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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全部都是我选择 (第2/2页)
钱了,我们跑了。药在厨房,贴了标的是毒药,没贴标的是解药,处理完他们你也快离开吧。” “知道了,你们可别再回上海了。”魏驰有些不舍,毕竟是烂混了二十几年的兄弟,“一路平安。” 一路平安四个字莫名让邹齐觉得感动,他放下粥,冲上去给了魏驰一个拥抱。 魏驰捏了捏邹齐的肩,“大齐,你是一个好父亲,下辈子我向你学习。” 邹齐笑着拍了两下魏驰的背,当作对他拍马屁的回应。 邹齐离开后,魏驰让两人曲腿,用膝盖把杯装稀粥夹住。缺少水分摄入的两人把杯里的稀粥喝了个精光。 收走空杯子,魏驰来了烟瘾,点燃一杆烟,吞云吐雾,他从烟雾里看魏无形,越看越觉得熟悉,像是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于是问,“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 - - ———|剧情补丁|——— “我去看看他,等会体育课帮我和他请个假。”魏无形说。 “嗯。”武空答。 魏无形往教室外走,看一眼手心的血迹,他不知道年甚怎么了,居然能生生把自己的腿扣出血。 魏无形依稀记得,上次在家里,他也看见了年甚做这个动作。 紧张,不适或者害怕时的习惯性动作。魏无形这么理解年甚的这种行为。 刚才,穿着超短裙的年甚站上讲台,所有人都眼前一亮。那双腿,简直是橱窗模特的标准模型。 不,除了那张路人脸以外,整个人都达到了模特的标准,头小,肩宽,腰细,臀翘,腿直。 霸气外露的纹身更是加分,魏无形不好意思盯得太紧,马马虎虎扫了一眼,发现腿部正面的纹身是一个倒转的图案,短裙刚好遮住了图案的关键。 上次在研究室,魏无形看过一次年甚全/裸。他努力回想那个图案完整的样子,看见年甚的手指嵌进腿rou里,一下一下的,狠狠地扣着。 很快,指尖染上鲜红。 教室里,没人发现这个小动作,大家依旧各聊各的。 魏无形从来看不得谁被欺凌,他觉得自己像个施暴的坏蛋,猛然起身冲上讲台,拉住年甚伤害自己的手,大大方方的勾着他的肩,陪他唱完整首。 走到顶楼的不锈钢门外时,上课铃响了。魏无形看见地上有一滴血,猜想,年甚一定在里面。 要进去吗? 他犹豫了。 现在年甚一定在哭,哭的原因魏无形猜七八成是因为性格,年甚心里的某种情绪爆发了,才会忍不住眼泪。 这种情况下,自己去了,只能当一个安慰者。 这个安慰者谁当都可以,唯独自己不行。太容易发生意外了,一不小心就会…… 陷进去。 魏无形靠着墙纠结了很久,最后,他想起早上看新闻时,新闻人物的一句话——我这一生做的事情从来没有一次是不得不,一切都是我的选择。 没有不得不安慰。 没有不得不追出来。 没有不得不去拉起他的手。 这一切,都是我的选择。 魏无形确定了自己的选择,背部离开墙面时,带起几块鼓起脱离水泥墙面的白墙皮,落在脚边。 把墙皮踢在角落,他缓缓拉开不锈钢门。 年甚坐在墙角掉眼泪,靠墙的腿曲着,身体像初夏山坡上稀疏的麦浪,微弱的起伏着。 有那么一瞬间,魏无形就要沉溺在年甚不可言说的独特魅力里了,沉溺在这个终究是镜花水月的梦里了。 “爱过才算活着!你为什么不试一次呢?!” 两人紧紧相拥,年甚这个激动到失去理智的吻因为魏无形的热烈回应,而持续了很久。 纠缠交织的呼吸,因为魏无形按着年甚胸肌推开的动作分成了两股。 “我们。”年甚轻喘着,粲然笑了,“是不是算在一起了?” 魏无形转身,明明还晕眩着却偏要拖着僵硬的双腿迈步往外走,“去处理伤口。” 下楼时,他故意走得很快,把年甚甩在身后。 校外的诊所。 年甚在诊所里处理伤口,魏无形蹲在后门外的杂物堆边抽烟,烟头一个接一个扔进垃圾桶,这个时候,仿佛只有烟草才能缓解他胸口里抓心挠肺的纠结。 年甚雀跃地出现在魏无形面前,笑得可爱又乖。 魏无形堵在喉咙里的话,终于还是吐了出来,“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你放弃吧。” - 作者有话说:我这一生做的事情从来没有一次是不得不,一切都是我的选择。——这句话出自新闻人物叶海洋之口。读者可以百度搜索叶海洋。我很喜欢她,一位独立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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