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三十一章 命当如此,何以奈何(2) (第3/3页)
着的磨杆,被他一点点的吮吸,但也只是隔靴搔痒而已。
他是想的。夜间躺在床榻上休息,都是零零星星的做着春梦,身体的躁动一日比一日多,到了今天,他仿佛沙漠中的旅人终于碰到了水。
身体内部的焦躁解除,身上的伤口也不再疼痛,他欢愉的在独孤景铭的怀中分开双腿,用呻吟邀欢。
这没什么不好的,他生来便是如此。
过去二十年如同烟云一梦,他只是一个军营里的yin奴,有幸被皇上看见收入后宫,还被放在龙塌上承幸。
从这里看来,他实在太过幸运。
他在内心不断复述这段经历,试图让自己微微笑了起来。独孤景铭顶在了他的身体内部,他发出一声有些高昂的声音。
他高潮了。
用自己的后xue,颤抖着高潮。
独孤景铭还没有结束,他看见月奴的反应很是满意,将他抱入怀中。
“皇上……”月奴轻轻的喊他,像是一只乖巧的小兽:“主人……”
“真乖。”独孤景铭拍着他的背脊,射在了他的身体里,他感觉到一股甜腻的味道从内到位散发开,他的意志变得清明,疼痛也消失了大半,快活的感觉从心底透出来。
他软在独孤景铭的怀中,还不舍得从他身上抽离。
“舒服么?”独孤景铭问他。
“很舒服。”他如实回答。
“既然舒服,以后就别跑了。”独孤景铭温存的警告:“听明白了?”
“嗯。”他点点头。
屋内红烛摇动,独孤景铭在彻底疲软之后,终于舍得将他放下,将男形塞回他的后xue。
他躺在塌上,细细品尝刚刚的甘霖,抛去杂念,他实在是喜欢这个东西。他看见独孤景铭笑着披上外衣,要从床上站起来,他连忙拉住独孤景铭的手:“主人……”
“怎么?”
“今日月奴伺候的好么?”他带着些可怜哀求。
独孤景铭笑了出来,并不打算完全给他肯定:“只能说勉强,但念在你身体不好,也就罢了。”
独孤景铭的确是想多玩一些花样的,只不过月奴身上的伤口太多,再怎么折腾总觉得有些过了。
他知道月奴是在求什么:“你放心,朕让温绣不再打了,你拉磨再拉完后面的二十天,这总不能减免。”
他看见月奴轻轻的点点头,尽可能的将自己的身体支起来,低头谢恩。他很满意的离开,往一边的案几上去,就听见月奴又问:“皇上去做什么?”
“朕得批奏折。”独孤景铭随口说道:“北方蛮夷来犯,明日就得宣召抚远将军进宫。”
奏折……抚远将军。
这些词在月奴脑中如同一把刀,将他过去的记忆又给揭开,如同揭开伤疤一般。
也是,独孤景铭是天子,应当批奏折的。
而他则看见温绣带着两个小太监从春日殿门外走了进来,对皇上躬身行礼之后,走到了他身边,用绢带将他重新捆好。
他是yin奴,伺候完了,应当抬回去了。
他温顺的让温绣捆住他的双手,将男形插进喉咙,用红色的纱绢蒙上眼睛。
他在感觉到木盒的盖子再次盖上时,听见了独孤景铭的最后一句话:“等不了了,现在就召赵将军进宫。”
皇宫千重门,门内天子执掌天下,守护四方安宁。
宫道百块砖,砖上的人耳不能听目不能视,只能看见眼见的一片漆黑。
他们终究是两种不同的东西。
他只是一个承欢的yin奴。
命当如此,何以奈何。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