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要轻拢慢捻抹复挑_男友兄长轮番上阵,崩溃求饶,弟弟皮鞭抽鲍rou【蛋】小齐在线后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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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友兄长轮番上阵,崩溃求饶,弟弟皮鞭抽鲍rou【蛋】小齐在线后悔 (第3/5页)

,白池脸色一白,冷静聪明的大脑似乎都宕了机,只能感受到白茫茫的一片,和无尽的身体触感。

    短暂的失神过后,才是无法抑制的惨叫。他几乎手脚并用地推搡着齐应陵,胡乱用颤抖的唇在他的脸上亲吻着讨好这个带来痛楚的罪魁祸首,声音几乎是低声下气的,已经带上了浓重的哭腔:“求……求求你,应陵……阿——阿陵……呜呜,我真的受不住了……好、好疼……太疼了,快死了,放过我……我错了——”

    他太疼了,仿佛魂魄都已经不属于他,疼得出窍后被齐应陵抓住一起按在胯下,慢慢地扒开cao弄,战栗不已,又冷又痒,汁水源源不断地横流。又或者是已经被cao弄得魂飞魄散,只能无意义地不断抓挠着齐应陵的后背哭。

    撕裂般的痛楚将他狠狠拽回地狱,那身体内部泛起的诡异酸软酥爽的快感被狠狠挤到一边。他都能听到自己惊惶到毫无尊严的求饶。面前这人给他带来的一切让他发冷,心脏一阵大过一阵地生疼,仿佛要炸裂开一样,而他却还要向他认错,求他垂怜。

    原来和程瑜说得一样,不会有人愿意爱他这个婊子。既然真心难得,那他就更不配拥有了。只是齐应陵逢场作戏的那段时光像是梦一样美好,他一不小心得到了一些,就忍不住贪心地奢求更多,因此被夺走的时候,也就格外不好受。

    只是如果……如果真的有人愿意喜欢他,那该有多好。

    “你错了?错在哪里?”齐应陵被他那几声软绵绵像是猫叫一样的“应陵”喊得yuhuo中烧。他调整了一下姿势,随即扣住白池的腰际,不管顾他带哭腔的悲鸣,又一次狠狠贯入:“错在没有早点流着sao水摇着屁股在我面前晃,没有脱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求我cao……没有自己扒开搔屄让我给你止止痒吗?”

    “倒也是,那是要好好罚。”他低低笑了一声。

    他的手下滑至腹部,感受着那处明显的凸起。白池因他的动作瑟瑟发抖着,他却刻意看戏一般在手上不断施加压力,直到白池像是被捕兽器夹住的可怜小兽一样哀鸣出声,他才意犹未尽地松了手,在柔软的腹部轻佻地拍了拍。

    “你哥破处,我要zigong。”他在白池的耳边低声说,声音里满是偏执疯狂的愉悦。白池浑浑噩噩,等到终于察觉出他言语中的深意,只觉得浑身燥热的血液一瞬间都凉透了。

    “这里,这么小这么脆弱的一个地方,可以孕育生命呢,多神奇。”齐应陵的手指在zigong附近打着圈,语气轻柔得像是丈夫在安慰孕期的妻子,“阿池,等你怀上我的孩子,会不会也像被我这么一小根东西捅得汁水横流一样,被你的zigong里的孩子磨到天天yin叫,夜夜流水?”

    白池一动不动地趴在他的身上,不知不觉中,已经卸下了挣扎的力气。他疼得眼前发黑,仿佛身体每一寸都被打碎了重组,可他谁也不能喊,推也推不动。

    “真是个小荡妇。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让你怀上我的种啊。”齐应陵说着,掰着他的腿毫不留情地在白池的zigong中左右翻捣起来。刚顶进去的时候,白池就陷入了一阵漫长的疯狂高潮抽搐,而齐应陵动作不停地在里面继续耕耘冲撞,则是将白池的高潮延长到几乎没有尽头。

    他们的身下已经湿了一大片,全是男人的jingye和白池喷出的大股yin水,白皙饱满的大腿上也全是莹亮的yin液,异常滑手抓不住。齐应陵滑了两次,“啪啪”在白池被凌虐已久的臀rou上又重重扇了好几下,兴奋地直喘气:“婊子,贱人……妓女!流这么多水,是生怕别人知道你有多shuangma?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一副yin荡的样子,认得出是谁在cao你吗?是你亲爱的应陵哥哥哦!阿池别担心,哥哥知道阿池身下的sao屄痒,哥哥这就用大roubang帮你止痒啊!”

    cao弄着,他忽然喜怒无常地一转话锋,又说道:“谁能知道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大会长,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时候竟然是这样一幅吐着舌头,连人都认不清的yin贱模样呢?陈健知道吗?楚黎欢知道吗?还有那个总是偷看你的小书记,一打篮球就吃你豆腐的宋青……怕是我说给他们听,他们都不敢相信吧,还会说我造谣,污你清白。可我多无辜啊,我根本就是实话实说。可能只有亲眼见到,他们才会相信吧?那我可要留点证据。”

    说着,他掏出手机打开摄像,竟真的想要掰开趴在身上的白池,将他按在一旁的床上拍一张照。

    “来,冲着镜头笑一笑——”他笑嘻嘻地去拉扯白池,却一下没有拉动。

    白池埋在他肩上的脑袋忽然一沉。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忽地听见了一声浅浅的啜泣,像是在耳边炸开一样,随即一颗guntang的液珠砸在他光裸的肩上,“啪嗒”一声。

    室内瞬间安静下来。

    原本站在一旁时不时出言调侃两句的程璟噤了声,目光平静地落在白池的脸上。齐应陵则缓缓地放下手机,想要将白池从身上拉起来看看他的脸。他被泪水砸到的那一块热乎乎的,像是要被guntang的热油灼穿一个洞,直接砸到心坎上去一样。

    他闻到了腥咸的湿意。

    齐应陵扶起靠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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