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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催奶药/老实人被猛cao到jiba流精,屁眼成合不拢的roudong (第3/3页)
更重。 guntang的jingye喷洒进了卢驿年肠道最深处,将被cao傻的老实人烫的浑身抽搐不止。 卢驿年大口大口喘息,眼神完全失去了焦距,等朝倦依依不舍将jiba抽出来时,jingye混着他屁眼里自动分泌的sao液从那不住翕合,却怎么都会留下一个指头大小的松垮roudong流出来。 浊液顺着卢驿年蜜色的股沟缓缓滑落,将他大腿根打湿的一片泥泞。 卢驿年浑身无力被朝倦抱在浴缸里清洗,无论是老实人被指jian过的小逼、还是正流着白精的sao屁眼,亦或是娇嫩的马眼,都被美艳饕足的疯狗仔仔细细洗了一遍。 不过这一次朝倦动作很轻柔,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仿佛在清洗自己捧在手心里爱重的珍宝。 卢驿年的身体能够感受他的珍重,但是他傻乎乎的大脑已在过于激烈的性爱当中被cao化了,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只觉得自己仿佛一个可怜又低贱的性爱道具,飞机杯或者其他之类的东西,身上的每一个roudong不属于自己,而是被使用道具的“主人”用完以后清洗得干干净净。 但是哪怕他的精神在虚空当中漂浮,他的身体也本能因为清洗得动作而产生了快感,卢驿年的眼泪顺着眼角一颗颗流下。 然后被朝倦温柔的吻去。 事实证明,吃饱了的疯狗一般都很温顺。 卢驿年僵着身体躺在重新换好干净床单的床上,然后朝倦满足喟叹一声,将自己壮壮sao老婆搂在怀里。 朝倦头上顶着个京圈第一纨绔的名头,虽然他从未亲身入过圈子里那些酒池rou林的局,但是朝倦着实曾旁观过不少旁人的情欢意好。 哪怕对那些娇柔的男女从未有过心动,但少年时朝倦也不可遏制的幻想过自己的另一半——好看、一定要好看的。总之在朝倦的幻想里,那个人定然是世间顶顶好的女孩,她可能纤细又柔弱,或者美艳而凌厉。 朝倦在心里左想右想,虽然没有想出固定的模样,但是他从未想过,自己喜欢的会是那总是沉默跟在盛夺月身边,如狗一般忠诚的秘书。 哪怕对方西装永远都服服帖帖,良好的裁剪将对方的肌rou完美包裹,露出带着男性力量的性感线条,哪怕以朝倦的刻薄都很难挑得出一丝错处。 但是朝倦就是看不上他。 至于现在…朝狗只能说真香。 卢驿年被cao透以后的声音性感极了,哪怕他本人并非故意引诱,但是总是透着一股沙哑的色气。 那是让朝倦才释放过的jiba又会继续硬挺起来的顶级春药,或者说卢驿年的所有,他的表情、声音、包括卢驿年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成为引动朝倦欲念的利器,让这个美艳疯子甘愿臣服在他身边。 哪怕是仅仅以一只狗的身份。 “我知道您从来都不喜欢我。”卢驿年睁着无神的眼睛,嗓音飘忽,如同没有灵魂的娃娃,“朝先生,您是不是也觉得我这么下贱的身体,只配被男人cao?” 换作在床上,要多恶劣要多色情的话朝倦都能说出口。 但是朝倦只感觉怀里抱着的老婆仿佛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空壳,朝倦突然觉得好心疼,并且难以抑制的占有欲蹭蹭蹭就上来了。 年年能说出这种话,肯定是以前因为双性身体被人敌视甚至欺辱过。 而且正常人,怎么可能像条狗一样真的没有任何私心,甘愿把灵魂都献给老板… 除非他受过精神创伤,所以才会把盛夺月看做了唯一支柱。 好嫉妒好嫉妒—— 啊啊啊垃圾盛夺月——! 朝倦心里翻涌着浓稠的阴暗与黑水,但是他努力压下自己心里的欲念,朝倦紧紧搂着自己老婆,认真的说:“不是年年活该下贱,而是年年倒霉,遇见了我这条疯狗。” “但是谁叫年年这么有魅力呢,我这样的变态都被你吸引。” “当初我是不喜欢年年,不过那时候是盛夺月的原因,现在我很后悔很后悔。”朝倦宛如蛇一样紧紧缠绕着卢驿年,他额头抵在卢驿年的肩窝,炙热的呼吸喷吐在老实人的脖颈上。 “我后悔那时候没有把年年从盛夺月身边抢过来,一想到错过了那么多年,我真的好嫉妒——” 魔鬼向羔羊将自己流着嫉妒黑水的心脏剖析得干干净净,明明是如此崩坏三观的话,却让卢驿年陡然睁大眼眸。 他的唇瓣忍不住颤抖,仿佛内心有什么被主人刻意压抑遗忘的小蝴蝶在化茧,在努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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