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归来后我收获了一只忠犬_(番外)魔君X薛慕雩(5)(灌肠,抽xue,侍寝,抽奶子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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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魔君X薛慕雩(5)(灌肠,抽xue,侍寝,抽奶子等) (第5/5页)

。”

    阿雩……族里的长辈和兄长一向是这么叫他的,言语间大多是关爱之意,哪像主人一般,亲昵地唤着他阿雩,却是要cao他的xue。

    “主人。”

    听到呼唤,他立刻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跪爬过去了。

    薛慕雩先是膝行到主人的两腿间,用嘴解下了繁复的衣饰,粗热的rou刃一下子弹出来,拍打他的脸,薛慕雩立刻用嘴小心地含住了,用温暖的口腔仔细包裹这根硕大,小舌灵巧地舔弄柱身,有技巧地吸允着,很快,rou刃变得坚硬无比。

    他立即爬上床,跪撅起圆润的屁股,尾巴撇向一边去,反手向后伸去掰开了两瓣臀rou,露出淌着yin水泛着水光的嫩红xiaoxue。

    “请主人给贱狗开苞。”

    魔君却不急着cao进去,而是用几根手指探入敏感的xiaoxue中细细抚弄,往某个sao点蹭了几下,湿润的肠液瞬间急涌而出。

    “sao狗,怎么流了那么多水?”魔君调笑道,“弄脏了本君的手,该怎么罚?”

    薛慕雩脸色一白:“yin水弄脏了主人的手,按规矩当抽xue五十下,公开晾xue三日。”

    “本君不罚这抽xue了,就罚……阿雩的saoxue被本君cao肿,如何?”

    “贱狗谢主人恩赏,请主人cao肿saoxue!唔……”

    粗硬的roubang终于cao进薛慕雩的身体里,把他紧致的xiaoxue逐渐撑开。

    “主人……呜……”

    太大了,比他戴过的任何一个肛塞都大,未经人事的嫩xue根本不可能承受住这个尺寸。明明感到后xue已经被塞满,可是那粗壮的阳根却还有大半截留在外头,这才刚开始,薛慕雩便产生了退缩的念头,他的后xue,会被cao坏吧。

    想到身下之人毕竟是第一次侍寝,饥渴的小嘴只会馋着往外吐水,还没吞吃过大roubang,魔君耐着性子,缓缓将rou刃送入深处,一点一点地cao开了嫩xue。

    “阿雩受得住吗?”魔君抓住了一边通红的奶子揉捏,轻声问。

    灼热的硬挺紧紧贴着肠壁,不停地侧向挤压他的敏感点,身体好似阵阵电流经过,又酸又麻,但是,还想要更多。

    “呜……贱狗受得住……”

    魔君眼神暗了暗,忽然拽起项圈上的铁链倏地向后狠拉,又用另一只手揪起毛茸茸的大尾巴,挺身而入。

    “啊——”薛慕雩的头被迫仰起,后xue已经是吃进了整根roubang。

    “阿雩的小屁眼真厉害。”魔君笑着夸奖一句,抽出狰狞的巨龙,复又鞭挞进去。

    整个寝殿充斥着啪啪的响声,还有薛慕雩低低的喘息声,没过多久,那张未经人事的处子xue已经被cao得软烂,泥泞红肿,魔君见cao开了这口xue,便不再收着力度,尽情地宣泄着这具身体的欲望。

    “呜呜……啊……主人……”

    “啊啊啊——”

    “主人饶……饶了贱狗吧——”

    “嗯?”魔君停下,“真想本君饶了你?”

    才尝到欢好滋味的薛慕雩怎么肯,“不是……主人不要轻饶贱狗,求主人继续……cao烂saoxue……”

    “sao货!”

    “主人,呜……”

    双腿无论怎样抖颤得厉害,薛慕雩都艰难隐忍和坚持着,没有被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击所撞趴下,始终保持好跪撅的姿势,这已经强过魔宫里的大部分奴隶了。直到魔君彻底尽兴,在他的身体里满意地留下一肚子的jingye。

    他一刻不敢在床上多待,急忙夹紧了xue翻身下床,双手交叠于额前,跪下行了参拜大礼,匍匐在主人的脚边。

    心跳得猛烈,因为,这是决定他族人性命至关重要的一刻。

    良久,魔君冷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魔宫侍奴的第一条规矩是什么?”

    薛慕雩不假思索:“永远效忠主人,永不背叛,违者千刀万剐,打散魂魄,夷灭全族。”

    “那么,你该清楚你的兄长闯下了如何的滔天过错,你说,本君能轻饶了你们?”

    霎时间,薛慕雩浑身的血液变凉,惶惧得全身打抖。

    刚刚那位在床上对他温声细语的主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是他的错觉。

    君王无情,他早该知道的,他怎么敢奢望。

    “求主人饶恕。”他不停地磕头。

    魔君叹了一口长气:“念在阿雩今日侍奉得不错,本君可以饶你们不死。”

    薛慕雩不敢置信,确定了自己没有听错,随后狂喜:“谢主人!”

    “不过,活罪难逃,雪狼一族全部流放西陲,隐姓埋名,千年不得离开,对外本君会称赐饮毒酒,从此以后,魔界便不再有‘雪狼族’,明白本君的意思吗?”

    主人的意思是,答应放了他们一马,但为了维护凌虚魔君的威严,不会允许雪狼族光明正大地存在,自此以后,他们便不能以雪狼自称了。

    可那西陲苦寒之地,食物稀少,寸草不生,远没有离城的富庶,族人去到那里挨饿受冻,如何生存得下来?只怕又会死伤一大批人。

    不过,结果至少要比全族刑杀好一点。

    薛慕雩闭上眼,压抑住了心中的酸涩,叩首道:

    “贱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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