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短打_鬼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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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夫 (第2/3页)

肚子,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胎儿月份太小了,还没长到开始撑大zigong的地步,他却感觉心里连着肚子都空了好大一块。

    但同时他可耻地察觉出自己是松了一口气的。他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一个也许会和死去的爱人长得很像的孩子,也没有勇气去承受把孩子生下来之后的一切后果,不如说这样反而更好。

    花洒被调到最大,急促的水流冲击着他的皮肤,浴室里传出压抑的哭声。

    陈玉凝去世快两个月的时候,吕晸连着一个星期晚上都睡不好。

    他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做梦,被面目模糊的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捉住,然后被它们猥亵或者强jian的梦。

    有几次他惊醒了,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被子只有一角搭在肚子上,睡衣翻卷到胸口,睡裤和内裤都没在身上,两腿间湿泞一片。

    但奇怪的是每当他醒来就会瞬间忘却梦的内容,只有令人心悸的被侵犯的感觉仿佛还残存在身体上、身体里。他挣扎着想起来,却身上发冷、动弹不得,不一会之后又昏睡过去,yin乱的梦仍在继续。

    他一开始以为是家里进了贼,可是门窗没有被撬坏的痕迹,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和体液,说明这就完全就是自己在做噩梦。

    ……可是为什么一直在做被侵犯的梦?挥之不去的、湿腻冰冷的感觉让他汗毛倒竖,每晚做梦,睡觉比不睡还累。就导致他白天精神越来越差,终于决定周末去看医生,再这样下去只怕是哪天就猝死了。

    周五的深夜他躺在床上,胳膊搭在额头看着天花板发呆,虽然一直在说服自己明天看医生之后就都会解决的,但是对于梦境模糊的恐惧和厌恶还是让他想再撑一会。不过到底也是熬不住了,他换了个侧躺的姿势,呼吸越来越平缓,很快就变得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之间,吕晸感觉屋子里越来越冷,有什么冰凉湿滑的东西挨了上来,在他身体上滑动。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想拉紧被子汲取一些暖意,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同时那个紧贴着他的东西愈发放肆,紧贴在他身上,不仅开始充满猥亵意味地捏揉他的乳rou,还有贴着他的臀部轻轻撞击,吕晸甚至能感觉到它的急切。他直感觉头皮发麻,睡意也消去了。他费力地睁开眼睛,余光看见了一个模糊的黑影。

    “滚开……”勉强地骂出声,声音又又模糊,他自己都差点没听清,不过那东西闻言却是停了下来。吕晸也没想到它居然能能到自己讲话,刚松了一口气,就见那团黑影剧烈地颤动起来,边缘像是头发的东西如同触手般狂躁地摆动着,本来模糊的外形都渐有些凝实了,亮起了两只血红的眼睛,嘴部也裂开一条仿佛随手撕扯出来的口子,发出让人牙酸的“嗬嗬”声。

    这般愤怒邪异的外形激得吕晸冒出了冷汗,心里暗叫不好,果不其然下一秒那张脸就猛地凑到他面前,嘶声急促地说着什么,他听不清也听不懂,但那声音却像是锥子一样刺进了他的脑袋里,让他头疼欲裂。

    同时那东西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直白,它一手抓揉着吕晸的乳rou,一手揪着他的rou珠捅进了yindao开始抽动。

    吕晸被那东西的说话声刺得头晕眼花,大脑超负荷般刺痛,意识都模糊了,鼻血涌出来沾湿了枕头,眼泪也毫无自觉地流了一脸。以至于那东西把细长的舌头探进他的嘴里搅动都没什么反应,直到那舌头还想往他嗓子里钻的时候才因为控住不住的干呕回过神来。

    “呜呕……唔要进……”那东西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强jian他,一边咬着他的舌头进行冰冷黏糊的深吻,一边又架着他一条腿要把它粗大低温的jiba挤进他的逼里。

    吕晸一动也动不了,想推开那东西却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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