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欢(双性)_枝头雀下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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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枝头雀下3 (第2/9页)

樱,粉嫩生涩的挺翘着,被稍微那么一点狠狠地冲撞,就忍不住的在颤抖。花蕊微微露出的那么一点儿的湿滑软rou,在男人狠狠cao弄之时,不小心碰到腹部,即使是蜻蜓点水那般的扫过,也足以让男人几乎失去了理智。

    萧云路两指依旧夹着那两瓣花唇,不断往外分开了一点,方便湿滑的花液往外不断的流出向下,就像是被梦浪的蜂蝶挑逗玩弄的花朵一样,受不住的哀求往下低落着花液。

    被欺负得狠了,花唇受不住想着要合拢,但这样的反抗对萧云路来说微不足道。正好借着这个时机,guntang狰狞的凶物再一次狠狠完全的cao弄进去。胭红的软rou不停的抽搐,在性器连续不断的抽插玩弄之下软滑不堪,一片狼藉。

    紧致的花xue几乎完全吞吃进去了男人的孽根,受不住的不断绞紧起来,宫口不断的张开,好适应巨物在其中的入侵。腿心当中的那一处湿滑的软xue,已经被cao弄得湿滑黏腻不堪,玉茎在不断的蹂躏之下颤巍巍的翘起,铃口流出些许的清液。

    鬓角微湿,脸上泛起来的潮红分外明显。沈思这时神智已经濒临了极限,像一叶无依无靠的小舟只能无力的随着海潮起起伏伏,所有的心神都被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的男人所主宰。

    …………

    天际才刚刚泛起一道浅浅的霞光,宫城中的人们便已经忙碌起来。宫女与宦官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在殿内穿行,他们手中或捧或抬着不少的物品,行者即使步履匆匆,也不敢多做喧哗,毕竟这是天家大事,马虎不得。

    天子大婚,京城中的百姓心里还是有着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京城每户人家都收到了赏赐,以求个好兆头。虽然满心的疑惑,但到手的好物件哪有拒绝的道理?且说本朝皇帝年少登基,到了及冠之后逐渐掌握大权,且把一直觊觎边境的金朝给打得落花流水,使得百姓安居乐业,一扫前几任皇帝的荒唐作风,有中兴之际,即使娶的皇后是曾经的探花郎又如何。

    虽然人们众说纷纭,各种说辞的都有,不过天家私事,不可多做议论。也只能是笑谈探花郎是文曲星下凡与这帝星相配了。

    倒是闺中怀春少女的芳心碎了一地,不是因着清隽儒雅的天子成亲,而是曾经打马游街,乱了多少女子芳心的探花郎要嫁与天子了。郎独艳绝,没想到这般的人最后也得被皇家私藏,不许外人窥探。

    皇宫中自然是大宴百官,不过在场之人神态异彩纷呈,因着这终究是天子大婚,还是尽了因有的礼数。崔丞相是脸色最差的那一个,匆匆饮了几杯酒之后,变借口年老身体不适要去休息了。少数几个心大的,索性想着本朝又不是没有男妻出现,皇帝又不像前几任那般荒唐,干脆由着他吧。

    甭管前头的百官心情到底有多复杂,后头伺候的宫人们是一点也不敢怠慢。皆是敛声屛气,小心服侍伺候,一点也不敢含糊。

    沈思坐在床榻上,听到脚步声响起。隔着盖头眼前绰绰约约的人影逐渐清晰起来。萧云路伸手,甚至有些颤抖,像是尘埃落定了一样。

    眼前出现的光亮,让沈思微微的眯起了双眼。触目所及都是喜庆的红色,眼前站着的皇帝因为身着红衣使得面目越发的柔和,眼中是无法掩藏的欣喜,甚至显得有些傻气。

    萧云路低下头定定的看着沈思,他穿着喜庆的礼服,原本总是病弱苍白的脸蛋已经因为多日来的小心滋养多出来几分血色。沈思平日 里多穿素净的衣服,现在身上穿着的红色喜服把他艳丽的颜色衬得越发的明艳,灿若桃李。

    坚冰好像逐渐的被人融化,最后在男人的目光里融成了一汪春水。沈思看向萧云路的眼神,手心暗暗的绞紧。他心底里不得不承认因为那双眼睛中承载泽的深情,而心乱了。

    萧云路已经给了他足够多的权利和信任,自己的目的已经逐渐达到。一切的计划都比自己所想的还要来得顺利,但是在面对着萧云路眼中的感情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自甘下贱和可鄙。

    他忍住眼中的酸涩,忙低下头掩盖自己旳异样。萧云路心心神一动,抬起了沈思的下巴,怜爱的下头轻啄他的唇瓣,缓慢抱着人倒向床榻深处。

    沈思还处在愧疚的感受中,顺遂的承受着男人在他口中的强取豪夺。彼此已经对对方的身体无比熟悉了,胭红湿润的唇瓣被人含在口中,反复品尝。男人的舌尖一寸寸的扫过沈思的口腔内壁,掠夺着他的呼吸与甜美。

    沈思的小舌也主动的与之缠绕,像是在中的两尾鱼,做着最正常不过的交欢戏水的动作,彼此之间相互依靠,水rujiao缠,灵魂都在不断的战栗。

    或许是因为今日是大婚的日子,格外使人情动。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在腰身间上下不断的游走,被那不断摩挲而产生的触感而受不住颤抖,男人下身那根粗大的物事也逐渐变得guntang抵在他的腿心处。

    即使是身着繁琐的喜服,沈思依旧能感受到那一种guntang而又炙热的温度,那一种guntang的温度曾在每一次欢好的时候,闯入到他的身体深处 ,然后狠狠的贯穿他,那一种感觉好像身体每一处地方都被迫的打上了标记,无法逃离,却又深陷其中。

    每每在这个时候,即使自己再如何开口求饶,那人永远不会当回事,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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