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路人甲后(快穿/主攻)_主动骑乘后被人压着cao/koujiao也算是治病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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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动骑乘后被人压着cao/koujiao也算是治病吗 (第2/2页)

“就这样射进来,沈叔叔…恩…”九遂话音刚落,xiaoxue里的嫩rou就被jingye给烫的一哆嗦。

    被内射的快感让九遂爽得腰眼都开始发酸,大腿根隐隐发颤。

    九遂缓了一会儿,又把大腿缠到了沈迁的腰上,揽着他的脖子,黏糊糊的亲了两下,“沈叔叔,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想要一次只是单纯为了快乐的性爱。

    “啊……慢,慢点。”

    夜色漫长,待到了外面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屋内的两人才停下了动静。

    沈迁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已经闭上了眼的九遂,莫名的叹了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沈迁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格外水深火热,白天他要忙着替沈希禾准备婚礼,虽然不用大大小小的事宜都亲自过目,但沈迁依旧觉得十分心累。晚上他还得应付着自开了荤后就格外热情的九遂。

    沈迁禁欲了十几年的时间,沾了点荤腥后,他也有点止不住了。

    明明每次结束以后沈迁都在心里下定了决心,第二天绝对不再来了,但是每次看到那具白嫩rou体的时候,他还是会忍不住心痒痒。

    美色着实有些误人。

    沈希禾不是出嫁到旁处,她只是给自己找了个合心意的上门女婿。

    成亲后的日子和先前的十几年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她依旧是住在凌云阁内,曾经自己的院子里,只不过现在院子里面又多了个人。

    出嫁后的第三天是归宁的日子。

    不过沈希禾也没有什么地方归,但她想着,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去见她爹了,当天起了个大早,拉着自家的夫婿准备去探望一下她爹。

    不过一向作息规律的凌云阁主今天却是房门紧闭,沈希禾站在门外有些奇怪,她拉过一旁的侍女,皱眉问了一句,“我爹呢?”

    难道是她爹出来的太早了,自己没有看见?

    那侍女摇了下头,“阁主在房间里,一直未曾出来过。”

    “是不是我们来的太早了?”站在沈希禾身旁的白衣男子声调听起来也是温温柔柔的。

    沈希禾狐疑的看着紧闭的房门,自顾自嘀咕了一句,“不应该啊。”

    不过沈希禾怕沈迁真的是在睡觉,她也没去敲门打扰他,只是吩咐身旁的侍女说让,等到沈迁出来的时候转告他一声自己来过。

    门外的几人并未逗留多久,便俱都转身离开了。

    而屋内,却是一副格外yin靡的景象。

    沈迁早在屋外来人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动向,他听到了沈希禾的声音,但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回复她了。

    眼前发生的一切就已经够棘手的了。

    九遂半跪在地上,手里捧着半软的roubang,舌头很细致的舔弄着。

    沈迁正坐在椅子上喝茶,但等到jiba被全部纳入了一处湿热洞口的时候,他却手抖着,茶杯都有点拿不稳了。

    “嘶……”他吸了口气,饮尽了杯中的水液,把茶杯重重的掷在了桌面上。

    沈迁低头却只能看到一颗毛绒绒的脑袋,他压着声音问道:“你这难道也是在治病吗?”

    九遂又舔了两下,趁着把jiba吐出去的间隙说了一句,“不是。”

    “沈叔叔,你不喜欢吗?”

    沈迁沉默了一会儿,扶着jiba往九遂的嘴边又送了送,“继续。”

    九遂笑了一声,张口含了进去。

    沈迁手指插进了九遂的头发里,摸着柔软的手不断使力,听到屋外几人离去的脚步声时,他也不再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嘴上还不忘催促道:“含深点。”

    九遂就只好放松着喉口,把jiba吞的更深。

    不断舔吮着roubang,他做了几次深喉,干呕的欲望就涌了上来。但还没等九遂把嘴里的jiba吐出去,一大股浓精就直接射进了他的喉咙里。

    九遂捂着嘴,不住的咳嗽着,唇边的粘稠白液粘连在指尖,显得格外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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