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伴侣_5醉酒之后,撒谎的惩罚/破处,被按到地板上cao哭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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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醉酒之后,撒谎的惩罚/破处,被按到地板上cao哭了 (第2/2页)



    赵助澜不答,大手强行分开了他的双腿,两副rou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用手不够,”他哑声道,“用roubang会更舒服。”

    林顺舟清晰地感受到烙铁一样硬邦邦的性器抵在他的腰窝,好似有一团guntang的火灼着他的后背。

    roubang渐渐往下了,挤进了他的臀缝,在他的胯下昂扬。林顺舟似乎感觉到几分不妙,转身推开赵助澜跌跌撞撞地想要逃离,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处赵助澜所掌控的世界。

    可怜他手脚并用地爬了几步,一下就被男人逮了回来。见这小变态很不安分,赵助澜不耐烦地拎着他的后衣领,手上加大了力度,一把撕开了薄薄的衬衫,纽扣随着衣物被撕坏而四崩五裂。

    “喜欢爬?”男人掐着他翘得高高的屁股,掰开又弹又软的臀瓣,炙热的性器紧贴着股沟,浅浅地戳进了湿漉漉的xiaoxue。

    他故意坏心眼地在xue口蹭了蹭,硬邦邦的roubang把柔嫩的花唇碾得舒展开来,软软地箍住圆圆的guitou。赵助澜被这张小嘴咬得舒服极了,劲臀不停地往前抽送,roubang杵得saoxue一阵酥麻。

    “呜……快进来啊——”

    林顺舟被他捣得身子整个软了,急切地摆动腰部想要roubang更深一点地进入。但小小的女xue太过稚嫩,赵助澜的尺寸对他来说明显过于硕大,guitou死死地卡在了xue口,竟是半分也没法再往里进。

    “放松点,我进不来。”男人吁了一口气,“你太紧了。”

    林顺舟急得快哭了,炙热的性器硬邦邦地抵在xue口处来回摩擦,里边一层层软rou都在不断地叫嚣着想要roubang的抚慰。

    于是他主动地将白花花的屁股撅高了,迎合着roubang的进入。两片湿濡的yinchun吸附在roubang的顶端,yin液涂满了整个guitou。

    原本赵助澜怕林顺舟太疼,想给人留个美好的第一次,现在看来倒是他多虑了。男人登时便不再心软了,粗长的rou刃直顶半开的xue口,硕大的guitou破开那道薄薄的rou膜,贯穿到底。

    “唔啊啊啊啊!”

    向来怕痛怕得要死的林少爷被插得失声尖叫,整个人抖如糠筛。宛若有一道利刃将他劈作两半,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好痛——”

    林顺舟一下子红了眼角,雾气再度涌上了眼眶。

    其实赵助澜更不好受,他的xue实在太小了,窄窄的yindao夹得他生疼,幸好林顺舟的sao水足够多,凭着这股润滑才足以达到更深的地方。

    他尝试着动了动胀痛的roubang,绵软的媚rou就一层层颤抖着吸附上来,像有千百张小嘴亲吻他的命根,酥酥麻麻,缠得赵助澜舒爽极了。

    胯下的小花芽颤颤巍巍地支棱起来,被臀部的波动甩得一抖一抖的。guitou顶端一片湿润,马眼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溢出了咸湿的液体。

    赵助澜的攻势越发猛烈,插得一下比一下卖力,一次比一次深入,硕大的阳物不断叩击着禁闭的花心,戳得宫颈口一阵酥软,泛出无数的yin液。

    林顺舟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被顶得凸起了一块,女xue逐渐适应了激烈的抽插,刚刚破处的痛楚被性爱的欢愉所替代,快乐的火焰在体内愈烧愈烈。

    “呃啊啊啊啊!那里……顶到了呜……”

    硬邦邦的roubang不知道撞到了哪里,林顺舟突然仰直了脖颈,尖叫着射了出来,乳白的jingye零星地洒在地板上。

    涌浪似的sao水从花心喷薄而出,尽数浇在了翘起的guitou上。本就紧致的yindao剧烈地收缩起来,一阵一阵夹得赵助澜差点就要xiele。

    赵助澜心知找到了林顺舟的敏感点,roubang稍稍退出了一小截,他掐着林顺舟柔韧的腰肢正对着自己,将他的一条腿折了上去,好让自己更亲密地与他贴合。

    黑暗中人的其他感官会变得加倍敏感,林顺舟伸手一摸,自己的私处被撑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缝隙。roubang在他的yinxue里横冲直撞,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林顺舟的身子便如在水中一般荡漾开来。

    他甚至感觉在自己身体里行凶的这根rou刃好像又涨大了一些,roubang上狰狞蟠虬的青筋条条绽起,娇嫩的媚rou紧紧吸附着跳动的经脉。

    男人渐渐掌握了技巧,有心地对准了yindao里的那处凸点,用guitou来回地研磨,又疯狂地绕着周围打转,直刺激得林顺舟浪叫连连,被送上一个又一个小高潮。

    像是预感到了什么,赵助澜的频率陡然加快了,并且不断地往花心冲刺,插得林顺舟忍不住白眼上翻,脚趾都颤抖着痉挛不已。

    离天堂的顶端似乎越来越近了,rou体间碰撞发出“啪啪”的清响,终于在最后一瞬爆发。沉甸甸的睾丸剧烈收缩,顶端的马眼迅速张大,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白精,烫得yindao要融化了一般。

    “嗯啊啊啊啊!太、太舒服了——”

    男人沉沉地闷哼一声,带着点舒爽的喟叹。射完一发的roubang并未疲软,仍然硬邦邦地插在温热湿润的yindao里,动一动就会从空隙里溅出浊白的精水。

    这一晚他把林顺舟翻来覆去,听着夹着啜泣的媚叫,忍不住心想。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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