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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胎水流尽干生难产 (第2/2页)
你动一动嗯哼——就是那再用些力啊——哈啊——继,继续——啊啊——太深了” “一根棒子就把你cao爽了,是不是这几个月都没被别人碰过” 颜倧把软棒直推到底,尾部没入roudong中看不见,才抽出手来拍拍男人结实紧翘的rou峰。可惜对方根本不想搭理他,闭着眼不说话,仿佛刚才动情的人不是自己一样,只是急促的呼吸出卖了他。 高潮的余韵平复下来后,肚子里一阵压过一阵的钝痛便再也不容忽视。饶是贺楼九再怎么迟钝,此刻也反应过来了他刚刚吃的药不对劲。 “你给我吃的什么?” 贺楼九一把抓过颜倧的胳膊,恶狠狠地瞪着他。 “安胎药啊,哦可能你的体质与中原人不同吧,怪我忘了这一回事了” 颜倧云淡风轻的瞪回去,顺手把自己的胳膊解救出来。一个青紫的手印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可见贺楼九用了多大力气,看来真是疼得紧了。 贺楼九确实疼得厉害,他以前受过的所有伤加起来也没有这么痛苦难熬。他咬牙拼着顽强的意志勉力爬出水池,够着产床。要不是他现在疼的没力气说话,一定把颜倧骂的他爹妈都不认识。 就在他爬到产床边上的功夫,后xue里夹着的软棒掉了出来。被折腾这么一通,腹中胎水流出大半,肚皮都瘪了不少,甚至能看出腹中胎儿的形状。 “哈啊——哈啊——出,出来呃啊啊——好疼——啊啊——” 贺楼九憋气用了一次长力,也只是让胎头前进了几寸而已,身子还卡在宫口,肚子里憋胀得难受。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好整以暇地靠着池壁,欣赏着浑圆的胎头一点点撑开被他的rou刃捅开过的柔嫩的rou壁,露出一小块湿润的胎发,却因为后继无力而卡在出口不得而出。颜倧吞咽了口口水,心底莫名的兴奋,这是琴楼的小倌们无法带给他的。他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一阵酥麻从脚底一路攀升到脖颈,除了眼睛,连嘴唇也被这阵酥麻摄住,浑身僵硬到仿佛灵魂甩离了沉重的rou体,扑到正艰难生产的那人身上去。 把他辛苦娩出的胎头推进去,用自己粗长的rou刃填满惯会嘬弄的甬道,看他向来坚毅的脸上露出痛苦哀求的表情。再使劲地顶弄他,要他回答是自己的roubangcao得舒服还是肚子里的孩子顶得他更爽。 专心生产的贺楼九察觉颜倧的状态不对,神态表情像是要把自己嚼碎吃了一样,本能地后退离他远些。但是顾及到夹在股间的胎头,还是忍住了动作,并把双腿分开更大些,好给胎儿留出充裕的空间。但是胎水几乎流尽,失去了胎水的润滑,干涩的产道更不易排出挤得满满当当的胎身。 在贺楼九逐渐模糊的意识中,时间被拖得很长很长,短短几个时辰像过了一百年那么长。每一次眨眼都拖得比之前更长,仿佛他已经过完了一生。 意识渐渐消失的最后,他看到了那个改变了自己一生的男人来到他身边,从他的身体里拽出来一个憋的发紫的胎儿,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可他什么都没听到。 好累,我可以睡一会儿了,他想。 最后,意识归于一片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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