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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不想再见到他。(h/梦 扇耳光 带项圈 koujiao 踩xue) (第2/2页)
着紧闭的房门轻声说了句晚安,就悄声离开了。 晏慈根本就没睡,他躺会床上只是为了逼顾宁川离开,他脑袋里乱的厉害,什么都不想去处理,翻江倒海的胃终于好受了一点,能让他正常躺着休息了。 晏慈眼睛慢慢合拢,抽痛的神经也渐渐平复下来,药物带来的困意让他很快又陷入了梦境之中。 …… 他又梦到了霍临。 他能感觉到梦里的自己很健康,只是这个姿势很奇怪,他跪坐在霍临的腿边,像一条乖巧听话的狗。 晏慈意识想要站起来,身体却牢牢的锁在地上,他这才发现在梦里他的行为并不完全受他的意识趋使,反正都是在梦里,晏慈类似于一种自暴自弃的想法,干脆就跪着不再动弹了。 他的视线稍微上移,想看霍临到底在干什么,还没等他抬起头来,一巴掌就落在他的脸上,声音脆响,并不是很疼,但羞辱性很强。 晏慈被这一耳光打蒙了,从来没有人这样对过他,现在在他的梦里,他印象中一向冷淡的霍临却做出这样的事来。 更可怕的是,他不受控制的身体正在轻蹭霍临的手掌,更像是乞讨主人欢心的小狗了。 霍临的手指撩过他的下巴,这下他终于能抬起头了,霍临还是那幅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模样,晏慈来了点兴致,他眼前的这个霍临,和他平日里接触到的那个似乎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或许是在梦里的缘故,晏慈并不很生气自己被他扇了一耳光,一是他本来就挣扎不了,二是他能感觉到他们之间有种奇怪的氛围在里面,霍临并非是为了羞辱他或是什么,他隐隐约约觉得是自己先坏了规矩——因为他想抬起头来。 这更加奇怪了,他和霍临之间什么时候存在过规矩了?难道他和现在这个姿势有关?晏慈懒得再思考了,决定稳下来看看这个梦还能荒诞到哪里去。 他被霍临扣上了项圈,精致的黑色皮带束缚住他的脖颈,晏慈有些不安,有种命脉都被别人掌握的感觉,在梦里他的身体安分又听话,乖巧的让霍临给自己戴上。 这种感觉很奇妙,项圈好像不仅是戴在他的脖颈上,更是戴在了他心里,像有把锁把他给锁住了,晏慈只能控制很微小的一些动作,还是他实践了好半天才发现的。 霍临的手从他的下颚滑倒后颈,又抚摸上来摸到他的耳垂,这个动作更像是爱抚,晏慈探过去蹭他,却被男人一把摁住了头,手指从他的发丝间穿过,他的头被摁进了男人的胯间。 晏慈一下就懂了霍临的意思,比他意识更快的是他的身体反应,他顺从的低下头,将男人的yinjing吞进口中。晏慈想不到,他竟然有一天会跪在另一个男人膝间给对方含着jiba。 不过晏慈大脑里正乱的厉害,根本无暇思考,他仅剩的一点理智还一分为二,一份告诉他不能再这样下去,另一份却说没关系,反正是梦,你沉沦进去也无所谓,根本没有人会知道,也没有人会在意。 晏慈用力一闭眼,选择遵从本心,他低下头,放松了对身体的控制。 霍临不轻不重地抓着他的头发,微微的刺痛感传到他的大脑神经,不同于刚刚的头痛,这种痛感更能刺激到晏慈。虽然此时此刻他已经感觉自己不正常了起来,他想,我真是疯了,他嘴里含着男人的yinjing,被无情cao开喉口。 他却没有什么反感的心思,反倒是温顺的给霍临舔弄,哪怕他的动作并不熟练,霍临奖赏似的拍拍他的脸颊,这让晏慈的脸有些发烫,隐隐还伴随着痒意。 霍临仍然不够满意,要求他张开嘴,自己要享用深喉,晏慈没怎么犹豫就让yinjing吞的更深。男人穿着的皮鞋顶在他的xue口,将一张一合的花xue踩的红肿,晏慈失神了片刻,被霍临抓着头发继续深喉,他的一切都不受自己控制。 阴蒂被皮鞋的尖端碾过去时,他就颤抖着高潮了,嘴里含着的yinjing并没有拔出,反而继续抽插,他的霍临的手下,脚下,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完全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听从霍临的旨意就好。 霍临射在他嘴里时没有要求他必须全部吞下去,晏慈狼狈的吞咽了几口,来不及吞下去的jingye从他嘴边流出,霍临很怜爱他似的把他嘴角白浊液体擦去,皮鞋狠狠顶弄xuerou,晏慈低声尖叫了一下,丰沛的汁水从xue口流出,霍临挑眉看着自己皮鞋上的水渍。 晏慈有些崩溃,xue口涌出来的粘液打湿了他的腿根,女xue潮喷的证据摆在两人面前,他的喘息带上了哭腔,随后被霍临一把抱到了腿上,男人把他抱在怀里,很温柔的吻他的唇瓣。 晏慈还没来得及从吻中抽身,意识先他一步把他带出了梦境,他靠坐在床栏上,折磨他已久的疼痛已经缓解了,这会儿他的大脑很清醒,但晏慈却觉得它坏了——他现在很想要见见霍临。 不,晏慈在心里摇摇头,不断警告自己,就算他在梦里再经历什么,梦只会是梦,他不想再见到霍临了,再这样下去,他的病会越来越严重的。 他不想再这样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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