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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接纳它,你就永远是我的了(伪永久标记) (第2/4页)
,动作间居然出奇地温柔。 炙热的硬物抵在入口处,远比他的主人兴奋。阿迟没来由得心头一紧,努力放松润滑已久的后xue。脸被轻柔抚摸,他听见与动作极其不符的冷冽的声音,“放松。” 一个挺身,硕大的硬物直直插进后xue! “嗯!” 饶是经过润滑与扩张,阿迟还是脸色苍白不住痛呼出声。使用就是使用,调教师永远不会温柔,不容抵抗地将粗长一插到底后直接开始了抽动。xue口尽管竭力放松还是被硬物激得痉挛,生理性可怜地收缩给凶器带去极大快感,像个恬不知耻的下贱玩意。 灰暗的环境里,阿迟双腿大开露出毫无反应的性器,双手紧攥着床单,下身被一下下粗暴大力地顶弄,连额前的碎发都随着身体一下下狠戾的撞击而律动。柔软的rouxue很快就变服帖,疼得发麻不再紧咬,分泌出些许透明yin液。 “适应了么。”修长的指尖划过奴隶软滑水润的交合处,听见主人凑近边,清冷的声音似乎带上些若有若无的笑意,“阿迟的xue真嫩,才干几下就肿了。” 阿迟轻咬下唇,还未感谢夸奖,紧接着是重重几下顶弄,细碎的呻吟被又狠又快的抽插逼出口,清亮微妙的少年嗓音如啼哭般轻盈抓人,曼妙的音符止不住地泄出口,脸上浮出不自然的红晕。 只是这没有一丝情欲的娇喘骗不过调教师,诱人的细腰本该随律动而下意识轻扭,现在却一直僵硬着。随意顶弄几下,时奕拿起一旁抽好的针管,深深看了他一眼,甚至少见地犹豫了几秒。 针管里的液体是他自己的信息素。即使剔除了大部分杂质,如此高纯度的Alpha信息素阿迟也根本受不了,剜心噬骨与毒药无异。 他会非常痛苦。结果是可预见的。 时奕悄悄皱起眉,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犹豫。 一个匹配度高的奴隶而已。阿迟预先受过三根压迫Omega信息素的针试验,能承受得住,不会死。 他迅速将针管内的液体注入奴隶瘦弱的胳膊,无视了他胆怯茫然又顺从的目光。 钟表像停顿了时空,秒针还没能指向下一格。 起效速度非常快。他的胳膊在抖,抖得越来越厉害,直到表情变得极其僵硬,愈发不能控制。 “嗯……呃!” 突兀的痛呼再也不能抑制,干巴巴地从喉咙里抛出。顷刻间泪水浸湿双眼,汗如雨下,阿迟目光涣散浸满痛苦,紧紧皱眉咬着牙,嘴里挤压出小声模糊呻吟,双手控制不住地乱抓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发泄。 他整个人rou眼可见的颤抖起来,连着后xue内部,连着腿根,连着酸涩无比疼痛难忍的心。像一片嫩叶被瞬间抽走了水分,夺走了生命力,制成枯叶般的精致标本。 无法自控地扭动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几道褶皱,像个脱水疯狂挣扎的白鱼,希望能赶走疼痛。他脸色煞白,张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像是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大口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空洞的眼睛无助地连忙看向主人,透着深深的痛苦与疑问。 火,无尽的火海。阿迟感觉自己要被燎地一干二净连灰都不剩。像在审讯室被苍白灯光照射了几十年,像细胞被一针一针挑破,神经被一刀刀挑断,骨髓被魔兽吸食也没有此刻这么疼。 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膨胀与疼痛,入侵的信息素暴烈至极在内脏中撕咬,他似乎听到骨头嘎吱嘎吱碎成粉末,深入骨髓连头发丝都在疼,尖叫着抗拒。 “不…主人……主人!” 满脸都是泪,调教多年的性奴被逼到绝境,居然大喊着拒绝。充满挣扎的目光抗拒地望向疲软的下身,阿迟沙哑无比,甚至瞳孔巨震难以置信自己为何会有情欲,又为何被受伤性器带来的疼痛所折磨。 “啊!” 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干榨出来的嘶喊。阿迟冷汗直冒快要脱水,哆嗦的手疯了一样紧攥着床单,嘶啦一声,指甲力度大得将床单撕出个口子。 他无助地扭动身躯,想将自己蜷成一团,想合上双腿不要再痛了,可掌控者不同意,强制他舒展开躯干,腰肢弯成诱人妩媚的流畅曲线,以标准的性奴姿势承受性交。软滑泥泞的后xue还在侍奉凶器,主人重重刺进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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