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他怀了崽_棋诏棋远春药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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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棋诏棋远春药车 (第1/2页)

    棋诏昏乎乎地被棋霁领进房间,今晚他心情雀跃,虽然面上不显,但酒喝了不少,若换了平时他定能察觉不对,这间房不是他往日住的,但今晚一把推开房门,顿时傻眼了。

    棋远躺在榻上,脱得只剩中衣,大片健硕的胸膛随着衣领滑落显露出来。

    大概是酒劲上来了,抑或是什么,棋诏当即口干舌燥,身下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棋远听到声响抬头,也注意到他,但他脸红得不正常,呼吸略显急促。

    棋诏脑子不清醒,问:“你怎么在这?”

    “棋霁安排我住着的。”

    “哦……”棋诏慢半拍:“那我出去。”

    “别……”棋远隐忍道,起身朝他走来。

    棋诏不自觉地被胯下顶起的帐篷吸引,尘封的记忆纷至沓来,过往的缠绵颠倒砸得他头脑发昏,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怎么了?”

    “诏诏——”一不留神,棋诏硬起的命根子被人隔着布料握在手里,轻轻揉搓。

    “别弄……”棋诏推他,像欲拒还迎。

    棋远哑声道:“为什么?”然后他像剥洋葱一样剥掉棋诏的衣服。

    怎么滚到床上棋诏不记得了,两人身下都一柱擎天,yuhuo焚烧了理智,始终不得疏解。

    棋远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他,啃咬他的脖子,抚摸他的身体。

    他含着他的嘴唇问:“做不做?”舌尖细细舔过他的牙齿,扫过口腔内的每一寸黏膜。

    “做——”

    棋远一手搂着他,一手顺着脊背往下滑,探到股间的臀缝,伸出指头按压紧闭的xue口。

    棋诏喘一口气道:“床下的暗格,有东西。”

    棋远动作一顿,俯身拉开抽屉,有一罐脂膏。

    “准备这么齐全?”

    “嗯……”棋诏难耐地用大腿磨蹭他的腰,他此时被情欲掌控,完全没意识到棋远话里暗藏的危险。

    棋远挖了一大块脂膏抹在手上和xue口,很快两根指头在里面进进出出,xue内软rou软软地吸裹住入侵的手指,深处的记忆在作祟,棋远寻着以前了如指掌的敏感点重重一压,棋诏像濒死的鱼一般弹起来。

    还是没变。

    棋远笑了下,心情好了不少,身下硬的发疼,抽出扩张许久的手指,在自己的阳物上仔仔细细地涂满脂膏,扶着物事对准xue口插了进去。

    刚进去一个头部,xue口猛缩,阻止他进去,还是像记忆里那么紧,不,更紧了。

    棋诏疼得眉头一皱,棋远掰开他的大腿,抚摸他翘起的yinjing,呷昵地摸他的脸,问:“不想让我进去?”

    棋诏咬牙道:“想。”

    “那放松,太紧了,我进不去。”

    “唔,好。”棋诏大口喘气试图放松身体让那东西进来。

    棋远一感到箍住自己的xue口松了点,就掐着他的腰重重地撞向自己。

    整根没入。

    棋诏被阔别已久的充实感激得身体一抖,脑中炸开千万朵烟花。棋远也被这细密湿软的xue道闹得受不了,这些年他从未找过别人,顶多自己疏解,冷不丁进入想念已久的秘xue,当下失了控,把棋诏的小腿抬到肩上,每一次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

    雄赳赳气昂昂的阳物在软嫩的xue道里开疆拓土,碾压每一寸肠rou,推开不服管教的软rou,势如破竹地进到肠道最深处,再又快又狠地拖拽出来,带出湿软的肠rou,抽到只留顶端抵在xue口,慢慢地磨蹭,xue口翕张,贪吃地含住头部勾他进来,阳物被吞进一截后却毫不留情地拖出来,逗弄够了再重重地撞回去,满足空虚的xue道。

    棋诏爽得两眼失焦,哼道:“嗯......慢点......啊啊啊......太深了......”

    棋远狂风暴雨的攻势忽然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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