老了?」 「我才没有死都不叫。如果你拿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一定早就叫了。」姜成瑄握着傅品珍手腕,又不敢硬拉下她的手,唯恐耳垂被拉长了。 「是吗?下次我会记得带把刀。」傅品珍忿忿不平地放开姜成瑄的耳垂。「为了避免你又搞出什么状况,今天晚上我要睡你那边,明天押着你出发。」 「我不会跑掉的。」 姜成瑄无奈地再三保证,却怎么也消除不了傅品珍的疑虑,最后不得不点头答应。 漫漫长夜,从天黑到现在才过三个小时,姜成瑄已经感到无聊了,更何况是傅品珍这个生活多采多姿的人。因为有客人在,姜成瑄没办法捧着本书死命的看。因为不是自己的地盘,傅品珍找不到事情做。 「我们出去玩吧。」 姜成瑄摇摇头。「明天不是要一早就出发?」 「反正是学姐开车,我们可以在路上补眠。」傅品珍一直觉得进展太慢,决定带着姜成瑄多跑几趟地灵人杰的场所,让她多薰陶一些圈内的气息。 在傅品珍的强力推荐之下,姜成瑄再次踏入酒吧。才刚走进酒吧,便听到喧哗声。姜成瑄反射性地往噪音来源望去,两伙人正闹得不可开交,桌椅倒成一片,地上满是碎玻璃。她正想拉着傅品珍远离是非,但是非却已经迫在眉睫。 空中一支酒瓶被人挥舞着往下,姜成瑄急忙将傅品珍拉进怀里,用身体包覆着她,并且举起左手挡在面前。一声闷响之后,姜成瑄抱着左手蹲在地上,紧接着又是推倒桌椅的声音。所有人停下了动作,纷纷将目光投注这里。 倒在地上的女孩抱着肚子,如梦初醒地爬到姜成瑄身边,深怀歉意着说,「你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傅品珍气得差点抓那女孩的头发,刚才那一脚还是觉得踢得太轻,听到姜成瑄强忍痛楚的呻吟声,她才想起现在最需要她关注的人是谁,「你的手让我看一下。」 「不、不用、看了,直接……带我去……医院。」姜成瑄用尽最后的力气挤出一句话。 傅品珍恶狠狠地看了地上完好如初的酒瓶,强压下满腔的怒气,指着那女孩说,「帮我扶她出去。」 没想到连续两次上酒吧,都得让人帮忙把这个人扶出门,真不知是倒了哪门子的楣运。傅品珍有点悔不当初,不该拖着姜成瑄出来游荡的。 急诊室的夜晚并不冷清,傅品珍充当姜成瑄的家属,跑进跑出地办手续缴费,一直到早上才想起还没通知学姐。 赵佳萱和钱雍曼急急忙忙地赶到医院,找到姜成瑄的病床,映入眼帘的是趴在旁边累极了的傅品珍,和手臂上打了石膏,正在昏睡中的姜成瑄。 一名女孩提着热腾腾的早餐走进来,看到赵佳萱和钱雍曼时,脚步稍稍停滞一下。她感觉到很重的怨气。 「请问你们是?」 「你是谁?」赵佳萱不答反问。 女孩抓了抓削薄的短发,「我送早餐来的。」 「没事送什么早餐?」女孩陌生的脸孔,让钱雍曼防备心十足。 「她的手……」女孩指着姜成瑄。 「是你干的好事?」赵佳萱和钱雍曼异口同声地说。 女孩连忙低头说,「对不起。」 「可恶!我期待好久的旅行,就这样被你搞砸了。」赵佳萱气得直跺脚。 钱雍曼有气无力地搭着赵佳萱的肩膀说,「学姐,该生气的点不在这里好吗?再说,你是不是该打个电话给学姐夫,通知他不用出门?我们的装鬼计画只能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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