鳏婿_三、魇夜(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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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魇夜(微H) (第2/4页)

着。

    真奇怪,明明手上因长年的农务劳作而结上了一层厚茧,却因抵御不了这磨人的sao扰给弄得节节败退,江朔不住地拢掌想驱走扰人安睡的作弄,倒不想竟意外与来人成了十指紧扣之势。

    他本应是要甩开这只手的,亦或起身察看究竟是谁闯入了房内,可江朔今晚确实是疲乏得紧。

    他原本的打算是同南若华用过晚饭後就回房歇息的。

    可後来不说先是陪了意外出现的蒋於蒬大半宿,好不容易总算这位小祖宗折腾尽兴,他也依言将人送回阁院准备交由负专责起居的仆侍接手时,那先前还在他背上酣睡的小孩却突然醒来,已经困得连话都说不清了,却还非得要拉着江朔在她睡前替她梳发才肯罢休。

    没办法,只能等到仆侍将小孩打理乾净,再接手梳头伺候许久才将人勘勘哄入梦乡。

    待他也沐漱完毕,终能回屋休息时,几乎是沾床便两眼一闭直接人事不知了,竟忘了长夜里除却无所不在的黑暗,往往也是隐於暗处者猎玩享受的绝佳时刻。

    温热的吐息落在脖颈让那的肌肤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其上的喉结被舔舐含吮产生的濡痒,使人不由得就联想到了正在被野兽圈围着品嗅气味,思付着接下来该用从何处下嘴,好将眼前的猎餐拆吞入腹的错觉。

    即便是仍处於熟睡,江朔也能感受到来人身上那不加以掩饰的迫人气息。

    这方寸之地中,能活动空间逐渐让馥郁的香气给占据了。

    那香味好闻得紧,可惜虽为怡人却并不是他该熟悉的,江朔尝试蜷身躲避,只是效果甚微,无孔不入的妖香随着他开始急促起来的呼吸浸透了整个肺腑,让人由内而外皆避无可避。

    见了寡夫辗转难眠却迟迟未醒的反应,俯撑在上方的来人挑了挑眉。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使之看上去如拂面薰风醉人,只是那双翠墨点星的眸子却愈发冷凝,细看竟未有半丝笑意达眼底,倘若有相熟者看到此人神情,怕是要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上半分了。

    那无疑是个让人过目难忘的青年。

    彷如名家藏收於画阁中,受到重重护守的丹青绘卷里才该有的绝色丽人,唇润薄绯玉肌芙蓉面,无一不透出巧夺天工的瑰致,於男子而言本该是略显阴浓脂柔的殊艳,也让描画勾勒般的入鬓漆眉及锋凌颚线饰修出恰到好处的倨雅傲然。

    可当真是一副妖美惑人的好皮相。

    当榻上寡夫如泅水之人从潭沼般的梦境挣醒过来时,对上的便是这张离得极近的画颜。

    都说帝都南氏一族多为人中龙凤,英才辈出,此言着实不假,而面前叫南舒望的青年更是当中的佼佼者。

    他年岁尚轻便已豋堂入阁,官拜监察司西北巡检统领一职,早早成为新帝倚重的幕僚。

    一手尽得上任家主真传的剑法让他在该年的皇城百杀榜中斩获不断,因而声名大噪,俨然成了帝都新一代天骄们竞相挑战的高手,又在未及弱冠之年就已破格被晋列进君竹册,为当中的魁首之一。

    严格说起来,江朔还得同南雪笑称其一声为表哥。

    然而对於青年江朔却甚是戒慎忌惮。

    只因此人生性喜怒无常,加之行事薄寡狠绝时常不留情面,很难让人打心底生出主动亲近之意,江朔平日里向来是敬而远之,能避则避,绝不愿与之有过多的交集。

    只是安分守己不去招惹麻烦,却不代表能不被麻烦惦记着。

    “醒了?”

    青年淡笑谈缱,状似爱怜无限地将身下的男人揽入怀中鬓耳厮磨了起来:“姑爷睡得可好?”

    江朔本该抽身避开这过份踰昵的气息交融,却又因仍未分清这是在梦境中亦或是现实而迟迟未有动作。

    印象中,他甚少会有这般与人如此贴近的时候。

    即使是从前与妻子相处,最为亲近的举动也仅只於成婚那天执起对方的手,并肩相伴走过迎亲入府的那一段路,细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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