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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攻被假鸡cao肛裂/后xue滴蜡/蜡烛油封xue (第2/2页)
律甚至能在流光的体表清晰地看见那根假yinjing是如何旋转的。 “cao我是奖励,平时你只能被我cao。”流光边说边去按照宗政律的要求归整箱子里的东西,他的身体和声音都在体内假阳具的作用下发颤,他却压抑着喘息完成了任务。 宗政律在流光买的一大堆东西里发现了砝码,于是他让流光把rutou上的钉换成了环,然后把砝码挂在了环上。 流光yinjing上的三颗钉暂时没法换,过于肿大的yinjing让它们看起来都陷进了rou里,不适合在这种时候拆下来。 流光的乳钉在被取下时黏连了皮rou,因为他的穿孔手法过于粗暴,又没有在戴上乳钉后不时转动防止黏连。或者说,这是流光故意的,他喜欢疼痛,自然不会在乎黏连,甚至期待每次黏连后的粗暴取出。 可惜宗政律没碰流光yinjing上的钉,这让流光有些失望,好在rutou被砝码拖拽的疼痛能抚慰一些遗憾。 他开始思考身体还有哪些部位既能穿孔又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心理快感。 宗政律挂好砝码后在流光放置各种钉和环的地方发现了穿孔道具,于是他对流光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擅自穿孔了,这也该是奖励。” 流光点点头,一点小情趣他是愿意配合着玩的,他乖巧地说:“都听哥哥的。不过……”流光指了指自己肿大到没眼看的yinjing,“等它恢复的时候就要品尝哥哥的味道了。”他舔了舔嘴唇,一副十分期待的样子,“哥哥暂时还是不要再教训它了,我只愿意等三天,不管三天好没好,我都要吃到哥哥。” 那意思很明显的传达着“我一定要cao你,就算肿了也要cao你,如果你把它弄得更肿,受苦的还是你”。 宗政律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神却相当复杂。他闭上眼深呼出口气,“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话虽如此,这却无疑是一种许可。在流光看来,这就是拉不下脸的宗政律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我很期待。”流光由衷地说。 宗政律不再说话。他在流光穿过马眼的yinjing环上也挂了个砝码,看着流光肿大的yinjing被砝码拉扯着往下坠,再用细链穿过流光挂着砝码的乳环和yinjing环,并让流光狗趴在地,撅起屁股。然后调整细链的长度,确保流光只要一动就会让它们互相牵扯。 做完这些后宗政律点燃低温蜡烛,他斜斜地抓着蜡烛,沿着流光的脊椎从颈椎开始一路往下滴。他选的是黑色的蜡烛,guntang的蜡烛油刚滴落在皮肤上时呈现出中药一样的黑褐色,直到冷却凝固,才变成完全的黑色。 习惯且迷恋疼痛的流光享受的低吟着,这种程度的滴蜡完全无法让他动弹。他能猜到宗政律的真实目的是往哪里滴,期待让他浑身微微发颤,却还不到牵扯身上细链的程度。 低温蜡烛一路被宗政律移至流光的尾椎,然后悬在流光合不拢的后xue上方。烛身倾斜,便有数滴蜡烛油滴落,除去一滴滴在肛口的褶皱上,其他的都滴进了流光的后xue里。 guntang的蜡烛油滴进肠壁的触感让流光忍不住大幅度抖动起来,牵扯着他身上的细链拉拽着他的乳环和yinjing环,不一样的疼痛带来的快感叠加让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被完全塞进流光后xue里的假阳具为他接下了不少guntang的蜡烛油,这些蜡烛油的主体落在假阳具的底座上,高空坠落产生的撞击让它们分裂出不少体积极小的部分溅射在流光的肠壁上,大大减少了流光与蜡烛油的直接接触。 流光对此很不满,他向宗政律祈求,希望能把假阳具排出来,宗政律对此的回答是——“这是惩罚,你没资格提要求。” 虽然流光完全有能力反抗宗政律,但不得不说,这种被控制被强制的感觉也很不错,前提是对方会回在一定程度上应他的渴求。 流光后xue里的蜡烛油越来越多。当假阳具的底座被厚厚的蜡烛油堆积成小山一样的隆起后,更多的蜡烛油会在凝固前从上面滑落,滑进假阳具和流光肠道之间的间隙里,并逐渐将之卡得满满当当。 可越到后面,流光肠壁能直接接触到蜡烛油的地方就越少,他的肠壁被蜡烛油糊满,直到蜡烛油满到溢出肛口,久违的疼痛感才明显起来。 guntang的蜡烛油浸泡着流光肛口的褶皱,刺激着肛口裂开的伤口。又在凝固后像分隔器一样撑开他的肛口,让他的肛口完全失去收缩能力,只能大喇喇地敞着。 漆黑的蜡烛油如同火漆封缄似的卡在流光的后xue里,连带着肛口的褶皱都被全部盖上。 宗政律让流光站起身,本该是一条缝隙的臀缝在后xue的位置呈现出怪异的圆形弧度,而直接往那里看时,不甚明了的光影会使得流光的后xue看起来就像敞开的黑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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