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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皇帝其人,试图调解 (第2/2页)
是以为明君,即便他与儿子通jian,也不能改变他还是明君。 他洗漱干净后,特地多穿了几件衣服,在龙椅上垫了厚厚的垫子,准备批阅奏折。 刚刚提起笔,他的手就有些发虚,两鬓留下豆大的汗,他捏了捏眉心,想要让自己清醒下来,可身体还是不听使唤。 突然手被另一只手抓住,李砚景烧的迷糊,惊慌地转过头,李云昊的俊脸离他越来越近,知道额头相互抵着。 “啪”朱笔落在奏折上,李砚景的脸霎时红了。 他一个老男人,从来没有人对自己做过这样亲昵的动作,就好像回到了青葱的二十岁,遇到了他中意的良人。 “慧儿,发热就别费神了,我来吧。” 慧儿是李砚景的小名。 李云昊轻巧地捡起笔,把李砚景一捞,打横抱了起来,几步就抱回了龙床。 他确实欠考虑了,昨晚就应该清理洗干净,不然李砚景也不会受寒发热。 他压下心中那股扭曲的yuhuo,回头看着李砚景,这个四十岁的老男人,眼尾都有皱纹了。 李云昊虽然一开始有利用李砚景达成自己企图的意思,但他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他二十年来视为目标仰慕的明君,看他难受地生了病,心底那股不多的善意和内疚涌了上来。 他抚摸着李砚景guntang的额头,给他盖上了丝被。 自己坐上龙椅,替他的父亲监国。 “慧儿,鲜卑慕容氏来人说日渐寒冬,草原物资短缺,上折子乞求增开互市,榷场,你怎么看?” 听着儿子一口一个小明,李砚景脸都埋进丝被里,心里暖和了不少,:“你看着办,慕容氏狼子野心,天曌这些年处处提防,但他们也不是上下一心,两国边民并不愿意打仗,给他点好处稳住他们也未必不可。” “嗯。”李云昊听了这话,想了片刻便写下朱批,准开榷场,但只限于贩卖茶盐等生活物资,铁铜等则禁止互市。 卓惊进殿而来:“启禀殿下,九曲门门主向臣敬献安神香。” 李砚景从被子里探出头,把卓惊招了过去。 “东西呢?” 卓惊双手捧着一个木匣子。 “卓惊,东西放这儿!”李云昊冷眼觑了过来。 卓惊看了看李云昊,又把目光移向李砚景,不知何去何从。 “卓惊!你敢不听朕的话?”李砚景看出了卓惊的迟疑。 李云昊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甩过去,卓惊就屈服了。 “卓公公!你就不怕下面的子孙根不保么?” 卓惊想起了昨晚自己和皇帝yin乱的行为,顿时吓的屁滚尿流,马上跪下,“奴才不敢,殿下饶命!” 李砚景拍着龙床的栏杆,哑了的嗓子奋力大喊:“放肆!” 李云昊放下笔,从地上捡起匣子,坐在龙床上,“那便一起看。” 揭开木匣 里面是一整块凝结成团的香料,香气沉静悠远,定人心神。 香块下面还有一张纸,写着陛下亲启,纸上还有几行字。 李砚景好像看到了什么宝物一样,一手抓着纸,扒拉着丝被,蜷缩在龙床一角,好像怕他的好儿子来抢。 李云昊冷冷的看着他,李砚景也不管,小心地打开纸张。 上面写着:献我慧儿定神香,安臣内心红豆思。小相公亲笔。 李砚景想起昨晚向臣教他要矜持,效果非常好,他的亲儿子非常生气狠狠地cao了他一顿。他正要感谢他,他就献上了香,还送了情诗。 他用余光瞧着李云昊冰冷的眼眸,心里想着自己的大小相公都非常替他着想,他居然坐享了齐人之福,也挺好的。 不过他还没搞清楚为什么李云昊好像很讨厌向臣,似乎处处盯着要拿向臣作法开端。 李砚景问:“昊儿,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向臣。” 李云昊没有理会,吩咐卓惊把香料燃上。顿时,满室生香。 “你还记得三年前你让我去虚言峰贺寿的事么?” 李砚景恍然大悟,特地压低声音道:“当然记得,当初还为了派你还是你三叔烦恼过。难不成是那时他得罪了你。” 李云昊图穷匕见。 “那慧儿召他进宫,一起吃个便饭?” 李砚景不疑有他,自然是十分愿意,让李云昊代笔盖印,让卓惊带着诏书宣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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