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邦幻想_周五3再给我舔舔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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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五3再给我舔舔吧 (第1/1页)

    倦怠。

    倦怠带来更深的倦怠。

    我躺在床上,直挺挺的,因为思绪在倦怠里漫游,反而能想到自己像是一具倒在棺材里的尸体。

    我坐起来,要把衣服脱了。

    窄小的床上铺了毛毯,掀起衣服的那一刹那我等我眼角看到。好奇起皮肤接触到它的触觉。

    没脱裤子,里面的东西是倒伏的。空气,胸膛,都赤裸裸的,跟着我的身体,坍塌在床上;乳根的皮rou纠结,还是立起来了。

    我伸手摸到了,要把它们扯下。

    向空气里拽,使劲在拽了,就是拽不下来。好崩溃。它们是很弹的,橡皮软糖一样,挤在我的指头和虎口间,裂开小小的缝:一拉——伸长,伸长,仿佛可以无止境伸长下去。下面粘着的乳rou,又绵又软,却坚持着不肯与肋骨与rutou分离。

    立起来的rutou本身是充了血的痒,这样的挤压拉拽是到不了极限的痛和麻。全都在我的感官里,却又与我无关。

    “你帮我拉、你帮我拉。”我挺动已经被自己拉起来的胸膛,泪眨眼说话都会掉下,“你帮我拉掉!”

    岳余清站在门口看我,站在拉开窗帘的阳台光里看我,对我的尖叫无动于衷。反而背过手去,把手藏起来。

    嘴唇上没有死皮了。我沿着唇缝沿着唇纹舔舐,直到愈合的伤口又开裂,渗出不腥的咸味。

    岳余清身上的围裙一抖一抖。

    “岳余清、岳余清!”我只有大叫,眼泪灌满了我的眼睛,我只有大叫,才能确定我在他眼里还活着。

    “你干什么?在自慰吗。”rutou是我的敌人,岳余清不是。但是我控制不住,就是要刺他。

    “什么时候喜欢插自己的?

    “我不够你插吗!”我声音越走越高,这句话说完我的耳朵里都在尖叫。

    他摘了围裙,折了两折,放在远处的柜子上。

    我用力揪起自己的rutou,揪到揪不掉却也揪不开的高度,展示给他:“岳余清、岳余清,帮我弄掉它们。”

    他一点点抹开我的眼泪,很细的茧子好像把我眼角刮破了,疼得细细密密。我看不见他的眼睛,只能听从他的话语。

    “我帮你啃掉。”

    “两颗都要。”

    “两颗一起。”

    我用力地把它们往中间扯,勉力并齐了两颗红润到发黑的rutou。“啃掉、帮我啃掉。”

    指尖的细茧描摹我浅浅的乳沟。我的手心推挤我的胸rou,好让他嘴一张就能把rutou连着乳晕一同吃掉。手指在他的脸颊下颚不自主地弹动。

    他的门牙,一边一个,细细地啃我最瘙痒的乳尖;我觉得我的乳尖破皮了,流血了,只有痛没有痒了,最下贱的东西一定都跟着流出去了。

    忍不住痴痴笑着呻吟起来:“啊,你是不是把我的rutou咬破了,是不是?”

    笑着笑着,手就松了点。他要抽我的胸抽我的rutou,结果一下打在我手背上。我还注意到,有一点打在他自己的脸上。

    笑是停不住;但是可以更用力地挤,中间的皮皱着生痛。

    两小堆乳rou就亲亲密密地贴在一起;虽然长在一个人的胸膛上,但是它俩向来没这么亲密过。

    岳余清也替它们高兴,加了根手指,一起摸这腻滑的乳沟,偶尔勾一勾,插进这两堆完全变形涨红的烂rou里。

    他一段一段啃我并排的两颗rutou。一段就是一个门牙印——他很重地啃,我的rutou几乎要给他挤扁,rutou的rou芯都要从皮里脱出来蹦出来了。

    “嗯啊,好痛。”我一边哼哧哼哧地笑,一边又叫疼。太有病了。腿岔开来,膝盖去压岳余清的头,教他啃我的乳晕,就在烂rutou下面,窄窄的一圈。

    他的头在我冰凉的膝盖之间,冒着热气。头一动,就是头发磨在裤子上的沙声。好听极了。我好想凑到他脸前亲亲密密地亲他的嘴,跟他一人一口,把我的rutou咬掉,尝我的血rou,品我的下贱。

    我好爱他。我忽然这么想,忽然对他这么痴迷,就在发病的这一刹那。

    然后我骂我自己有病,不断地骂。

    好像就好起来了。我知道我在发病。

    然后忍耐,然后规划好起来怎么样,然后稍微好一点起来。

    他的舌尖最后还是忍不住舔,舔我的乳尖,舔我的rutou,舔我的乳根和乳晕上的乳突,舔我被吸进去的冰凉凉的乳rou。

    全辣起来,湿黏黏的,口水和他呼吸的热气覆盖了一层又一层。

    我推开他的头,不再管他,用自己的指尖挑了一下坚硬的两颗rutou,抹下口水和活气,也看到它们也感受到它们在我胸膛上扯着肋骨重重跳了一下。

    “我会好起来吗?”我想这么问。

    最终却说:“再给我舔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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