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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眼的是正对面的舞台,一个只穿着内裤的男人正被吊在方形铁架上,手脚大开,黑色的皮带紧紧勒住他的手腕和脚腕,将他如罪人般展示于观众面前,他的眼睛被眼罩遮住,身上撒满红色的鞭打痕,旁边站着一个穿西装马甲戴黑色口罩的男人,他右手持一条紫色的蛇鳞长鞭,正左右踱步寻找着合适的下落点,忽然手一挥,长鞭拍打在裸男伤痕累累的大腿上,男人猝不及防喊出一声让人揪心的哭喊。 乌以沉显然看懵了,翟高武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坐下,乌以沉回过神来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小厅,左右都放着皮沙发,沙发的后背很高,遮住了观众的身躯,但仍能看见在场的观众有十多位。 这里灯光昏暗,只有左右两束射灯打在舞台上,调教师的身形隐于黑暗中,只在挥鞭时短暂地露出鞭子和一截戴手套的手臂。 舞台上的男m已大汗淋漓,头发也湿漉漉的,遮住眼睛后,不安感和未知感扩大了痛觉,他小声地喘息着,因为疲惫和害怕而抽搐着身体。 翟高武凑过来跟乌以沉小声说:“上面那个就是性奴,你要是喜欢了可以给他打赏,或者就把他买下来,能够登台表演的都比较贵,你要是不喜欢还有其他的可以选。” 乌以沉侧头问道:“你那两个也是这么买下来的?你花了多少钱?” 翟高武说:“我那两个可高贵了,不能打不能骂,要求多一点就装哭,一个48万,一个60万,趁我不在家就拿我的钱出去购物,我喊都喊不回来。” 乌以沉说:“你那是太宠她们了吧,那哪是性奴的样子,都是你情人了。” 翟高武得意又骄傲地笑了一声,他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杯酒,靠在沙发背上有滋有味地看着台上的演出。 鞭打又持续了十多分钟,男m已经奄奄一息,垂着脑袋只剩下胸腹在起伏喘气,调教师上前捏起男m的脸检查状态,确定他已经到极限无法再继续后,才从兜里掏出一部对讲机,低声说了什么后,小厅的灯光亮起,聚光灯关闭,上来两个人帮男m解绑,再将男m和铁架推下舞台。 表演结束,翟高武晃了晃酒杯,跟乌以沉说:“看你好像不怎么感兴趣,不喜欢看这个吗?” 乌以沉叹气道:“我没有你那种怪癖,我一想到他会射在裤子里我就觉得恶心。” 翟高武提议道:“去别的地方看看吧,没准有你喜欢的款式。” 翟高武再次叫来服务员,他指着乌以沉,说了一句奇怪的话:“我想给我朋友买个宠物。” 服务员看了一眼乌以沉,了然地点点头,然后走在前面带路,翟高武抓着乌以沉往小厅的一侧走去,这次是一间备餐间,在双开门冰箱与墙壁之间挂着一条布帘,服务员站在一旁掀开布帘,里面是一条迂回狭窄的走道,走道的终点又是一部电梯。 乌以沉明白为什么肮脏的性奴交易能隐于闹市之下了,想深入这里,没有引荐人与暗号几乎是不可能的,谁能想到冰箱与墙壁之间有一扇门,进去之后还别有洞天,电梯的启动和上下行都要刷身份卡,连工作人员都没有权限,很好地避免了居心叵测的人混进去。 这次电梯下到了负二楼,这里俨然是正常住所的装修,一出电梯就是客厅,电视,沙发,茶几,一应俱全,只是墙边的储物柜里全是成人玩具,挂了半张墙的鞭子手拍,放在玻璃柜里的假阳具和手铐,还有三个巨大的衣柜,柜门紧闭,想也知道里面不可能有正常衣服。 乌以沉很快发现这只是装饰成普通会客厅的性奴调教场,客厅后面有一条走廊,里面有许多房门大开的房间,每个房间里都有一两个浑身赤裸的性奴正在接受调教,要么是被绳索五花大绑地骑在三角木马上,要么就是被固定在铁架上,翘着屁股接受鞭打。跌宕起伏的叫喊声不绝于耳,在房间内回荡,又与外面的呼喊混杂,乌以沉心里泛起一阵恶心,这里简直就像是牲畜屠宰场一样。 翟高武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把手搭在沙发背上,惬意地问乌以沉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叫人给你挑出来。”这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翟高武把领巾解下,领口也开了几个扣子,显得他更加浪荡风流。 乌以沉坐立难安,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惨绝人寰的屠杀营里谈论今晚用什么残忍的方式折磨人一样,诡异又可怕。 这时来了一个带着耳麦的人,他拿着一台黑色的机子向翟高武请示身份卡,翟高武把卡给他之后,他就用机子扫了一下翟高武的身份卡,他客气礼貌地问道:“翟先生,今天是来看宠物的吗?” 翟高武拿回身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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