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天九]忘机(H)_鬼谷 二十一 粗暴一(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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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谷 二十一 粗暴一(H) (第2/2页)

了她的视线,看不太清卫庄的神色。

    “小骗子,我不想听,我只需要你点点头。碰过,你就点头。”卫庄面无表情的看着全身被染上了情欲色彩的少女,她似乎想要挣扎,“我很生气。”卫庄淡淡的补了一句。

    忘机不再挣扎,她的确可以用武力强行挣脱,但她更愿意卫庄不再生气,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生气。

    眼见忘机不再挣扎,乖乖巧巧的躺着,卫庄的心情稍微变好了几分,他探向少女的亵裤,早已被yin水濡湿了一大片,稍一用力便撕开了。

    忘机的下身骤然第一次暴露在哥哥面前,她难得有些害羞的夹紧了双腿,“别…别看。”说着天方夜谭般的话。

    卫庄目光灼灼,打量着一直被他视为meimei的忘机,细长的双腿比例完美,皮肤光洁细嫩,大腿膝盖泛着微红,通体光滑的三角处根本藏不住蜜xue,细细的rou缝紧闭着,蜜水却源源不断地倾泻着。

    忘机被卫庄越来越火热的目光盯着,rou缝甚至忍不住蠕动起来,流淌出大片大片的蜜液。

    “meimei还是个天生白虎,真美啊,所以饥渴地去勾引师哥,是不是?”卫庄一边赞叹着,一边强硬的掰开少女紧闭的大腿,指甲从细缝划过,冷冷问道,“他碰过吗?”

    见忘机拼命摇着头,又以微不可见地幅度点了点,卫庄冰冷的神色瞬间被深深的嫉妒所替代,他觉得大脑已经被暴怒填满,恨不得明天就是鬼谷决战,强忍着怒火,他将两根手指强硬的塞进少女的私处里。

    刚一进去,指尖立即就被紧紧的吸附住了,连拔出来都费劲,“这么紧,不像被他破身的样子……”卫庄的怒火减轻了些许,他用力的张开手指,尽可能将xuerou分开,丝毫不顾少女颤抖的身体。

    卫庄俯下身仔细看了看,烛火太暗,并不能看得真切,视线扫过旁边,离贝rou不远的白嫩肌肤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红痕。

    他心中已有猜测,但仍需证实,撩起下袍,褪下帛裤,硕大的硬物便弹了出来,布满了青筋,高高昂首。

    卫庄双手掐住少女的蜂腰,分开她的双腿,不顾她的挣扎,将硬物抵在了不知比它小多少的蜜xue外,缓缓的向里送去。

    忘机的蜜xue未经人事,有不曾有手指先开拓,骤然被塞入巨物,自然疼的她难受无比,眼角的泪珠早已盛满,泪痕滑入耳鬓,塞在嘴里的布团也被津液打湿,破碎的呻吟从唇齿中流出。

    卫庄面无表情的看着泪痕满面的少女,不为所动,双手甚至在忘机腰间留下了深深的掐痕,纵使她的蜜xue早已湿透,但想吃进少年的巨物还是太过勉强。

    差不多过了一炷香,卫庄的硬物才塞进去一个头,层层叠叠的软rou往外推着他的roubang,却正好含的他酸软无比,几乎忍不住要泄出来,咬牙切齿道,“真是勾人。”

    卫庄紧了紧牙关,不顾忘机发白的脸色,继续向前深入,终于,他感觉抵住了一道薄薄的膜,才勾起一个浅笑,看来,他跟师哥还在同一个起跑线上。

    他享受着湿软的内壁一点一点吞吐着roubang,肯定的问道,“他只是舔过。”忘机难耐的点了点头,她已经从疼痛中找到了快感,甚至能感受到roubang的进出,渐渐放松了对少年的抵抗。

    知晓了结果,卫庄心情愉悦,克制的开始耸动起来,每每刚好停在薄膜前,避免伤到忘机,毕竟她还没来过初潮。

    但忘机的xiaoxue太紧太窄,而卫庄的尺寸着实太大,他的硬物在蜜xue里抽动十分艰难,碾过每一寸皱褶,都会引起内壁一缩,周遭软rou就会贴附上来,含得卫庄也万分酥麻,他每动一下都有射出来的冲动。

    “meimei,叫出来。”卫庄借着往外抽的时候,拿走了忘机嘴里的东西,yin糜的呻吟便管不住了,“啊!啊~好胀,好满!”她双腿交叉缠住卫庄,“慢一点,哥哥,啊~啊哈,太快了!”

    卫庄听着忘机带着哭腔的叫喊,有些心疼,稍微放慢了速度,却刮过一块软rou,察觉到身下的少女猛地一哆嗦,露出了有些恶意的微笑,“meimei……未免太yin荡了,这么浅都有敏感点,以后破了身怎么办。”

    接着他也不用什么速度和技巧,对着那块软rou重重研磨起来,“啊——不要!”忘机不禁发出惊叫,有些受不住的挣扎了起来。

    她当然怎么也躲不开卫庄的roubang,只能任凭酥酥麻麻的快感由尾椎骨传遍了全身。蜜液被大量带出,弄得两人的交合处湿滑无比,忘机不住地扭动着身体,舒服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啊——要去了,要去了!”

    卫庄的roubang骤然被忘机喷出的一股股蜜水冲过,烫的他差点射了出来,卫庄借着少女高潮后更热更紧的蜜xue,不顾连颤抖都没有力气的少女,猛的又抽插了数下,然后抽出roubang射向她胸口上,忘机的脸上,身子上都沾满了白浊的液体。

    忘机失神的躺在床榻上,双眼紧闭,脑子一片空白,只有浑身的疼痛能提醒她刚才发生过什么。

    卫庄明明已经射过一次,那高昂的硬物却不曾有半点软化的痕迹,他伸出手温柔轻轻为忘机擦拭着泪痕,低声吐露的话语却又透露着危险,“你以为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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